张而喝了好多杯红茶,以致只剩下10分钟左右的空余时间了。不快点赶路可不成了——
身穿憧憬着的制服,渚砂踏出了新的一步。
集所有少女憧憬于一体的,名校圣米亚多尔女子学园的制服。
随着渚砂蹦蹦跳跳地前进的步伐,轻飘飘地随风舞动。
低头看着飘舞着的长裙下摆——直到穿上这套制服,还没有穿过如此长的裙子呢——看着这飞扬得过分的裙子,渚砂觉得今后还是应该采取更淑女一点的走路方式吧——
就这样。
渚砂朝通向圣米亚多尔女子学园的道路踏出了前进的脚步。
渚砂的学园生活从今天开始了。
静马走下小丘,回头仰望山秋的顶部。
阿斯特莱之丘。
以从很久以前就修建在这里的修道院为母体,建造了这座圣米亚多尔女子学园。
如今在邻地又有两座姐妹校,圣斯彼卡女子学院和圣露莉姆女子学校建设了起来,阿斯特莱三校——以各自独有的特色广为世间所知。
从下面来看,仿佛刺向蓝天一样,萌发着春天的绿意的山丘耸立着。
仰望小丘。
那孩子——一个人能回去吗?
不再哭泣的话就好了。
静马这样想着。
不对……不是这样的。
一个人摇了摇头。
无论和哪位少女交往,都连一个月都持续不下去,这完全是静马的责任。对那位多半现在还为了静马而哭泣的少女,静马完全没有作出这种担心的资格。
连自己也无法清晰地把握原因——
明明是喜欢的。
热情却保持不下去。
没有了热情却继续交往——虽然是很简单的事,却不想去那样做。
因为自己不想用虚伪的心理和认真的对方去交往——
因为不想用谎言去伤害对方——
想到这里,静马的胸口又传来一阵痛楚。
不想去伤害——想以和对方同样的分量去爱——对这句话。
和那孩子——
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另一个静马问道。
她会——怎么样呢?
对于不得不以那样的形式离开的她——
我果然怀着某种罪恶感,不是吗?
还是说——
——
还是说——已经上了年纪吗?
呵呵……静马勉强地笑了笑,安慰着自己。
似乎有些凉起来了。
这就是所谓的花云吗?
感觉似乎风从刚才起就吹得更猛烈了——
开在阿斯特莱之丘的白色堇花顺从地随风起伏。
要快点回到草莓舍……
静马轻轻耸了耸肩,绕着山丘转了一大圈,迂回到另一侧,朝对面的道路走了出去。
沙沙……
仿佛反抗着时而吹起的逆风一样走着。
小丘的另一侧是静马所寄宿的宿舍。
去说告别的话这件事,没有被别人发觉就好……。
静马想起了归舍后要去的客厅的样子。
春假最后一天,也就是今天,现在这时候,一定到处都是就着点心喝茶的学生们。
这种时候,被静马的一举一动所吸引的崇拜者们不在少数。
所以,今天静马的不在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在上下关系很严格的草莓舍里,想接近这个春天就将成为最高年级的静马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就是下级生接近明星一样的静马的少数机会之一。
就算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都交往不到一个月,仍然憧憬着静马,希望能在静马身边的女孩络绎不绝。
因为那些曾被静马爱过的女孩们,都异口同声地说曾经得到过无上的幸福。
因为她们噙着幸福的眼泪说,将把那段回忆一生都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因此静马无论何时都以压倒性的存在感君临于少女之间——
许多的少女都渴望被静马那修长的臂弯所拥抱,将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给静马。
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威风凛凛,聪明,虽然有些强硬,却那么美丽——
并且有着无限的贪欲,想把对方的一切都独自占有的静马。
就在刚才刚刚分手的那位少女,要是不被那些客厅里的说长道短的流言所伤害就好了——
静马的心里多少有些沉重了起来。
“呼……”
叹了口气,看了看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时。
“不好意思!去草莓舍朝这边走对不对呢?”
从前方传来了女孩子的声音。
静马抬起头,站在那里的是穿着圣米亚多尔的制服,拎着大大的旅行皮包的一位少女。
“你是……?”
没见过的面孔。
“我是明天起转入4年的转校生!从今天开始要住在草莓舍了……”
啊,说起来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