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很认真啊!就拿现在来说,不就刚结束长达三天的出差,还搞得身心俱疲吗?要是平常,找甚至连和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孩说话的余力都没有,这不叫认真叫什么?然而彷佛一个东西卡在喉咙,我无法说出这些反驳的话。「你先说你为什么要这样盯着大楼?」没办法否认对方的话,我只好将问题丢回给勘缲郎。有句名言说:如果有个人随随便便地问有关你的事情,就代表那个人不愿意谈论自己的事。现在的我就是这样,当然啦,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一半也是因为自己对勘缲郎奇特的言行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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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轻之国度http://』、『2』、『3』、『4』,就当作跟你的NaturalBlackJack是同样珍贵的『21点』,胜负算平手,这个提案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这是她第一次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你是笨蛋吗?那种事怎么可能发生?以逻辑来想的话……」
「逻辑那种东西才不存在。我的世界里只有美丽的梦想!」
勘缲郎充满自信地说着大话。
「刚刚你示范了所谓侦探的手法,这次换我来让你看看什么是虚野勘缲郎的手法吧!」
「但、但是……」
「怎么,你怕了吗?不会吧,你可是人称『杀眼』的逆岛菖蒲耶!」
「等、等一下!」我制止住得意忘形的勘缲郎。「你忘了吗?只要牌是握在对方手上,我们根本没有赢的胜算。」
「这家伙不一样。刚刚那场她只要操作自己的牌就行了。所以我被发到的两张牌还有那边一叠的牌都没有动过手脚。别碰!就那样。就照那样不要动,然后将那叠牌从最上面开始,按顺序向我发四张过来!逆岛菖蒲。」
「……」逆岛菖蒲用一种与其说是犹豫,不如说是无法理解的困惑表情看着勘缲郎。「……你真的知道那机率有多低吗?」
「我不会算那些东西啦!现在先让我们用性命作担保来约定吧!如果『过五关』真的出现了,你就要把我们松绑。」
「……如果没有呢?」
「如果没有,你就和椎冢鸟笼联络,告诉他虚野勘缲郎要代替他向日本侦探俱乐部的大楼完成神风特攻队的爆炸计划。其实你也不想随便就让同伴送死吧?既然有替身,交给替身不就行了。」
——最后的遗言。
——搞不好这是我们在这世上最后一次的谈话。
我望着勘缲郎。
但他并没有看我。
他专注地盯着眼前的敌人。
「……你要拿什么作保证?」
「我才没有什么保证!除了一颗热情的心和一张英俊的脸庞。」
逆岛闭上杀眼,默默地将手伸向那叠牌。而这个瞬间就等于她愿意接受一件事——这场延长赛。只不过,这可说是一场极为愚蠢的延长赛。连牌都摸不到的勘缲郎当然无法操作自己的牌,想要什么花招更是门都没有。即使如此,他似乎还是打算靠说话技巧来诱导逆岛昌蒲,让对方操作牌,完成「过五关」的牌面。但是,那种心理战术对「杀眼」是不可能有效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勘缲郎那种人本身跟什么心理战术可以说是最没有关系的。也就是说,勘缲郎现在只能靠运气了。他真的想靠那一点点的运气来对抗逆岛菖蒲吗?他真的如此相信自己的命运吗?不!
他真的这么相信这个「虚野勘缲郎」吗?
逆岛菖蒲同时握着四张牌,粗暴地,甚至像是自暴自弃地将牌丢向这里。它们一张一张地散落在地上——两张面朝下,两张面朝上、
而那两张亮牌上,清楚印着的是红心2和红心4。也就是说,现在我们看得到的牌是「2」、「4」、「5」和「6」,合计17点。接下来……
「过五关的条件还没到啊!『接下来』可以麻烦『杀眼』小姐为我翻一下牌吗?」
「……」
「干嘛一副不爽的样子?该抱怨的是我吧!谁叫你牌用丢的。还是说你要我用嘴巴翻牌?」
逆岛菖蒲非常不情愿地从椅子上站起,慢慢向这靠近,将手伸向其中一张牌。忽然,她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是否改变心意,她朝另一张牌伸去,快速地将牌翻了过来。
「……嘻嘻!是『3』啊!」
没错!那张牌是红心3。那么,现在从红心2到红心6都有了。算数再不好的人,也知道这种牌的机率和同花大顺一样渺小,何况这还是在无法交换牌的条件下,如果是梭哈的话,勘缲郎就算大获全胜了。这已经不是运气好不好的问题,而是过于巧合。以机车来讲,或许还是可能发生,但在统计学上来说,这根本是绝不可能出现的天方夜谭。就像小说中的主人公或侦探故事里的名侦探总是大难不死,拥有异于常人的命运。他们嘴里谈的虽是一堆逻辑理论,但自己本身的存在和遭遇却完全不合道理。这就是逆岛菖蒲所憎恨的,虚野勘缲郎以此为志的,而我曾经梦想的名侦探。
「快啊,菖蒲!快把最后那张牌翻开!我敢说那一定是Ace,而且还是红心Ace!跟你们这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