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但要是一般人的话,应该会觉得『那手肘里是埋了铁板还是什么吗?』而感到惊讶吧?」
久留里耸耸肩:
「什么啊,原来你在意这种事,难怪来的只有一般的攻击。」
「乳牛女,这家伙果然……」
「嗯——是我们的『相关人士』吧。而且还拿着让人想起讨厌回忆的形状的短刀。该不会……」
久留里不怀好意地一笑,动作夸张地低下头。
「敬启者,一脸无能的家伙们。我是比布利欧家族会的人……虽然说才刚加入不久就是了。唯有新鲜这点是长处的新人。」
比布利欧家族会,这是个想忘也忘不了的名字。有好一阵子没有他们的音讯而正感到放心——原来他们还没放弃啊?
「蓝子,你退后,这家伙很危险。」
「……呼耶」
将不明就里而畏畏缩缩的蓝子赶到背后,取出魔术方块挺身向前。既然对手是那个疯狂组织,就没道理手下留情。况且对手现在就在桥的正下方,应该不太会被看见吧。
「箱形的恐祸加上妖刀村正……是吧?我姑且奉命,就算使出蛮力也要带你们回去,请多指教。」
「哼,二对一,亏你还能说大话。喂,乳牛女,你情况如何?」
「怎么说呢……总之只知道一件事,那把刀还挺锋利的喔。」
瞥了一眼刚才格挡造成破裂的衣袖,此叶喃喃道:
「基本上,只要多加留心,像我或你这种坚硬的物体,一般的刀刃应该秒不进身体。但要是无暇留意,被刺中预料外的部位就另当别论了——像脑部或心脏这种要害,就算对我们的本体而言也是无可取代的根基部位吧?一旦被破坏就会致命,请小心。」
「哼,你是在对谁说话?太爱操心了吧。」
对手缓缓逼近距离。久留里将变成T字型、该说是项链还是刀鞘的东西像刚才一样叼在口中,摇晃着手中的刀子。
「可是那个人的动作好像怪怪的耶?虽然是很快——但也太会闪避了,以人类来说已到异常的程度。她总会仅以毫厘之差回避,就连战国时代也没几个这样的剑豪啊。」
「居然拿剑豪相比,老女人在讲陈年往事啊?」
「你自己不也是几百岁了!总之,别没头没脑地冲上前制造奇怪的破绽。还有,要是能尽可能不流血地加以无力化,就算是帮了我个大忙。」
「跟另一个我说吧——第二十号机关,斩式大刀态『凌迟之斧(Ahatchetilngchi)』,祸动!」
魔术方块变化成立方体。叽嘎叽嘎,发出令人怀念、令人咒恨的声音,进一步变形成劈刀的立方体,被菲雅操作立方锁一把握住。她侧眼窥伺背后。
蓝子在看我的模样。如何啊?你可曾见识过像我这般用途让人咒恨的道具?
挥开这些念头,将劈刀换成刀背而非刀刃朝向敌人后冲上前。并不是体贴此叶,而是若用刀刃直接将人类一分为二,就算是敌人也会令她寝食难安。
劈刀由上往下挥。打中了。以只让人认为打中了的分毫之差被闪开了。传来的只有掠过发丝的手感。以最小限度的必要动作成功回避的久留里,以省去一切多余动作的速度反击。短刀快得甚至让人来不及反应。
「我话不是才刚说吗!」
冲上来介入的此叶挥出手刀,与久留里的短刀相交,发出撞击的金属声。并非正面挡下一击,而是以柔软的手腕动作架开。若非这样,手刀恐怕早已砍断那把短刀,又或者至少会将其弹飞老远。
「唉呀,真危险……说起来,村正就是有名的那一把吧?在外国人中也很有人气的Blade村正。你有见到名人过吗?像是信长或秀吉之类的。」
「从刚才你就说了好几次——我讨厌被人叫那个名字!」
趁着两人如此对话之际,这次劈刀水平挥出。只要有打中就好。只要能碰到,不管是那种便宜货的烂刀还是那女人的纤细手臂都能够粉碎——
打不到。但倒是有碰到。正确来说,是「被碰到」。
架开此叶的手刀,一面展开激烈的缠斗,久留里往正上方一跃,站到了劈刀上。
「喔,像漫画一样耶,真的办到了……不妙,谁来帮我拍张照?」
开玩笑般的口吻令菲雅恼羞成怒。开什么玩笑。
「第十九号机关·掘式螺旋态『人体穿孔机(Man-Perforator)』!」
「唉呀?」
开始变形的瞬间,久留里失去平衡。在她还停留在无法闪避的半空中时,此叶脚张开使出上段踢。老实说久留里也只能以短刀抵御——残留着金属嘎吱声,她的身体飞上半空中。虽然扭转身体轻轻落地,但背后只剩下一条河。退路被阻断了。
「啊啊可恶,果然还是有点难动……弄短一点好了。」
似乎没发现自己陷入的状况,久留里轻轻皱眉如此嘀咕。短刀对着自己的裙子,发出劈嘶劈嘶的撕裂音将裙长缩短。要是春亮在场,这危险模样应该会让他面红耳赤。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