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碑面上,插在花瓶里的菊花懒洋洋地摇动著。
京介他们来到从齐藤家步行几分钟可达的墓地。因为丰花说想确认齐藤千惠的坟墓,所以千惠的母亲也没特别表现面有难色的样子。实际造访后,在极为平凡的墓园角落,发现极为普通的齐藤千惠坟墓。当然,到处都看不到有从墓地挖出遗体之类的奇怪痕迹。
在离开她家之前曾看过照片,齐藤千惠是个个头娇小的普通女孩,照片中的表情也看不出来是否聿福。当然也没有奇怪的手臂。除此之外,她和昨天碰到的荆棘死,在长相上几乎是同一个人。
宽广的墓园里除了京介和丰花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影。这里只有寺庙正殿和杂木林还有宽广的墓园。然而,在墓地里寻求色彩本身是无意义的,映入视野里的色彩只有墓碑黑色,白色和灰色,应该是风势强劲的关系,墓地里的塔型木牌发发出寂寥的声音。
真是普通的坟墓耶。
压着受到风势煽动的发束,丰花孤单喃喃自语,耸立着长方形墓碑,形状非常标准斋藤千惠的坟墓并没有值得一提的特征。尽管如此,应该是母亲勤于整理的关系,墓碑上连一点青苔都没长。
要是我死了,我想建个非常豪华的坟墓。
建个金字塔就行了。
听说创造光流脉的巫女在地底下有个超大的灵庙。如果可能的话,像那个感觉的就可以了,要是拼命传达出一条丰花是伟大的光流脉使者。
京介在嘴里嘀咕着随便你,站起身来。反正丰花去世的时候,自己早就死了。他心想就算丰花再怎样傲慢,大概也说不出要把京介从那个世界叫来,命令帮忙盖坟墓吧。
那位母亲应该会使用法术,所以当千惠那孩子的遗骸送回来时,她已经调查过了。不过,她说那确是本人的骸骨。丰花再次用杓子浇水说道。虽然没有在职中的感觉,但千惠的母亲似乎也还是术者。据说,通常与没有光流脉使者因子的一般人混血,就很难将身为术者的能力遗传给小孩。
在父母亲之中只有一方是术者的情况,虽然可以生下继承能力的小孩,但可能性却是非常稀少,好像只有一成左右。
将水桶及杓子塞给京介,丰花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想彻底调查一下。因为那位母亲太可怜了,她明明一个人努力振作地平静过生活。不管是假的还是幽灵,要是长得像自己小孩的孩子四处徘徊,做些奇怪的事,也会觉得讨厌吧?
如果是以我们的能力有办法解决的问题就没关系。
你为什么要说这么保守消极的话?如果认为总有办法解决,就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认为没办法的人就一辈子也没办法。
你用不著搬出这种哲学。
你很啰唆耶。水桶已经空了,京介你到那边去提水。我到寺庙正殿,向寺庙的人打听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叹口气后,就介往被称为墓地能道貌岸然的方向迈开步伐。
微风吹拂,在墓地后方的杂木林发出发出声响。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是墓地的原因,但是乌鸦四处来回飞舞,让京介心中感到莫名的不祥。
利用位于墓地角落的自来水管装水到水桶里,京介点燃香菸时,在通道的前方响起几个坚硬的脚步声。
那是身穿西装的大块头中年男子,和在其身后拿著玲洗树澍枝的两名术者,虽然术者方面全部穿著制服,但京介却不知道那代表什么身分。
因为水从水桶中溢出,所以他关上水龙头。但那奇怪的一行人却更住前踏出一步,在水管前停下脚步。
那些是不认识的脸孔,不过似乎有妨碍他通行的意思。虽然完全不能自豪,但因为早已习惯初次见面的人突然前来找碴,所以京介提著水桶静静地变换方向。接著他咋了一下舌头。对于自己身后也有三名术者,他完全没注意到,就连被包围起来的情况也没有印象,但这就是所谓的夹攻。
在眉宇问刻划深纹的中年男子走近距离京介两步左右的面前,并说道:
一条京介,十六岁。是在光流脉统辖管理总局,完成正式登录的矫正术者没错吧?
你是哪位?
回答我的问题。
那是种与其说是询问,更像侦讯的口气。因为就算在这里争论询问的优先权也于事无补,所以京介将烟蒂丢进携带式烟灰缸后,混杂著叹息回答道:
是没错。
因为根据资料上显示你还是学生,所以我跑到高中去接你,但你是怎么了?你的同班同学竟然说出不知道,因为他就是这种人的缺席理由。我施展追踪术寻找,你却跷课跑到这种墓地,真是奇怪啊。你要好好用功念书才对。
你是教育委员会的人吗?
看起来像吗?
不像。
既然如此就别问丁!我是光流脉统辖管理总局以下简称本家,可以吧?
京介默默地点头,并背对著自来水管,将所有人纳入视野的左右。穿西装的男虽然一脸可伯的神情,但五名术者也露出很难说是友善的表情。
我们是本家内,家长专属特别任务栘送课的人。因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