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担架吗?用来搬运病人呀。
那个因为这次用不到嘛。
男子的笑容在这个时候已经消失。
好可疑唷。
好可疑呀。
瞪着互相点着头的两名少年,男子低吼道。
究竟哪里可疑呢?小弟弟?你们该不会是廉价的间谍游戏玩太多了,所以分不清游戏和现实的差别了吧?我们
你们不是北方哪个国家的情报员吗?
什么?别胡说八道!
男子慌张了起来,再次试图挣脱被终抓住的手臂,却仍旧不成功。终以气定神闲的口吻继续说道。
可是,我们怎么看都觉得这是绑架的行为呀。就像我弟弟说的,连担架都没有不是吗?如果你们硬要说自己是医院的人,那就拿出证据来呀。最起码也得说出医院的名字吧!
游戏到此为止了,小鬼!
声音变低,增加了迫力及威吓感,然而台词却毫无个性及创意。
把那两个人交山来!不然的话就要你们好看。胆敢藐视大人的话,你们
什么好看,是这样子吗?
终的声音,和痛苦的惨叫声重叠在一起。因为终稍微加重了制住男子上手臂的力道,直到肌肉纤维即将被捏断之前,终才松开了。男子以另一只手按住手臂,痛得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其它的三个男人则一边叫骂,一边将手伸进西装的内侧口袋。然而,就在他们还来不及掏出手枪之时,茉理已抢先开口。
谁敢乱动我就射谁!
茉理手上,握着一把美军的自动步枪,那是终的战利品。黑衣男子们立刻看出,那并非枪枝迷所制造出来的模型,而是真正的杀人工具,因此表情和声音都为之僵硬。
你、你们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极其自然地率领着左右的终和余,茉理与男子们形成对峙。
虽然没有回答的义务,不过,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们是来自厚木基地的纯日系特种部队,这次的任务是监视恐怖分子,看他们是否趁着富士山大喷火之际为非作歹。你们该不会是想绑架首相,以非法的手段夺取政权吧?
男子们像是缺氧的热带鱼一样地抖动着嘴巴,好不容易终于有一个人挤出声音
就、就算事情是真的,也轮不到美军多管闲事吧。没有日本政府的许可怎么能擅自干涉内政?
还真是啰嗦。你们要是敢进一步反抗维护世界正义与自由的美军,我就当你们是罪恶的枢纽,把你们全部击毙!最重要的一点,既然身份都已经揭露了,你们以为我们会让证人活着回去吗?大美利坚帝国万岁!
茉理在说话的同时开了枪,伴随着节奏性的枪声,男子脚边的泥巴弹跳了起来。男子发出怪叫,以两手护住脸和头部,紧接着,他们周遭的泥巴也眺了起来,草皮碎裂,四轮驱动车的车斗北一列子弹打穿,男子们的怪叫变为全然的惨叫。他们转过身体、逃离凶恶的枪口,在全力奔跑之下消失于夜与雾中。
茉理姊姊,你变得好温和唷。
嗯,要是在以前的话,我可能会先开枪再发出警告吧。
认真地与兄弟们交换对话,茉理平静地将自动步枪立在地上,撩起被雾气弄湿的浏海。
唉,一不小心帮了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这会儿儿麻烦可大了呢。
茉理说的没错。终不禁仰望天空,然而月亮和星星却没有回答他,迎向未来的视线全都被漆黑盘旋的夜云给遮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