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直接出来处理。如果是这样的重大的团体计划的话,这种半吊子的做法是闹哪样啊]
[这种事我也不清楚啊。立于姐姐之人发下的命令,担当杀人的成员只管遵从即可。为了完成团体的计划,为什么一定要使用我们这些死了也无所谓的人,完全不清楚。]
[比起这个]
拂去飞舞的纸,泉见声音明朗地说道。
[我要出去了,一条君你们还要留在这里吗?]
泉见后退一步微笑道。此时的笑容终于和平日里泉见那傲慢的笑容接近了。
[我会去【牢】那边。作为刚才让你们看到不体面的样子的道歉,让你们和砂岛见面也是可以的]
丰花发出短促的惊呼站了起来,这反应让泉见脸上满足地笑得更浓了。泉见的视线从丰移向京介,稍微歪了歪头。
[怎么样?不想去见一面吗?要和正常状态下的砂岛见面,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京介没有立刻回答,丰花见状急忙拉住他的手。
[在干什么啊,当然要去不是么。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就是那个最高位的判断要让礼子杀了你。礼子本人并没有理由和京介互相厮杀的啊,都是那个最高位的错啊,所以去阻止礼子吧]
带着焦躁的表情,丰花反复拉扯着京介的手。手腕上的金属环在摇动,京介咬住了嘴唇。
泉见的话基本上理解了。自己要对抗的对手正是掌握着一切真相的团体最高位。礼子只是作为一名团体成员,只是接受上面的指示而行动。但是礼子如此拼命也要完成任务,真的只是因为这是上面布置的任务吗?
京介所认识的,是两年前那个无论何时都有话直说,而且十分珍惜自己的礼子,那个时候,真的很快乐。那样的礼子,只是经过了两年的时间,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冷酷的杀手。尽管是这样,京介果然还是无法忘记过去的礼子。也许就像泉见和杉山的事一样,这样被困在过去是一件很悲哀的事。但是对于京介自己来说,就算再怎么可怜可悲,就算会给自身带来破灭,如果无法怀抱着过去,自己一定就无法前行下去了。在丰花催促着的时候,京介深切的这样想到。
这时,仓库入口的方向传来一阵不小的声响。丰花被吓着放开了京介的手,而泉见刚才那满是余裕的表情也转眼间变成了一脸恐惧。
[终于回来了,顺也君]
肆无忌惮的踩着地板上的书和纸走过来的是四个年轻人。全员都是一身的黑色风衣外加手持铁管状的武器,估计是泉见在团体中的伙伴。但是泉见并没有看他们,而是背对着这四人。
[说好了要一起出去玩的吧。]
一人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然后一脚踹向书桌。抽屉的东西飞散了一地。
[这之前不理会我们就一个人去了虹原,结果连土特产都没买回来呢]
[就是,就是。上面已经很关照的给了这样一个个人的单间,就这样一直呆在里面不就行了么]
四人中的一个家伙又向前迈了一步,直接踏在从抽屉里散落的东西上面。
[结果你这家伙今晚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乱逛了啊,这一直都不回来,等得都快要睡着了呢]
[小孩子这么晚才回来的话,是要被惩罚的]
有两人同时挥起铁管,敲向书架的两侧。书本崩落的震动在储藏间里回响着,丰花发出了小小的悲鸣声。于是团体成员们,这样才发现了京介和丰花的存在。四人一齐收起了卑劣的笑容。
[喂,顺也。这些家伙是谁啊。]
被询问的泉见沉默着,于是一个人一边说着[回答啊],一边就向泉见的脸殴打过去。倒下的泉见被埋进了纸海里,团体成员们又笑了起来。
[怎么办啊]
丰花回到京介身边,小声地嘀咕着。在这满是杂物的储藏间里,京介他们很快就无路可退了。
[啊,我认识这家伙]
一人高叫着指向京介的脸。
[这家伙不就是白天来到门前的光流脉使么。这家伙的脸很有特点啊,所以马上想起来了。绝对就是这家伙没错]
这个家伙,多半是白天的时候见过一面的团体成员。其他三人发出[诶]的感叹,向储藏间这边瞧了过来。表情和眼神就和在街上向人找茬的不良少年一样。
[那么,现在是砂岛在负责处理的就是里面这两个家伙中的一个咯?]
[啊,听说过,听说过。那个女人,明明只是杀一个人却失败了三回呢]
[三回都还没成功?就以这种小鬼为对手?]
[明明说了要成为干部候补这种话,真是可怜啊]
四人笑道,铁管不断敲击着储藏间的门。
[所以砂岛被处分了?]
[你啊,消息还真是不灵通。那家伙现在在【牢】里关着吧?]
[都这么惨了,还是那么有毅力啊。一般不会努力到这种地步吧]
[但是杀掉那家伙的话,算是很大的成绩呢]
四人相互看着,沉默了。四人的背后,能看见泉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