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光在东京周围就拥有好几间别墅。这绝非终一个人可以解决的。”
始意义深远地望着续。
“调查得很清楚嘛!”
“如果语学和体育课不去上的话,大学二年级的学生就有很多空闲的时间了。尤其是文科系的。”
“你不是认为大学是学问之府吗?”始说着不合乎时代潮流的挖苦话。
“如果像是直到高中都可以自由豁达度日的国家,当然如此。在日本,大学时代是一生中,唯一可以公然自主游玩的时期。”
“虽然是很漂亮的主张,但要点是别一个人披挂上阵哟!这才是你想对终说的吧!”
被如此责骂之后,续暗地偷笑。
“真不愧是长兄,多么深邃的洞察力呀。我正是这么想!现在,大哥是不是要贯彻和平主义?”
“绝不。”回答一句话之后,始换了换交叉盘起的膝盖。
“要做的话,趁着敌人尚未准备之前行动此较好。我们也抓一个可以和对方交换的人质。对方既然作得这么粗暴卑劣了,我们也用不着客气!”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竜堂兄弟商量对策,并付诸以行动。
古田重平的次男义国,在旧国电山手线惠比寿车站附近,有一个公寓房间。在三LDK的空间下,是他进行各种公私性活动的根据地,这里也是手下们的聚点,并且成为带女性来此,加以威胁和私刑的场所。听说在这里被充当为父亲的政冶资金保管场所时,义国硬向父亲收取百分之五的保管费。
终现在站在那幢公寓“都市宫殿惠比寿”的背面,注视着十五层楼的砖红色壁面。
怎么样才能潜入呢?
从电梯前梯进入,有三个穿着学生服模样的男子紧握着木刀。认真来说木刀的杀伤力不见得比较差。在建筑物后面的太平梯,也站着持木刀的学生:这对公寓中的其他住户而言,岂不是非常麻烦!
无论如何,不等待“下一个指示”而有所行动,主要是为了先发制人,出人意料,反正,尽可能以强硬手段除去对方,比较有心理效果吧!——续说道。
终身穿牛仔装、T恤、运动鞋,比较容易活动,顶多有点像乘云霄飞车般的紧张而已,他再抬头看看壁面,确定周围都没有人。
※※※
……这天晚上,古田义国并没有带女人到自己的秘密总部,当然不是因为预料到竜堂兄弟的反击。他偶而也会渡过这样的夜晚,一面欣赏美制的色情录影带,一面和几个手下的学生们饮酒。一般规矩的上班族买不起的昂贵洋酒瓶;在二十几个榻榻米大的客厅里林立散乱。
隔壁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出现一个人影,义国在两秒钟之后,才发现那是竜堂终。
由于疏忽和酒的缘故吧!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舌头也不大灵光。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小子!”
“我认识了两,三个天使,我请他们带我上来的。”
“胡说八道!”
“连玩笑和胡说都无法区别的人,我可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啊!”
攀爬三十公尺高的壁面的模样,完全没被人看到,终于是瞎说一通。
“好了,麻田绘理在哪儿?为了请教笨拙的理发师,我特地赏光呢!”
义国深呼吸了一口气。
“告诉你也可以,可是有条件。”
“条件?”
“和我一决胜负吧!你赢的话,我就告诉你小姐在哪里。”
听完之后,终不得不捧腹大笑。
“什么?这样就可以了?我还以为会有更难的条件呢!”
这时候的沉默正是愤怒沸腾的表现。被始轻易地屈辱的记忆,更加快了沸腾的速度。眼看他太阳穴的血管贲张,脱下制服丢在一旁,卷起衬衫的袖子。终的双手插在口袋里,稍微瞄一下挂在客厅一角的音响组合。
“在这里打斗的话,特别装置的音响组合岂不是要被弄坏了!”
“不如到屋顶上吧;跟来吧,别跑啊!”
竟被小他八岁的少年弄乱步调,义国走出了房间。他粗野地打开门,巨硕的身躯一出现,埋伏在走廊的十个学生全部注视着他。
“这些没有用的家伙!这个小鬼居然光明正大的进入我的房间。你们脸上装的是玻璃珠吗?究竟在看什么?”
“但、但是,会长,我们的的确确看守着楼梯和走廊啊!”
“不要顶嘴!”
随即传出左右打耳光的声音,义国从手下的学生们形成的列队之间通过。终跟在后面。给人的印象仿佛是主战舰引导着的小型驱逐舰,不过,这驱逐舰倒是非常悠然自在。
搭电梯上屋顶的时候,终紧皱眉头,因为里面充满了酒臭味。
屋顶上是由瓷砖。草皮和常绿树的盆栽组成的,宽约一百坪左右。足够二、三十人一起格斗了。
往北通过涩谷,新宿的摩天楼发出的光注射向天空。强劲的风一直吹来,哪个方向都是瞬息于变万化。
吩咐二十名左右的手下包围四周后,义国转身面向大胆的侵入者。他调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