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标签。
“这种酒的制造地,在一九一四年夏天开战的世界大战中被战火烧毁了。现在已经买不到了。恐怕因为如此,只重现了标签,用它代替了原来新葡萄酒的标签吧。”
四个人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很不安。
“……可,可是!”
莫里斯叫起来。
“这面墙壁上的血字呢!?浸透水的休闲室呢!?尸体消失到哪里去了!”
“……你不这么叫我也听得见,莫里斯。”
维多利加皱着眉。
然后从椅子上站起身,小步走了起来。
她打开休闲室的门。
“这个房间恐怕不是我们刚开始所在的那个休闲室。”
“!?”
“我们曾经到这艘船的甲板上去过。然后回来。通过一样的走廊,理所应当地进了这个房间。为什么?”
朱莉不太肯定地说。
“因为门开着。而其他房间都关着……”
“没错。那么……喂,久城。”
听到维多利加叫自己,一弥站了起来。维多利加走进走廊,打了个响指。
“你把这一侧的门依次打开。”
“嗯……”
一弥打开了旁边房间。是豪华的一等船室。天花板上挂着枝型吊灯。有巨大华盖的床和柔软的沙发。桌布和衣柜也都极尽奢华。
再打开旁边一个房间。是一个构造完全相同的船室。
一连打开了好几个房间,都完全一样。渐渐开始有点看厌了。一弥回到了原来的休闲室。然后,打开了与刚才打开的几个房间方向相反的隔壁房间的门。
“…………!?”
里面的景象使一弥不由大吃一惊。
他回到了维多利加面前,正欲开口。维多利加仿佛已经明白了,“……嗯”地点了点头,向其他三人招招手。
……那里,如同照片一样,是一个完全相同的休闲室。桌子和吧台。小舞台,还有……
墙壁上的血字。
打开的葡萄酒和注入了酒的玻璃杯。
地板上倒着被弩箭刺穿眉心的胖男人的尸体。
朱莉和莫里斯叫了起来。
回过头,维多利加很满意似的点点头。
“刚开始我们所在的,是这间房间。虽然我还不知道是谁把房间门关上,又打开了旁边的门,但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法,我说。”
2
——五个人走进原来那间地板上躺着尸体的休闲室。
与被水浸透的休闲室相比,这间休闲室的枝型吊灯的光芒过于刺眼,反而让人无法冷静下来。他们随便找了几张座位坐下,相视无语。
维多利加抬头看着写着血字的墙壁,眼神锐利,仿佛紧紧瞪着那些字。不久,她指向墙壁旁边的吧台。
“久城,你去看看那里面。”
“啊……?”
“这是重组混沌之后得出的答案。恐怕那里应该有刚才查看时没有的东西,我说。”
一弥迷茫地站了起来。他走近吧台,按照维多利加所说,探头看了看里面。似乎是被偷偷藏起来的某种乱七八糟地揉成一团的东西掉在地上。一块大布……?不,不是布。这是……
“是壁纸。”
一弥不由地叫了起来。听到他的叫嚷,朱莉和奈德也站起身,一起来查看吧台里面。
“啊!?”
“这么说,难道……?”
那个被揉成一团的东西是和墙壁一模一样的壁纸。被人揉得皱皱巴巴,硬塞进那里。
随后来到吧台的莫里斯嚷了起来。
“这、这是……这真的是壁纸!?”
“没错。”
维多利加冷静地点头。
“听好,莫里斯。的确,在短短十秒钟内,不可能在墙壁上写这么大,这么多文字。但是,对于把事先写好的文字上覆盖的壁纸一口气撕下来藏好来说,时间应该很充分吧?”
奈德长长地呼了口气。
一旁的朱莉边摆弄着心型吊坠边摇头。长长的黑发晃动着。
“原来如此啊。”
“什么嘛,想通了很简单嘛。”
奈德又开始玩网球,朱莉则开始走五步转一个弯的循环。大概是因为无法平静下来吧。
莫里斯独自颤抖着肩膀盯着他们。他叉着腿站着,挨个打量着每个人。然后,突然大声吼道。
“喂,你们几个!”
维多利加脸色不悦。
“……你这是什么口气?”
莫里斯后退到墙边,很害怕似的,依次看着一弥、奈德、朱莉,以及维多利加的脸。
然后,他并没有针对任何人,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谁是<野兔>……?”
其余四人不解地看着莫里斯的脸。
“<野兔>是指什么?”
“是那些少男少女的别称。我们曾经这么称呼那些孩子!”
莫里斯不停地颤抖着。
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