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里的纸条,直接问道。
[你到底是谁。真的是我的同班同学吗?]
[当然]
女学生松开指尖缠着的头发,轻轻吐了一口气。
[我可做不出像是久画均精他们制作出的那种复制体。所以这个肉体确实百分百是你的同学。但是现在,我的意识进入了她的大脑]
[意识进入?]
[没错,昨天先是借用了名为柏木的学生的身体,但是一条丰花,你完全不理睬那个男人啊]
[就是说……是附身,是这么一回事吧?]
[可不是幽灵在操纵哟]
女学生用平静的看着不由自主在后退的丰花。
[只是借用他人的肉体作为媒介让你能听到我的声音而已。打比方来说,就是从收音机的喇叭中听到声音这样的关系]
[收音机……那么……]
反复打量着对方,丰花有些疑惑不定的说道。
[在这里说话的本人此刻在别的地方?]
[就是这样。]
将手插进裙子的口袋中,女学生继续说道。
[但是我的能力并不是对任何人都可以凭依的。因此选择合适的媒介可是很辛苦的呢。现在的这副身体和那个叫柏木的男子都是偶然间找到的,其他的学生则全都不行。有着光流脉使血统的人当然完全无法凭依,而久画均精那样特殊场所中的人类也无法作为媒介。本来要是以砂岛礼子作为媒介使用的话,你也好一条京介也好,早就能接近了吧]
虽然还是同学那早已听惯了的声音。但真正说话的却是别人。到底是谁呢。不光丰花和京介的事,连礼子的名字也知道的人是谁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丰花心中的疑问,女学生稍微收了收下巴。
[我是从前被久画均精一伙所抹消的拜咒能力者中的幸存者。现在使用的能力也是拜咒能力者能力的一部分]
[被抹消……]
[将世界变为白纸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你的哥哥也是因此而被追杀]
女学生的手从口袋中抽了出来。指尖夹着两张照片。
[到现在我都一直在监视着那个团体的动向,等待着复仇的机会。但是很遗憾,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找到机会,不过前几天偶然让我看到了有意思的事]
为了让丰花能看见,女学生举起了照片。一张是在不知哪的楼顶打瞌睡的京介,另一张则是中学时代的丰花和礼子。
为什么拿着这样的东西。丰花很惊讶,但还没问出口对方就又先开口了。
[被久画均精视为威胁的古代术使用者。以及要杀死这个少年的团体背叛者。能从泉见夏生手下幸存下来的人,除了我之外大概就是他们两个了。所以试着调查了一下,于是像是使用古代术的一条京介是虹原高校的学生,而身为团体背叛者的砂岛礼子和他的妹妹一条丰花以前就是熟人的关系,这些都在最近慢慢知道了]
丰花小声呻吟着,皱起了眉头,视线从照片回到了女生身上。这个通过眼前的女生说话的家伙,连是男是女都尚未可知,这让丰花开始感到有些生气。虽然不知道他除了这类似收音机的能力外还有着什么能力,但能在团体抹消行动之下依然残存下来的能力者,恐怕是相当强大的家伙。而且这家伙好像不知道从哪里目击前几天的事。不过似乎只是沉默地观察了那血腥的现场,并没有要轻易行动的意思。
[……所以呢?]
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丰花忍着怒气问道。
[作为情报通的拜咒能力者找我到底有何贵干。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可是很忙的。可没有闲暇和你这样的家伙打交道。]
[这样啊]
随意将照片扔在地上,女学生拂了下肩上的头发。
[那个作为术者的能力比你强过太多的双胞胎哥哥现在好像没办法从医院出来吧。光以你自己的能力窝藏作为背叛者的团体成员不可能不感到担心吧。真是糟糕呢]
丰花用力地鼓起了脸颊。不只是情报灵通,说话方式也很讨厌。虽然很想回嘴反驳但先忍下来吧,丰花不满的哼了一声,然后伸手去开门。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现在和这种家伙有所瓜葛可不合适。无视这个家伙,专心去练习侵入医院好了。之后再和远峰报告[有奇怪的能力者]吧,这样决定之后丰花默默地打开了门。
[离开光流脉的组织吧]
丰花走到走廊时,身后传来了这样的声音。丰花表情一变,回头看向对方。同班的女生用极其认真的表情看着这边。
[本来是想直接对一条京介君说的,但是既然无法接近医院。作为代替就告诉了你吧。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我才来了这里。你们最好离开组织。这都是为了不让争端扩大]
[你在说什么啊,完全没办法理解]
[在经历过几天前的事,不,在经历了到现在为止发生的各种事,你应该能明白吧]
将丰花焦躁的视线顶了回去,女学生慢慢说道。
[使用古代术的能力,传闻是在远古时期的人们通过人为手段操纵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