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跌了个狗吃屎。
终打人的方式相当有技巧。如果不是他已经手下留情,机动队员的身体早就像气球一样破裂了吧?同时,他们的战斗力也一定会被确实地削减。而要让这两个条件都成立的话,实在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然而,终之所以能做到,那是因为他实在是个人战斗的天才儿童。
在三分钟之内,机动队员全部倒在被封锁的永田町宽广阴暗的月台上。一共六十名,柔道、剑道、空手道合起来有三百五十段的强者们被一个少年全数击倒了。如果不是有首相和干事长在场,或许他们就会用催泪瓦斯弹之类的东西,可是,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他们又非得靠肉搏战不可。
呼吸一点都不紊乱,站在月台上拍着两手的终突然又恢复了战斗姿势。
“还有讨厌的家伙吗?是谁?”
“等一下,是我。自卫队第一的良知家。”
听到这个声音,续从防护所的阴暗处探出头来。几天前,参加掠夺战车行动的自卫官举起了两手走了上来。看到跟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续微微地睁大了眼睛。
“是虹川学长吧?你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对竜堂兄弟们而言,他们是共和学院的学长。看到第三个男人,终解除了备战状态。他用亲切的声音说道。
“是蜃海先生吧?在祖父的葬礼上看过你,年初你也来过。”
“你还记得啊?”
“终哥哥永远不会忘记给他压岁钱的人。”
余一语道出了事实,一伙人哄堂大笑。总而言之,除了终和水池是第一次见面之外,其他的人总或多或少有些并联。大致上说来,竜堂兄弟对年长的社会人士总有一种隔阂感,可是他们知道,这三个人在精神上和他们是属于同类的人,除此之外,古朴的私立学校学生的精神也将他们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在地下铁的防护所内举行共和学院同学会,对两个政治业者而言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尽管如此,首相仍然不死心,对着新来的人们说道。
“哪,你们如果肯帮我的话,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听起来,你好像是一个警官,我就让你做个警视总监吧!而你既然是自卫官,就当统合幕僚会议议长。至于你,是个新闻记者,就让你当我的秘书,或是代议士。过一阵子也可以当大臣!”
“当我成为大臣的时候,我不认为你会坐在首相的宝座上。”
蜃海丢出了这一句话。这期间,虹川对竜堂兄弟说明了目前的事情概况。松永良彦则和余建立起了友情,坐在老幺的膝盖上,让余抚摸着背部和脖子的毛,显得十分舒服的样子。
听完了事情的梗概,续开口说道。
“我们现在不想做什么,也没有打算怎么做。可是,学长你们没有必要将自己卷进这场漩涡当中。先别说什么大臣或总监,你们至少能以一个安份市民的身份好好过日子。”
续的忠告虽然得体而稳当,可是,三个年长者只是对看着苦笑。
“不,这位漂亮的兄弟说的没错,可是,我们已经被首相和干事长看到真面目了。如果要瞒住大家,看来只有把他们两人的脖子给砍断了。”
“是啊,看来只有这样了。”
水池带着危险的视线,终表赞同地点了点头。于是,两个在一天之内高速往返于密友和死敌之间的政治业者发出了惨叫声,缩起了身体。
“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我、我也是啊!大致上说来,我是一个健忘的人哪!分手五分钟之后,我就记不起你们的脸和真面目了。在我当选那一天,就忘记什么承诺了。”
为了活命,他们甚至连自己的人格都踩在脚底下。最后,干事长合起了他那多肉的手掌,不断地对着增加至七个人和一只狗的凶恶恐怖份子打躬作揖。
“拜托!请饶命啊!如果你们饶我一命,我就遁入空门,过着与权力和金钱完全绝缘的生活。在这之前,我会让你们平安地离开日本的,请饶命啊!”
干事长的蠢话没有人当真,不过,蜃海仍看着续问道。
“你们想到外国去吗?”
“如果大哥在外国的话。”续的回答很简明。
所谓的外国,范围又太宽了。既然长兄始是被四姊妹和出手协助的美军所绑架,那么,应该是被关在美国或者设置有美军基地的国家。哥哥到底被带到哪里去了呢?在弟弟们和表妹面前,续尽可能地小心自己的表情,可是,他的内心却被一把不安的尖锐细刀折磨着。这时候,弟弟靠上来说话了。
“续哥哥。”
“什么事?余。”
“我们有离开日本的方法呀!谁都不能阻止我们。”
余黑色的瞳孔像黑宝石一样闪着光芒提出了建议。
“变成龙!”
续微微地眯起了长着长睫毛的眼睛,让幺弟继续把话说下去。
“如果我们变成龙,警察和自卫队就对我们没辙了。我们三人可以悠然地离开日本,去找出哥哥究竟在哪里。这是个好点子吧?可是,唯一的问题是……”
“是啊!唯一的问题是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