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一起吗?”
“不,我是女仆。”
“我也是女仆警察哦。”
“那是能够相提并论的吗?”
“我认为是不同的”
“这不是很好嘛。我也倒上莎朗小姐那一份啊拉拉。”
恋歌拿起了水壶就这样往前倾倒,桧垣慌张地站起来抱住了她。莎朗抓住了飞舞在空中的水壶柄。
“喂喂,放过我吧。”
“啊,两人都对不起了。”
“不,请不要对我有所介意。”
“真是的,没有制服围裙的力量的话,你只是一个糊涂的小孩子。”
桧垣苦笑着。
“啊。”
“”
莎朗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意气消沉的恋歌,不久说道。
“那么请让我也参与其中。”
“真高兴哟。和莎朗小姐在一起是第一次哟。”
“你这样好吗?”
“不用担心。亚瑟大人外出的时候,我的工作几乎没有。”
莎朗以习惯的手势准备自己那一份的红茶,面对着桌子。
“话说回来,希斯克里夫并非在考文垂财阀下,而是考文垂先生个人经营的投资信托公司的名字,莎朗小姐小时候所居住的庄园的名字呢?”
“是,就如你所说。我的父亲还是考文垂财阀的上代当家的时候,亚瑟大人就经常来到位于英国的希斯克里夫的庄园。”
“不过,考文垂先生从小时候开始就住在美国呢?”
“是,所以就是度过大西洋”
“嗬不像那家伙呢。他也会有那样的勤恳的地方吗。”
“不,我认为并不如此。”
莎朗摇头。
“是打算通过我,奉承我的父亲吧。”
伴随着凉快的笑容说道。
“啊啊,原来如此哦。就是那样呢。”
“等一下!那算什么!?”
“怎么了?”
“亚瑟那家伙满怀企图接近你吧?因为如此你和你的父亲才会没落吧。你不会生气吗?这不是能笑嘻嘻就能带过的事吧。”
“父亲会没落并不是亚瑟的错。”
“尽管如此那是结果论吧!”
“那个呢,桧垣先生。那是莎朗小姐和考文垂先生的问题,我认为我们怎样想也没有意义哟。”
“虽然的确如此”
“还有,对于莎朗小姐那样负面的感情”
恋歌刚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
“我的事这样就好。”
“啊啊,对不起,追根究底了。”
“不行哟,桧垣先生。太探究女孩子的隐私哟。别人的多管闲事只会让人困扰哟。”
“等一下,隐私就暂且不说,才不想被你说多管闲事。”
“什么?我的话有什么奇怪吗?”
“你要比我更加多管闲事吧。即使你有制服围裙的力量,做出像是昨天那样的行为也不行吧。”
“昨天吗?”
恋歌的口吻就像是毫无头绪一样,她侧起了头。
“喂喂,不要忘记哦。昨天庇护了我把。”
“啊啊,那件事啊。那个呢。那是没有办法呢。”
“什么『没有办法呢』!?没必要特意在那种事插进来吧。”
但是,在那个时候莎朗插嘴。
“不,请容我说一句,桧垣大人。就如恋歌大人所说。”
“什么?为什么?”
“那个时候如果恋歌大人没有庇护你的话,亚瑟大人就会对你说『那么就去死吧』,亚瑟大人就是那样的人。”
莎朗一副冷静的样子,微微露出笑容说道。
“那算什么啊!?”
桧垣怒吼着。
“那算什么啊!?这个小女孩救了我一条命吗!?被这个像是自己的女儿的年龄的小女孩,被这个平常会在什么都没有的地方跌倒的小女孩!”
“啊,那种说法好过分哟。即使是我,要去行动的时候也会去行动哦。”
“啰嗦!你给我住嘴!事情是怎样了!?”
“我单刀直入地说了,就如桧垣大人所说一样。”
“”
被守护了。自己应该去守护的对手,反而守护了自己。
因屈辱和对自己自身的愤怒,桧垣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混账!”
什么保镖啊!什么庇护她
“那个,桧垣先生?”
“给我住嘴不,对不起,能不能先不要出声?”
但是在那个时候
“失礼”
没有敲门,候鸟的黑服部队就走进了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