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或者是说Communication产生困难——即使如此,我还是努力用尽一切办法了!」
耶嘿……耶嘿——铃介彻底卑躬屈膝。虽说这次见面已相隔十年,但这段短短的岁月里吸血鬼不会有精神上的成长,他已有应对的经验。
这次离开圣域来到特区的旅程,是由铃介安排的。
两人在十年前的香港认识。当时钤介位于黑暗社会的最底层,靠经营仲介与情报买卖维生,虽是被迫卷入,但也与次郎共同参与了那一场圣战。也就是说他们是过去的战友,而这次再度会面实在是惨不忍睹。
「……你安排的船上有『断绝血统』的难民的理由是什么?」
「碰巧的偶然。」
「……这艘船遭到你所属的『公司』奇袭的理由是什么?」
「不幸的偶然。」
「……一连串的骚动都与『九龙的血统』相关的理由是什么?」
「难以置信的偶然。」
次郎无力地叹气:
「……果然还是只能杀了你。」
「NO!NO!小次,性急则吃亏,欲速则不达,出门旅行要抛开羞耻之心!」
「就让我教教你,自古流传在俄罗斯黑暗社会中的至极绝对杀人法——碎核桃活人偶湖KGB版本·改。」
「又…又是气势惊人偏偏却乱七八糟的名称呐——呃,不对,真的拜托你啦!次郎,就是这么回事!好吗?好吗?」
铃介甚至下跪磕头,点头如捣蒜地道歉。这副卑屈的笑脸实在还挺适合他的。
次郎仍旧摆出愤怒的表情,但已经回复平静。
凶恶的目光不变——
「……可以立刻让我出去吧?」
「会有办法的。」
「月亮呢?」
「还没有。但是离月亮出现已没剩下多少时间。」
次郎点头。
然后——
「交代你的东西呢?」
铃介得意地笑着。他将地上的硬铝合金箱放倒,键入密码打开了锁。
细长方形的箱子里铺着酒红色的布,上面放着一把收在刀鞘中的日本刀。就如离开圣域时次郎对九郎说的一般——他的爱刀已透过其他通路运送过来。
「拜托你了,我们的年轻人已经先一步过去,但感觉很危险。」
「……是刚才的男人吗?」
「正义感强烈是很好,却不太懂得变通。神父还要我多照顾他,不过我怎么说也是身为狙击部队出身的监察部成员嘛!」
装着神父的模样——铃介一手抱胸,一手食指点着脸颊说。
铃介无心的话语让次郎吊起了眉毛。
「神父?他在特区吗?」
「目前不在。也不必隐瞒了,神父就是镇压部队的队长。而且不只是他,镇内先生与龙大师也在特区。」
铃介以恶作剧般的口吻告诉他。次郎嘴一瘪,露出复杂的表情:
「……其他人应该也在吧?譬如渥洛克家族或渥洛克家族,还是渥洛克家族……」
「香港时期的老面孔几乎都到齐了吧?」
「……我来错地方了。」
次郎气馁地露出一脸苦涩。
但——
他顿时绷紧脸庞,漆黑瞳孔一亮。
周遭的空间悚然扭曲。铃介匆匆退后。接着,被收纳在金属箱子里的日本刀浮到半空中。这是意念力场。
轻盈地飘浮在空中的刀,在下一瞬间飞向次郎。清亮的声音响起,刀刃随之出鞘——才如此想着,刀刃已绘出银白轨迹再度入鞘。绑缚次郎手脚的绳子——编入银制纤维的绳子顿时断裂掉落地面。他站起身,日本刀仿佛拥有意志,夸张地舞动着前往主人身边。次郎伸出右手握住刀。锵——刀刃高鸣。铃介感慨良深地颔首:「你还是比较适合这个样子。」「我想说的话还很多,但情况分秒必争,首先得和过去的亡灵做个了断!」次郎以低沉而气势凛凛,威严十足的声音说着。「没错。」铃介无畏地笑着:「我来带路,然后……欢迎回来,超级大师——『银刀』。」
BBB
乌龙茶,冷了。边边子盯着热气消逝的茶壶,歪着头叹息。「……奇怪呐!小太郎做什么去了?」
「应该是跟姜一起玩吧?那孩子一投入一件事,就会忘了吩咐过她的话。」
黄眯起眼睛遥望中庭。光是看到她的举动,就能了解她有多么疼爱姜。
「……可能不太礼貌……她是……你的孩子吗?」
「看起来像吗?」
「有一点。」
有所顾虑仍老实地陈述自己的想祛。黄应着:「是吗?」高兴地微笑,又说:
「看起来像但其实不是。那孩子的双亲在我当佣兵的时期曾经帮助我,是即使知道我的真实身分态度还是不变的怪人,我受了他们许多照顾。后来他们在爱女罹患重病时将她带到我身边对我说:『这孩子就拜托你了。』」
「那么……?」
「是啊,是我转化那孩子的,她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