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杀掉,那么在此之前,『运动短裤先生』的痛苦挣扎又该如何解释?不就是因为那样,保健老师才会靠近『运动短裤先生』吗?」
嗯——小鸟游沉思了一会儿。
「这个嘛……会不会是在作戏?」
「作戏……?」
「比方说跟高久共谋之类的。基于某种目的,要『运动短裤先生』装出痛苦的样子。他不晓得自己会被杀,所以照做,结果遭到背叛。」
「不可能吧,那种痛苦挣扎的模样,可不是表演得出来的。」
「……那么就用陈腐一点的想法,假设是催眠术如何?有一种叫后催眠暗示的。事前施加催眠,之后只要让对方听到某个关键词,就会开始痛苦挣扎。」
「真的是这样吗?我有听说过催眠术要让被催眠对象感到舒服才能成功,只是模仿某些动作这点姑且不论,要让对方感到痛苦或自杀,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样喔?可是听说有弱安慰剂效果(注:MinusPlacebo,给予病人安慰剂时,通常会出现期望康复的心理而使身体复元。其次,由于安慰剂并未具备疗效,若病人本身不对安慰剂抱有期望,病情就不会好转。相反的,若病人有负面期望,则会产生「反安慰剂效果」NoceboEffect,反而使病情恶化)之类的……」
「那跟催眠不一样。」
是这样吗?即便如此,还是要看施术者的技术如何吧——小鸟游低声说着,接着转头望向昴。
「你呢?有什么想法?」
「……我?」
老实说,昴什么想法都没有。
而且日奈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只是,刚才一连串的对话中,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令人无法放心。
不过,却不清楚是哪里不对劲。
「……这个嘛,不清楚耶。」
小鸟游有点讶异地摇头之后,将视线再次移回到少女的后颈。
「唔,我感受不到警方认为有必要弄清楚这点。他们应该打算凭着凶器逮捕犯人,再令其自白。他们似乎还姑且重新调查过看似相关的宠物残杀案件,不管怎么说,只要找到凶器,一切就结束了。他们认定这是单纯的案件。」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昴在心里念着。总之,凶器可是魔法相机,本案件无法按照社会上的常理解决,也没办法找出犯人。
本案将成为悬案。
只留下有人被杀害的这个事实。
啊——少女发出可爱的声音。
「小鸟游小姐,好痒喔。」
「我啊……抱歉,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小鸟游恕宇,叫我恕宇就好。妳呢?」
「我是恶魔。」
「搞什么鬼啊!」
昴狠狠地在若无其事回答的少女头上敲了一记。
「……很痛耶,干嘛啦?」
「昴,你怎么这样?这孩子是恶魔又不是她的错。」
昴听日奈一说便呆住了。她该不会想泄漏出去吧?是没有叫她保密,但照常理来判断,不用别人提醒也该隐瞒这些事啊。
日奈觉得很有趣似地打量着昴的表情,同时恶作剧地戳戳少女的脸颊。
「不过,可不能因为是恶魔,就露出翅膀飞起来喔。这可要保密。」
「知道了。」
少女乖乖地点头。
小鸟游满脸困惑地交互看着日奈、少女及昴三人。
「……真的是恶魔?邪恶的魔鬼?」
没办法,只好点头承认。
这样啊——小鸟游紧紧地抱住少女。
「……还真是有个性的名字呢,『社长』应该会很高兴吧。这么说来,之前曾经看过一篇报导,好像有父母将自己的小孩取名为恶魔。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毕竟特地替小孩取个不吉利的名字以消灾解厄的风俗,在世界各地都有,所以现在也还有人这么做……抱歉。」
她向少女低头致歉。
「我好像太激动了,当我没说。总之,我没有嘲笑或同情妳的意思。」
「恕宇,妳想太多了。这孩子不会在意这些的。」
日奈笑着看了昴一眼。
「昴,你也一样。」
「……」
看来小鸟游完全将恶魔这两个字当成名字了。也是啦,谅她也料不到会有真正的恶魔突然出现。不过,把恶魔想成名字还是有点不妥。
「……另外还有一点。」小鸟游再次抱住少女说道:
「妳怎么会在这里?」
「啊!对喔,我都忘了!」
少女再次回头望向日奈。
「那么,犯人是谁?还有证据又是什么?」
「……不如也让小鸟游参加推理吧。」
妳该不会——昴还来不及阻止,日奈就开始说明关于魔法相机的种种。
5
日奈以假设真有这种拍立得相机为前提,向小鸟游做出「针孔镜头」的相关说明。
1、大小与人的头部差不多。
2、照片必须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