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人哟。”
“打招呼晚了。我是莎朗·考文垂。”
在榻榻米上正座行敬礼,莎朗深深地鞠躬。
“啊,是!这真有礼貌……考文垂!?”
香澄慌张地面对她重新摆正坐姿,这个时候突然发疯似地叫起来。
“是的。她是……要说的话就是俘虏。”
“那个……对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我完全不明白?”
“我也是同感。真想让你们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恋歌姐姐无事,所以这样就好,这样可不行哦。”
“那个哦。那么就让我说明呐。”
恋歌一副笑脸说道,但是大家都无意识了看了一下时钟。如果是她的话,肯定会变成十分冗长乏味的说明……
“那个,也就是说,在久我原和亚瑟·考文垂赌上恋歌学姐进行决斗的时候,在那个医院的她,莎朗小姐在考文垂的指示下,进行对恋歌小姐实行那个手术的准备。也就是说,在这个时点莎朗小姐是我们醡浆草的敌人。”
外面的景色已经化为夜晚的颜色了。在这样的背景下,舞说道。
“直到这里为止,全部都按照考文垂的计算所行动。桧垣先生背叛他进行对恋歌学姐的救出行动也是计算之中。”
确认恋歌点头,舞继续说下去。
“然而,在那个黑衣人——候鸟打算对桧垣先生进行射杀举起枪的时候,恋歌学姐跳出到枪口前。这个时候所有的计算都被打乱了。莎朗小姐从亚瑟·考文垂身上接受了另外一个优先顺位最高的命令……保护恋歌的性命。”
“如你所言。”
莎朗自身认可了舞的话。
“矛盾的两个命令马上让莎朗小姐的判断力迟钝下来,她为了实行优先顺位最高的命令,采取了十分强行的方法。那就是用电棍让候鸟的首领失去意识……这样没错吧?”
“好厉害哟真完美哟。”
恋歌在鼓掌。
“…….让中濑古来说才会这样就了事,如果是恋歌来进行说明,可是要到深夜了。”
“啊,对不起。”
莎朗刹那的行动,在结果上不只是救了恋歌,也顺带拯救了桧垣的生命。
因为突然失去了命令人,候鸟的指挥系统崩坏了,他们就成为了被扔到孤独的海中的乌合之众。习惯了被命令的人,到了被要求根据自己的判断进行行动的局面,就会变得十分无力。尽管如此还是有数人成功拉下了扳机,但是只有一发流弹勉勉强强地击穿了桧垣的侧腹。
在指挥系统恢复之前,候鸟就受到了女仆警察的突然袭击几乎全灭,不但恋歌和桧垣,连拿着电棍站着的莎朗,舞也进行确保然后归还了。
“不过,为什么只是首领失去意识,候鸟的指挥系统就会如此简单就动荡起来。”
“那个,那是那个呢。”
但是,响起来电话呼叫声,将大家的意识从依旧拖沓的恋歌的长话夺走。
“是,这里是醡浆草协会。”
拿起了话筒的凛子皱了一下眉头,按下了电话的切换按钮。
在PC的屏幕露出身影的是……。
“亚瑟·考文垂!”
“你们,打算做什么!?”
亚瑟一反常态露出严厉的表情,怒形于色,声音相当粗暴。
“…为什么大家要一齐看着我的脸?”
“因为如果在这里的人当中,被问道『打算做什么?』,那肯定是对久我原说。”
“就如会长所说。总之就是概率论的问题。”
“才不说被你们横暴学生会说。而且,你不是对政变的黑幕和猥亵的同人志作家说过『打算做什么?』吗?”
“请不要突然拿我做论证啊?”
“就是哦。的确我试过被小舞和乱乱瞪过,但是我才不是像老大那样存在自身就是混沌黑。”
“失礼啊。抓住我这种温厚的和平主义者在说什么?”
“……桂一学长,如果圣雄甘地活着听到你这句话,我觉得会留下滂沱的眼泪。”
“虽然甘地的确是标榜和平主义,但是从他的生涯看来,就能明白他可是和温厚完全相反的人……”
“……给我听人的话啊啊啊!!”
“…….”
从扬声器响起来的亚瑟的怒吼,让大家都沉默下来。
亚瑟对他们流露出如此感情是第一次。不对,面对着拥有能够随意摆弄世界四分之一的力量考文垂财阀的正统继承人候补。能够让他如此生气的人,即使在世界中寻找也肯定找不到。
沉默之中宛如烤焦的空气的紧张感起伏不定,而打破了此时的沉默的是担任醡浆草KY组合的一翼的少年。
“……为什么要如此愤怒?你遭受到悲惨的败北是你自己无能的错吧?迁怒于我们可是走错门了。”
“你这家伙!”
“久我原,不行哦…….”
舞将手搭在桂一的手腕上摇头,但是…….
“他会愤怒,并不是因为输掉了胜负,而是因为重要的莎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