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隐瞒身份来到这里别西卜的头骨。而且还以每月一次的魔法祭奠魔术幻灯秀之夜为目标这不是偶然,应该是身负某种使命。可是如果是这样,科学院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地方?」
「」
「这个谜我还没有解开。恐怕他的遗言『我在找遗物箱』以及带着那个红色小箱子离开的母亲说过『遗物箱藏着科学院重大的秘密』两句话,就是解开谜题的混沌碎片。没错,问题就在于遗物箱究竟是什么东西?」
维多利加似乎感到有点焦躁,不停挥动小拳头。窗外云层稍微散开,不吉利的苍白满月倒映在海上,随着波浪摇曳。
「总之赛门汉特是科学院送进灵异部要塞的间谍。他打算找到遗物箱,配合搭上列车的时间事先动手脚打开水门,借以掩护他的逃脱。可是他是间谍一事被人发现,于是灵异部的杀手那对年老的费尔姐妹便把他杀了。」
「可是她们是怎么办到的?那个姐妹橱柜容纳不下其他人,而且她们两人又是紧紧绑在一起。」
「唔」
维多利加皱起眉头,就在此时两人所在的车厢房门突然打开,似乎有人要进来,一弥抬起头只见两名女子原来是在前来的列车上曾经聊过,刚才也出手帮助他们上车的黑发蓝眸少女与中年妇人。两个人都像是大吃一惊:
「对不起,没想到有人了。」
「我们正在寻找空包厢,想找个位子坐。」
一弥有礼貌地站起来,指向自己先前坐着的床铺:
「如果找不到位子,请坐这里吧。」
「哎呀,可是」
就在两人对望之时,维多利加小声说道:
「来得正好。」
「嗯?你有说话吗,维多利加?」
「我说了。」
维多利加拉下绑在自己帽上的大红丝绒缎带,说了一声「正好来试试活结」就起身面对两名女子,示意要她们坐下。
中年妇人一脸笑意:
「你想做什么呢,这位小妹妹?」
「唔?」
维多利加又生气了。一旁的一弥小声说道:
「千万别说她小。还有不能说她爱生气、爱哭、坏心眼。只要一说真话她就会恼羞成怒。」
「闭嘴,傻瓜。」
「维多利加,你在做什么?」
「为了让你这种凡人也可以了解,我要说明愚蠢的姐妹橱柜手法。」
维多利加嘴里「唔、唔」念念有词,将丝绒缎带紧紧绑在两名女子的手上,看起来好像是把她们的手绑在一起。接着维多利加吩咐她们:「试着把手分开。」
两位女性对望一眼,然后同时往两边拉扯。
没想到这么一来,解开的缎带就轻飘飘落向地面,一弥急忙在掉落之前把它捡起来,站到维多利加身边,按照原状将丝绒缎带绑回饰有蔷薇花束的鲜红小帽,在她的下巴打了个结。
维多利加不耐烦地把他挥开:
「这就是称为『活结』的打结方式。乍看之下好像紧紧绑住,其实轻轻松松就能解开。告诉你,这就是魔术手法。」
「原来是这样啊也就是说,杀害赛门汉特的人是」
「当然是一起进入橱柜的老妇人摩瑞拉。对她们来说,恐怕在众人环视之下被魔法杀害,正是对科学院最大的挑战。可是万万没想到赛门汉特在遇害之前就已经在开关水门的机关动了手脚。他们是互相欺骗。」
沉默的一弥陷入思考,两名伸出手的女子也彼此对望,怀疑这是怎么回事。
维多利加继续说道:
「我推测梵蒂冈的修士伊亚哥之所以遭到杀害,也是为了灵异部的利益。虽说他是为了认定奇迹而来,可是却发现所有的表演都是假的。还记得他说过要回梵蒂冈报告一事吧?可是对灵异部而言,得到梵蒂冈对魔法的正式承认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伊亚哥回去报告这一切都是骗人的,那么就大事不妙了。所以他们才会演出一出戏,让伊亚哥在众人环视之下以怪异的方式死亡,有如遭到魔法杀害。就和赛门汉特的状况一模一样。」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黑衣怪难究竟消失到哪里去了?」
「久城,什么黑衣怪男根本就不存在。」
维多利加微微一笑:
「你还记得修道院里那个方形大机器吗?我称为幻灯机的那个机器。」
「嗯。」
「告诉你,那也是魔术道具。能够将骨头、鬼魂之类东西照在舞台上,所以又称为灵异机。在魔术幻灯秀之夜应该也有派上用场。所以根据我的推测:十年前,也就是世界大战开始的那一年,发生在那座修道院的历史事件造成坠落的圣玛利亚的异象,就是那个名叫布莱恩罗斯可的魔术师不,应该说是难得一见的大白痴利用那台幽灵机,也就是幻灯机说干下的历史诈骗事件。」
「为什么?浮现夜空的巨大玛利亚像流下眼泪,使得德军战斗机坠落的那件事吗怎么可能」
「没错,那个白痴把魔术手法运用在战争上,因此得以进入科学院。幻灯机朝着夜空打出影像,让圣母幻象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