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所以那也是没有办法….啊……不过那个原术者。”
另外一人的职员再次从小窗看向室内。
“之前不是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吗。”
“一直看着窗外的话也会腻烦吧,偶然也会做不同的事。”
“说大家都和以前一样的,是谁啊。”
“不是全部一样的意思哦,即使是动物园的熊猫,虽然什么时候去看到都是在睡觉,但是每次的睡相也稍微不同。”
“这个和那个是不同吧,认真地报告不是更好吗。”
“即使是这样也是没有异状,明明没有异状写了不是的话,会被家长责备啊。”
“哎,明明要是家长是个像星屑桃子那样的可爱女子,被责备多少次也可以。”
“可是有桃子本性不良的传闻哦。”
“不要说桃子的坏话。”
对于职员两人以偶像歌手为话题的闲聊,在小窗的对面的长发女子抬起了脸。职员们对上了女子的眼睛。女子收紧下巴,披在肩上的头发洒落到胸前。对这像是默默一礼举止,职员两人受到了影响还以招呼。紧接之后,职员回过神来,一起抓住了小窗。女子集中在地板上的工作。已经没有再看向职员。是多心吧。在走廊的两人大概同时说道。
职员两人走出了灯塔,以比步行稍快的速度走在海角上。“好冷啊”“不是说了吗,这样说会变得更冷。”“春天真的回来吗。”“这不是理所当然吗,不来的话很困扰吧。”远离了没有污秽的白色的建筑物。
昨晚整整一晚,一直梦到自己被沉溺在深黑色的海中。醒来的时候冰冷的痛苦也侵蚀到京介的肺部。不过昨天十分痛苦的头疼倒是好些了。
在朝阳照射下的病房的床上,京介一动不动地确认自己的现状。住院患者。输给了泉见夏生而背负的伤还没能痊愈。无效治愈体质第五阶段。虽然人生是走投无路了,不过这里不是深不见底的海,至少自己还活着。
昨天特殊的处理。副作用。丰花的怒吼。露出看起来悲伤的脸砂岛礼子。不明白理由。但是我还活着。明明不明白生存的目的和理由。
护士敲了一下门,将早饭运进来。明明没有拜托护士,护士却一边排列着饭菜一边擅自说起了医院内的传闻。对关于住院患者的小孩在吃饭时间看不见身影的事,述说了“本来就忙了藏起来的话就不得不去找了”这样的意见。
护士对京介的头痛安定下来的事非常高兴,走去报告主治医生……
本就是缺乏变化的寡淡饭食,独自一人的京介也没有刻意去细细品味,仅仅将之送入口中。吃下了定量的止痛的药丸。因为觉得还没有做完要做的事,不由自主环视四方。因为单人房间的墙壁一面装的是玻璃,所以能够看到旁边房间的情况。虽然隔壁的病房现在是空屋,不过直到不久之前有患者在。眨了下眼之后就想了起来,是砂岛礼子。
视线从墙壁移动到床边,矮架子中,有着特别显眼的厚重的册子。不知何时通过医生从远峰送过来的古代术本。试着拿起来,不过只是看了数秒后就发困了。都不明白自己重复的行动是呼吸还是打哈欠。医生来查病房了。
戴着圆眼镜的主治医生一开口就是“呀,这样没有表情的样子,是平时的一条吧,真是太好了。”,如此笑着。测量着京介的体温和血压,医生说道“和平时一样太低了,不过因为是和平时一样所以还在容许范围内。”京介的腹部的伤口也被诊察了,确认到血已经止住了,附近的护士拍起手来。为什么那么高兴,京介默默地将哈欠忍了下来,注意到了氧气在头中空转。是空气干燥吗,觉得眼睛有点痛,但不可思议的是,就算反复多少次哈欠,眼泪也不能出来。就算头痛和出血都停下了,也暂时不能外出和会面。说完之后医生离开了。时间还那么早,打哈欠也打得烦了。总算注意到要做的事情没有的话就去睡吧的时候,“你好。”听到了特别明亮的声音。京介抬起脸的时候,从已经被打开的门,出现了一位没有见过的中年女人,正露出夸张的笑脸。
“真的很冷啊。”
对方一边让涂抹了浓妆的脸笑起来,一边走进了室内。服装是通红的上衣和一样颜色的紧身裙。头和耳朵和手腕,都带有着大量的贵金属。不过最闪耀的是口中的金牙齿。虽然肩膀挂上的是名牌手提包。不过手提包却涨得像是银行强盗的用的包。京介一边发出了呻吟,一边想着。我应该没有这样的熟人或者亲戚。就算是有,这个房间不是应该禁止会面的吗。谜一样的中年女人胸前挂着姓名牌,不过在京介确认之前,女人在床的正侧面压上了带着化妆气味的身体说道。
“突然来打扰对不起了。就算是阿姨们的工作,就像所见一样很忙的。在十二月会忙到都没有空闲去洗手间。所以就算被人感到厌恶,我们也只能像这样突然打扰。”大力地将手提包放在架子上。中年女人在京介那边弯起了身。用净是戒指的手中递过了不知何时拿出来的名片。名片最前面所写的是“术者生命保险会社?虹原分店”,和女人胸前的姓名牌一样的字。
虽然外表奇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