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怡也没落着好,她手上的伤口已经完全裂开,疼痛蔓延全身,手也不自觉抖了起来。
司梦迪吃了这样的大亏,对安怡更是恨得入骨。
她恨恨的爬起来,再次往安怡身上猛扑过去,将项圈扣在了安怡的脖子上。
手掌的疼痛不允许安怡再去使力,最后她放弃挣扎。
司梦迪就这样将链子拴在了安怡的脖子上。
她趁机猛地拽了一把,安怡便被她拖着往前踉跄了几步。
“哈哈哈……”司梦迪笑得嚣张且恶毒。
林素芬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任由司梦迪拉着安怡往外面走去。
“安怡,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看门狗!”司梦迪嘴角一直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脖子被勒得生疼,连呼吸都开始困难,安怡一边挣扎一边用手去拉脖子的项圈,以便能够让自己喘口气。
看着安怡的狼狈样,司梦迪心里就犹如像多年的积怨在今天终于得到了释放一般,猖狂又傲慢。
司梦迪一路拽着安怡,走出别墅后,她将绳子拴在了侧门的一个把手上,又将安怡的手绑住。
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司梦迪觉得还不放心,又去找了块破布,直接往安怡的嘴里塞。
“看门狗虽然需要叫唤,可一直叫也会让人心烦!”司梦迪笑眯眯的看着安怡说了一句话后,转身走回了屋子里。
安怡就这样被司梦迪给拴在了门口,任其羞辱。
午后的烈日犹如熔炉炙烤着安怡的每一寸肌肤。
她眼神恍惚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
嘴唇已经干裂的开始起皮。
她只觉得自己离死已经不远了。
可即便这样,她也不愿意放弃生的希望。
没有什么能够将她打败,她是一颗不死草,永远都没有什么能够让她放弃希望。
当厉诚廷回到别墅,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蹲在门口,正觉奇怪。
上前一看却发现安怡被人拴在了这里。
厉诚廷的心不由得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直犯疼。
安怡本来是昏昏沉沉低着头,朦胧中看到一双脚出现在她的眼底时,她才缓缓抬头。
她知道站在眼前的这个人是谁,瞬间她整个身体的细胞都活了起来。
只有这样的刺激才能够激起她生生不息的希望。
她用一双满含着恨意的眼睛直直的注视着他。
所有的伤痛和屈辱都是厉诚廷给的,她必须恨他,恨到入骨,恨到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厉诚廷看到了安怡的眼神。
尽管他知道她恨他,可他还是伸手去将塞在安怡嘴里的那块布拿掉。
这时,只听见安怡清晰尖利的吐出几个字:“厉诚廷,我恨你!”
我恨你三个字像是一口轰鸣不断的大钟,一直在厉诚廷的耳畔一遍遍的响着。
厉诚廷的手顿了顿,他本想帮她解开绳子。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犹豫了。
她这样恨他,他又为什么要心疼她。她就是活该,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恨我?一条狗而已,你也配?”厉诚廷冷然的说了一句便抬步往里面走去了。
安怡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是个头。
“是不是你做的?”厉诚廷一走到屋内,就直接质问司梦迪道。
此时,司梦迪正在给林素芬按肩膀,林素芬闭着的眼睛在听到厉诚廷的问话时睁开了。
没等司梦迪回答,林素芬就直接说道:“廷儿,这个女人待在厉家,就要守厉家的规矩。今天才来,她就惹我生气,我只不过是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林素芬虽不能阻止厉诚廷将安怡带到这里来,可她也不能任由他再这样胡作非为下去。
厉诚廷擅自将安怡带到厉家,已经触碰到了林素芬的底线,她必须要跟厉诚廷表明自己的立场,厉家是绝对容不下安怡这个女人的。
“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干预这些?”厉诚廷不耐烦的问道。
林素芬偏着头反问道:“你都将人带到家里了,我还能够无动于衷吗?”
“那又怎样呢?您到底在担心什么?”厉诚廷想不明白林素芬为什么总要在他跟安怡之间横插一脚。
林素芬腾地站起来走到厉诚廷的面前,严肃的说道:“廷儿,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难道还不足以让你吸取教训吗?”
厉家差点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林素芬也不断在问,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厉诚廷还要将这个女人拴在身边?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厉诚廷还爱着安怡!
只要一想到这,林素芬不禁觉得浑身打了个寒噤。
她一直在担心自己的儿子迟早会毁在这个女人的手上,所以她一直在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她再努力干预,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安怡差点毁了他,毁了厉家!
她不能不防!
而令她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儿子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