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使用一下啊!』我这么说了,特雷顿先生却说:『桥完成了,我就满足了。而且我的年纪也已经这么大了。』」
一弥突然想了起来——
「说起来,特雷顿原市长的儿子是拳击全美冠军呢。然后今天,听说会在布鲁克林桥上举办防卫战呢。」
「诶!是这样吗。我都不知道。」
老人摇了摇头。
老婆婆慢悠悠地回来了。让老婆婆代为看店,老人走近特雷顿原市长的长椅,坐在他身旁高兴地说起了话。
老婆婆一边看店,一边向一弥问道:「你是说拳击吗?」。
「年纪大了就对这种事情不怎么熟悉了。但是,怪不得呢。唯一的儿子啊在从军后,即使战争结束了也没有回家住过,特雷顿先生曾经念叨过呢。好像说是住在曼哈顿岛的豪华酒店里。」
老婆婆点着头。然后说道:「所以从早上开始就在做着什么准备吧。」伸出手指了指。
桥边停着一辆卡车,开始卸起了货。像是现场监督的男子指着桥的正中间忙碌地发出着指示。好像差不多要开始进行晚上的活动的准备了。
特雷顿原市长站了起来,迈出步伐。一步一步,过桥向着布鲁克林走去。卖冰激凌的老人也回到了摊位上。
两个老人以特别慢的步伐朝着布鲁克林桥的不同方向分开了。
一弥凝视着桥的另一边。
可以看到染成粉色的一片地方。
(为什么是粉色的呢。总之维多利加之前明明是很想去的。啊啊,得快点去找维多利加才行。)
一弥也和老人们告别,离开布鲁克林桥又跑了起来。
5
「唔唔—?」
黑暗之中。
维多利加闭着眼睛。
响起了水滴掉落的声音。
「唔?唔?」
维多利加歪了一下头。
从远处传来呼唤着维多利加的,女人的声音……。
(我……的……)
「姆?」
(由于不可思议的命运……来到这世上的……)
维多利加更加用力地闭上了眼睛……。
(女儿……啊……)
「妈、妈妈?」
啪嗒……。
响起了水滴的声音……。
6
一弥离开桥,回到了曼哈顿岛的东南的大道上。
眼前展现的是排列着简单的高层建筑的商业街。
茶色或是灰色的大楼。外面的柱子上雕刻了罗马风的装饰,窗框也都是古色古香的设计。仅仅注重实用性的冷淡近未来街道。走在街道上的人们也没有华美的感觉,大多都是穿西装的男人,而且大多都步履匆匆。
「这里是……?」
一弥看向了手边的地图。上面画着纸糊的商业街的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墙壁为一美元图案的大楼紧密排列的华尔街。然后在这旁边,是全部用报纸做成的报纸街……。看来应该是占据着岛的东南端的一大商业街。无机质的浓茶色大楼们像是在森林中生长着的巨大植物群一般紧紧地排列在一块儿。由铁和玻璃制成的硬质建筑物沐浴在夏日的阳光中反射着黯淡的光。
一弥垂下肩膀:「话说回来,维多利加到底在哪里啊……」
不仅仅是忙碌地职员们,连在道路上吹过的风都仿佛在仅仅避开一弥一般。
一弥呆呆地站着:「到底去哪儿了啊……」抱起了头。
在一弥眼前,骑着银色独轮车的留着小胡子的小个子绅过了过去,怎么看都像是见过的脸。一弥慌张地叫住了他。
「托罗路先生!」
然后,托罗路——作为来自东欧的移民一世,开发了不可思议的乌鲁夫车,成立了巨大的汽车垄断企业,现在被称为“绅士录” 的名士——罗伯特·乌鲁夫氏回过了头:「这不是昨夜的久城君吗!」精神满满地挥了挥手。
独轮车就这样向着行道树上直直地冲了过去
「危险!快看前面!」
「已经晚了—!哦哦可怕冷汗—!」
一弥想要帮助托罗路而冲了上去,被卷入独轮车的冲撞中而被撞倒。和托罗路叠在一块儿仰面倒在路上。
卡啦,卡啦,卡啦啦……!
在倒下的一弥的眼里,高远的夏日天空无限延伸着。
和平的夏日早晨。报纸街的道路上洒满了阳光,天气晴朗,风也让人感觉很舒服。
除开没有维多利加以外,是一个舒爽的早晨。
……卡啦啦,卡啦。独轮车的车轮还在慢慢地转着。
托罗路十分精神地爬了起来——
「久城君!难得见到了,一起去吃鳟鱼三明治吧!」
「不,那个,我还有急事……。那个,托罗路先生为什么会在这里?」
信号灯的颜色变了。很多的职员通过了斑马线。
在道路上盘腿坐着的罗伯特·乌鲁夫氏和在他对面正坐着的迷之东洋人青年和不断发出卡啦卡啦响声的银色独轮车。职员们十分诧异地远远地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