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经喊了万岁了,为什么不能平身!”安怡义愤填膺的说道。
傻子道:“皇上没有叫你起来,你怎么就可以起来呢!”
说着便抬脚一脚就搭在了安怡的肩膀上,将正要起身的安怡硬生生给压了回去。
安怡没有办法,又生生跪了回去。
“你说话不算话!”安怡怒意滔天的呼着气指责道。
那傻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朝着安怡吐了一口口水道:“你一个贱民,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本皇上说话,简直大逆不道!信不信我让人把你拖出去给斩了?”
安怡受到了这样屈辱,气得爬起来就想跟他拼命。
“你还想反抗吗?”那傻子见安怡起来,比安怡快了一步,直接拽住安怡被捆着的手腕,再次将她甩回在了地上。
安怡被他这么一摔,不小心就撞到了墙上,额头顿时便起了一大片的淤青。
那傻子见安怡如此狼狈,笑得更加开心。
尤其是在看见安怡额头的那一大片淤青时,他突然产生了另一个想法。
此时外面的喜婆走了进来,看见这情况,便拉着那傻子道:“哎呀少爷,这可是你的媳妇,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看见安怡被傻子折磨得不成人样,头发也散成了一团,喜婆看了直皱眉头。
“什么媳妇不媳妇的,我是皇上,她就是贱民,我要让她给我磕头!”那傻子不依不饶的说道。
喜婆见状,才要劝说,又只见那傻子揪住安怡的领子,将她抓了过来。
安怡的双手还被捆着,浑身也已经被折磨的筋疲力尽,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此时喜婆的手上正拿着一支毛笔。
他们这边有一个风俗,结婚的房间里必须要放着笔墨纸砚,预示着吉兆。喜婆真是因为忘记了放毛笔,便特意赶过来,准备补上这样东西。
而此时山匪头的儿子看见了,一把将毛笔从喜婆的手中便夺了过来道:“你这个拿来的倒是正好,我要在她脸上画个乌龟玩儿!”
“哈哈哈,你觉不觉得她额头上的那黑色一片像极了乌龟的脑袋?”说完那傻子又指着安怡头上刚被撞的那一片淤青。
此时淤青的那一片上正起了一个大包,傻子看了笑得乐不可支。
安怡怒气冲冲的看着那傻子一声不吭以示抗议。
现在除了对他有着满腔的怒意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情绪。
如果厉诚廷来,她肯定要让厉诚廷好好的揍他一顿。
安怡正想着,那傻子便已经提起笔来准备在安怡的脸上画乌龟。
安怡一个甩头,一道长长的黑色墨痕便划在了安怡的半边脸上。
“哈哈哈,真是太好玩儿了!”那傻子看着安怡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喜婆见劝不动那傻子,为了不殃及池鱼,她趁着傻子不注意的时候,就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才开门出去的时候,喜婆直直的撞进了一个人的胸膛上,直喊了一声:“哎呀喂……”
“安怡在哪儿?”厉诚廷一脸阴沉的揪住喜婆的领子问道。
喜婆并不知道里面的那个女人叫安怡,她颤抖着声音说道:“好汉,这里没有什么安怡,你是不是……是不是搞错了!”
厉诚廷才要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一阵响声。
“你滚开!”安怡厉声喝道。
厉诚廷一听是安怡的声音,一把将喜婆给甩开,一个箭步冲了进来。
此时的傻子正背对着厉诚廷。
厉诚廷见状,上前扣住那傻子的脖子,就将他给甩开了五米之外。
在看到厉诚廷的那一刻,安怡的脸上绽放出了惊喜的笑容。
带着一脸的兴奋,安怡愣愣的看着厉诚廷,随即喊了一声:“厉诚廷……你终于来了!”
随即脸上便开始挂上了泪珠。
看着安怡手腕被绑住,厉诚廷皱着眉头带着一脸的怒意将安怡手上的绳子给解开。安怡的双手得到解放,上前一把就搂住了厉诚廷的脖子再次喊道:“厉诚廷,我……我好想你!”
厉诚廷紧紧的将安怡搂在了怀里,一边不停的轻吻着安怡的额头、秀发一边喃喃道:“对不起老婆,我来晚了!”
这时,安怡的伤口被厉诚廷不小心触碰到,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还伤到了哪里?”厉诚廷一脸急切的问道。
说着他便要去检查安怡的伤口。
安怡本能的后退了一步道:“我没事!”
就在厉诚廷准备牵着安怡的手,带她离开是,那傻子抓起身旁的一条凳子就要往厉诚廷的身上砸去。
安怡见状,瞪大了眼睛一边喊一边就上前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厉诚廷的前面说道:“小心!”
幸好厉诚廷眼疾手快,就要凳子要砸到安怡的时候,厉诚廷用力一拉,将安怡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那椅子便击中了厉诚廷的背部。
傻子自以为自己已经打败了厉诚廷,便得意的说道:“让你打我,老子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