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怒号一般,四条司大叫起来。
别的房间的学生纷纷探头出来。
「————真没办法呢。」
这样子要强行进去的话,不知会给传出什么话来了。
我也只是想知道她没去吃早餐的理由而已,还是先老实地退下吧。
「那个、远野同学?」
远远地旁观的一个人向我发话了。
「早安,真对不起呢,一大早就那么喧哗,打扰大家了。」
我用最灿烂的笑容回应道。
看见我这样子,不知名的学生安心地用手抚了抚胸前。
「小司的事情的话,最好不要太介意。她昨晚受伤后变得越来越有点神经质了。」
「我知道的,四条同学心情不适的事已经从宿舍长处听到了。……说起来,昨晚她受的伤已经好点了吗?」
「……其实连我们小司也不给看她的伤。安藤……就是同室的女生,也给她赶了出来,从昨晚起一直一个人关住自己。
……不过那么重的烫伤的话,也确实不怎么想给人看到呢。」
「————是呢,火伤的伤痕是不怎么愿意人前露眼的东西。如果我是四条同学的话,到彻底治好为止都不想出来见人吧。」
「呃?……啊,远野同学这么说的话就好……你没有生气吗?」
「不是说神经质吗,对这样的人可只有同情,没有愤怒的哦。大家也不要太刺激四条同学,温柔地应对她吧。」
至少希望接下来的两天之内,能够做到无视她。
「……呜哦,远野同学回来之后变得好会说话,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是吗,我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哦。」
是这样吗,那女生侧头思考着回到了自己房内。
「啊,有件事忘了问的。」
「嗯?什么事呢远野同学。」
「四条同学受伤的是哪里呢,脸上?还是说头发?」
「呃——————?」
她不可思议般地眨了眨眼,受伤的是手臂哦,这样回答道。
利用课间休息时间,总之先把昨夜的经过打听清楚。
昨晚我们在宿舍里胡闹的时候,四条司还在交友室里聊天。
然后在跟同伴打赌时输了,被罚去泡茶时,不知出了什么意外,一边手臂给烫伤了。
那时似乎料理室里刚好没有人,她是怎样烫伤的无人得知。
是碰到了燃气炉呢,还是说跌倒在暖炉上了呢,
反正伤势不重,还不至于要上医院的样子。
「那不是当然的吗,交友室里要怎样弄出个重伤来啊,真是。」
大概是忍无可忍了吧,我一边不成体统地搔着头,一边粗鲁地发泄道。
来到学生会室里。
「早上好远野前辈!」
「——————」
……今天只是为私事而来的,不知为何濑尾就像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等着我的到来。
「早上好濑尾,今天也是来整理资料的?」
「是的!啊,还有呢,昨天前辈说的事我去调查了!」
「昨天我说的事……?哦,紫之私书箱的事吗。」
「是的,想着能为远野前辈尽一分力就好了。不过没打听得很详细呢。」
「是吗——真是多谢了,濑尾。好像故意让你操心了,有点不好意思呢。」
「不不,没有这回事啦。只是那之后刚好遇到了老师,试着问了问而已,远野前辈不用道谢的。」
「——————」
呜,还是那么一副毫无心机的,让人兴起罪恶念头的笑容。
濑尾升上高中时我已是三年生,要从学生会引退了……未雨绸缪,到时还是让自治会帮忙做点过渡准备比较好。
「那么濑尾,你查到的是什么呢?」
「啊,是的。紫之私书箱原本是校方开展的意见募集活动,我是说过的吧?不过现在已经不再采用这种方式了,所以我想一定有什么导致废止的原因。」
「是呢,这里什么都传统第一,昔日传袭下来的制度可没那么简单就废除。」
好着眼点,再加上点冷静和威严就完美了,濑尾。
「是、是呢。意见箱被取消是十年前左右的事,听说那时候有谁恶作剧地把意见信送回了寄信人的手里。……好像是对违反校规的学生的告密书给被告密的人送回了,说是恶作剧不如说是带点恐吓的意味吧。」
濑尾诚惶诚恐地窥视我的脸色。
……是因为知道我不喜欢这类的话题吧。
「没关系,继续说吧。」
「好、好的。既然信被送回了,愿望自然就无法传达到校方,期望的事也就自然没有实现了。然后刚好七天后,那个……」
「——怎么了?那女生,死了?」
「…………是的,周末外出时,遇到交通事故去世了的样子。」
「嗯。那当然是无任何相关性的不幸的事故吧,濑尾?」
「虽然是的,可因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