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就把目光转回到膝盖上的书上去了。
后来,又在某天的下课后。
在我队仅两个人玩的扑克游戏厌烦的时候,学姐说话了。
“那个”
“什么”
“佐藤君。那个呢。如果我死了,你会悲伤吗?”
对于那个问题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我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
只是记得仅仅几天后,学姐来学校的事,她那细小的手腕上缠着绷带。
....真是,令我非常地惊讶。虽然不知道她有多少认真的成分想要死,但是至少应该记得害羞吧。
“又不是头脑坏掉的初中生”
于是,学姐说了。
“我,是头脑坏掉的高中生”
命名志愿学校是早稻田,还堂堂那样说的女人。
“说起来我们的问题,是不管多坏的人都赶不上的了”
将那种意味不明的话,抬头挺胸说出来的女人。
“明明谁都不坏。篮球部的水口君,我,当然还有佐藤君,明明谁都不是坏人。但是不知怎么的,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向坏的方向转去了呢。很奇怪呢。”
“奇怪的是,学姐的脑袋吧”
“不要对刚刚从急救病院里出来的女孩,说出那样冷淡的话呀,佐藤君。
.......说起来佐藤君,佐藤君你知道吗?我们明明一点都不坏,但是身边却相当混乱的发生着各种各样艰辛的事情。说为什么的话,就是有巨大的组织正在我们身上实施着坏的阴谋”
“是是”
“是真的哟。虽然是之前听到的传言。”
“.......是是”
是个喜欢装作头脑奇怪的女人。即使如此因为她是长得非常的美丽,所以我喜欢她。
毕业式的前几天,我们做了。
想起两年间,只顾及着她的心情,得到的回报就是这一次,就有很深的感慨。虽然有些混乱和兴奋,但是不知为何还有一点悲伤。
但是结果,在很好的状况下做了的,也就只有那一次。
总觉得好像应该多做几次的。不不,倒不如说觉得一次都不做可能会更好。
事实上,怎么样呢?
啊啊――
在涉谷的,在Kojareta咖啡屋“怎么样了?”的我询问了。
对着相隔数年又见面的学姐,我问道。
上个星期天,突然的没什么预告电话就来了。前辈说了“我们见面吧”。我就毫不介意的出去了。
等待的地方就是摩亚像前。虽然那是地方出身者的行动,但事实上我们就是地方出身者,所以也没什么特别问题。
一见面,学姐就说了。
“给佐藤你老家打电话,想问佐藤君现在的联络方法,就被你的母亲当成是推销员,弄得我相当的可疑。”
“啊啊,确实是有的哟。冒充学校的同班同学,收集名单的从业者――”
一想到相隔数年的再会,一开始的对话是这样,我就不免有些泄气。
但—但是,学姐依然和记忆中的一样,非常的可爱,所以我的心也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终于,家里蹲特有的视线恐惧和对宽广场所的不安感向我袭来。
虽然已经进了咖啡店,但是冷汗依然是止不住地冒了出来。
坐在窗边的学姐,一边用吸管搅拌着凉咖啡一边询问到。
“那个,佐藤君,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毫不隐藏的将真相告诉了她。笑了。
于是,学姐也笑了。
“是这样吗,变成那样的感觉什么的,虽然有点在意料之中的感觉。”
我自夸的说。
“讨厌啦,已经闲居四年了哟!是专业的家里蹲哟!”
“果然现在也是,对来到外面感到不舒服?”
我点了点头。
“那样的话,就正好。”
学姐从小包里拿出了药盒,将不知是什么的小粒药丸交到我手里。
“这是,利他灵”
“是什么东西?”
“抗抑郁剂。是有如兴奋剂的亲戚那样的药,所以非常的有效哟。用这个可以让你无论何时都精神百倍!”
学姐,现在果然仍是个奇怪的人。就像是在精神科兼了三份职一样。
但是看到她为我担心,心里还是感到非常高兴,于是我怀着感激,收下了那形状可以的抗抑郁剂。
那样就会变得精神了。
我们简练开朗的交谈着。
“高中时代,佐藤君,明明很普通的呢。….不,并不是那样吧”
“学姐,现在,在做什么呢?”
“无职”
“已经大学毕业了不是吗?”
“虽然是那样,但是现在无职。……不过马上要成为主妇了”
“嗯,要结婚了吗”
二十四岁的年轻太太吗。萌萌的啊。
“吃惊了?”
“或多或少”
“伤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