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好。先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跟谁约好了吗?……啊,该不会是在等我?”
不料……当场满脸通红的拉薇妮亚别过脸去不睬人。
“我、我才不是在等雪拉呢!”
雪拉也对拉薇妮亚就是不坦率的那种态度一火……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在找拉薇妮亚。”
她也别过脸去不睬人。
两人就这样互不理睬,但最先沉不住气的是拉薇妮亚。
“总、总之,新干线不等人,快上车吧。”
这么一说,雪拉发现自己还没买票。
“啊,你等一下,我去买票。”
雪拉转过身,表情相当困扰,这个时期的青森站是一年中人潮最多的时候。想当然尔在堪称日本动脉的新干线售票口前,无论是自动售票机还是视窗都是有如阿鼻地狱般万头攒动。
“……看来我太天真了,回到那边都要几点啦。对不起,你先走吧。”
“我早就料到大概会是这样,早有准备了,喏。”
拉薇妮亚从书包中取出车票,塞到雪拉胸前。
“真是的,下不为例喔。”
“啊……嗯,拉薇,可是,没关系吗?”
“所以我说你就收下吧!要走啰!”
拉薇妮亚迳自转过身去走掉。
雪拉看着她的背影,小声呢喃着“谢谢你,拉薇。”
◆
“大会分三阶段:各县预赛,全区预赛,决赛。”
马头正在概略说明超钢机武斗会的规则。开端是鹿山对马头提出的“大会规则现在是怎样?”一问。
地点是千美绘她们所在的购物中心。
就在三楼。
在这间下方停车场一览无遗的创意中华料理店吃着迟来的午餐,茸味一行人漫无目的地充分享受着三个男生的假日。
“各县预赛一直持续到六月底,为期最长。我想濑户应该也知道,这段期间基本上没有‘落败’这回事。”
“这是什么意思?输了不就是输了吗?”
鹿山一边问,一边用随身携带的发夹别住那头自豪的香菇头。他的发质实在太滑顺了,发夹一下子就溜了下来,让他不能好好吃饭。
“钢技的基本原则十分单纯。看是要让对手无法行动、还是破坏信号标帜、或是让对方投降就行了。本来输了应该就当场失去比赛资格才对,不过……在这段期间只要信号标帜完好无缺,就可以无限次挑战。不仅如此,机体也可以无限次改修、改良、甚至交换都完全没问题。就把这当作是各个高中在进入决赛前让机体成熟的过程,值得注意的只有外卡吧。”
“外卡?”
那是什么玩意儿啊——这个陌生的词汇令鹿山当场提高音量。
“那是今年的新规定,无论是企业或是个人皆可。这是为了让非学校代表的人在大赛出场所特别制定的资格。在各县预赛期间皆可报名参加,也允许东北以外的人参赛。只有留下好成绩,取得各县前三名的机体才有权利参加全区预赛。基本上是外卡选手互相竞争,不过也可以向一般参赛学校挑战,当然胜绩不直接列入计算就是了。”
“喔”
“我猜营运本部大概是想为各县预赛增添紧张感,不过实际上一般都认为外卡选手跟一般参赛学校之间应该不会爆发激战才对。因为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什么嘛,干嘛吓人啊。”
鹿山边啜着面边乐观地说了:
“既然如此,要进决赛不是易如反掌?”
“不。”
马头否定。
“在那之前是七月的全区预赛,其严苛程度跟各县预赛截然不同。事实上,可以说最为艰辛,是吧?茸味。”
“嗯,老实说我实在不愿去想。”
茸味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全区预赛真的是场生存游戏,能够参加决赛的,全东北只有三十校,各县超过一百以上未满两百五十架的超钢机要在这个阶段筛选到剩五架。”
“可是啊。”
鹿山一脸不解。
“既然如此只要撑到七月最后就好了吧?从各县预赛就一直躲起来别跟别人打不就好了吗?”
“不行。”
马头直接反驳。
“留下来的只有前五名,是按照战绩高低排序。”
“据说是由取得的敌方信号徽章多寡来决定。”
茸味补充。
“啊这么说来去年也是这样……”
鹿山一副“我都忘了”的样子翻起桌上的导览手册(马头的私人物品),接着露出同意的表情。
“也就是说,要由我方不断主动去抢夺对方的标帜才行啰?”
“而且要是做得太过火的话,下次就会换自己被别人盯上。”
“太严苛了,马修。喂,阿茸。”
鹿山怜悯地望着茸味,不过茸味本人一脸毫无紧张感的表情,吃着微辣肉丝刀削面。
“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既然是采积分制,想要胜出可是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