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背上好像还背着什么东西,不过,其实那个却是履带。
梁濑弟,把铝箔纸包在那个地方。
爬在鹰架上检查外部装甲的桂一,对着正在处理机器人脚部的浩树大喊。
大概要包多少上去啊?
整箱全部都用完也没关系。
好耶!就交给我吧不过现在的风还真强耶。
小心不要把铝箔纸弄破了哇啊!
突然吹来的一阵狂风让桂一失去了平衡,眼看他就快要从鹰架上摔下去了,还好有乱菊从背后拉了他一把。两人身体相叠地一起摔在鹰架上。
你救了我一命。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还没救出会长之前你就死掉的话会很麻烦而已。
虽然乱菊说着这句活之时仍然面无表情,但是她白暂脸颊上的潮红应该不是因为辛苦劳动之故吧。
你可以把手放开吗?这样我没办法站起来。
手?喔喔,不好意思。我没有注意到。
还趴在桂一身上的乱菊出言提醒他之后,他才想到要放开手。
乱菊转移了视线,一边站起一边问着:
久我原,已经快要一个小时了,对方快要杀害人质了吧?
不用担心。梁濑姐应该有办法阻止的。
老大。你这么相信她啊?
难道你们不相信她吗?
桂一说着,乱菊和克莉丝就看了看彼此的脸。
久我原。我们早就已经把性命交给一个全世界最不能相信的坏蛋了呢。
就是说嘛。跟老大相比,理佳的谎话和演技已经掉是挺可爱的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我平时教育你们的成果啊。
所以才导致我们变得这么乐观哪
我不是在说谎也不是在演戏!
拿着扩音器的假修女,以不会输给狂风暴雨的巨大音量,对着围在四周的煤体记者们大喊:
就算你这么说,现在大家对酢浆草协会的信任感也已经荡然无存了。我们电视台的观众投书之中,绝大多数人的意见都是希望酢浆草防会接受犯人的要求而解散这样唷。
成为当今日本全国人民公敌的酢浆草协会所推出的发言人,只是个外表看来懦弱的高中小女生而已。对这些恨不得把酢浆草协会打击得体无完肤的记者们来说,不会有比这位少女更适当的猎物了。
但是,他们并不理解。这对猎人而言是狩猎,对猎物而言则是战斗。为了狩猎而来,或是为了战斗而来,这两者的决心是不同的。而此处就是梁濑理佳的战场。
不可以向恐怖分子屈服!
理佳突然爆出的超大音量,让围绕在四周的记者和摄影师有半数左右吓得缩起身体。而这些人之中还有半数左右甚至吓到失禁。
即使是藉着扩音器的威力,又有谁想像得到这么一位温和敦厚的少女口中竟然可以发出这么具有威严的声音呢?
但是,其实这也是少女引起大家注意的谈话技巧之一。她露出像圣女一般庄严的微笑,然后嘴唇轻柔温婉地缓缓吐出的话语是:
会这么说的人或许也不在少数吧。但是我们酢浆草协会并不是这样想的。就算对方是恐怖分子,只要开始战争就会有人受伤,我想应该没有一个人会这么希望吧。
冒牌修女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诚挚,以及绝对认真的表情。
就算是恐怖分子的先生们,也应该有难以言喻的苦衷吧。如果恐怖分子的先生们真的有要求我们解散的理由,那我们也会有所觉悟,回以诚恳的答复并且解散的。
少女干脆简明的爆炸性发言。和扩音器播放的多娜-多娜的旋律一起传送开来,让记者们的兴奋及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但是,好像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这个楚楚可怜,本身看起来就很好骗的少女,在现场直播的摄影机之前为什么可以这么沉着地侃侃而谈呢?还不只是如此。这个少女的话语不知为何听起来非常舒畅,让人真想一直听下去
其中一位记者,像是要把这种疑惑挥去似的大声发问:
也就是说。因为恐怖分子抓了人质,所以酢浆草协会愿意接受对方的要求而解散,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的。我们还没有这么决定。
少女的意外发言,让原本冻结在现场的奇妙紧张感突然缓和了下来。其实这是因为紧张感已经转变成对少女的反感了。
(看吧看吧,所以只不过是说说场面话而已嘛,他们根本就不打算解散吧。)
可是,记者们原本想要以充满恶意的质问来戏弄少女的打算,又再次被转移注意了。
难道大家不认为,我们应该要等到确认过对方是因为他们自己的意愿而要求酢浆草协会解散,或者另有其他的理由,然后才能作出决定吗?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酢浆草协会掌握了什么消息吗?
没错。酢浆草协会确实掌握了媒体记者所不知道的情报。也就是这一连串的恐怖攻击事件其实都是哈林顿公司自导自演的。但是,这个事实如果在这里说出来,一定会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