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吧……”
“也就是说,它不是因为要拿去换钱才被偷啰?那么也就是说!正如你刚刚说的,铁定是喜欢穿沾满女生汗水的衣服的变态干的!若不穿就没意义的话,对方这时候一定穿着它大摇大摆地在这附近闲晃!因此就逻辑上来说,一眼就看得出嫌犯是谁了!”
“那个…菲雅,老实说你有许多地方让我想吐嘈。就算对方是个变态,搞不好他拿回家以后才穿呢?”
“那种耐性,变态是——不可能有的!”
“你也太武断了吧……”
“你这个无耻小鬼,有什么不满吗?如果你有其它点子就说说看啊!”
……并没有。认真说起来,情报太少了。
菲雅看着无言的春亮,得意地哼着鼻子。
“若没有其它意见就这么决定了。我们何不先找出穿那套布偶装的家伙呢?哼哼~这个死变态!我会马上逮到你的——必须让女人的大敌尝到天谴,呵呵呵!”
结果春亮他们,为了解决从某个女生打瞌睡而发生的失窃事件而开始行动。
而且约有一名成员,早就把找回失窃品的目的,转换为让变态(尚未确定)遭到天谴。
就在那时,偷窃布偶装的嫌犯——二阶堂久留里在另一栋校舍后面。
“呼……呼……”
她把手撑在膝上调整呼吸。好热,真的热毙了,不过那也是当然的事情。因为把自己全身包起来的,是透气不良的骷髅假面风服装。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目的现在受到恐怖技巧的阻碍,正尽全力逃跑。
她想起那个一直寻找的男子脸孔。
还有,轻而易举就把自己不由分说发动的攻击弹开,甚至还毫不留情地追击——那个疑似是男子护卫的小麦肤色女子。
“可恶……”
咒骂着出乎意料的障碍,也总算让呼吸趋于稳定的久留里再次挺直身子。
这时候她感觉到的,是视线。
那家伙追上来了吗?她眯着眼睛窥伺四周,但是空无一人的校舍后面并没有半个人影,只有远处传来的文化祭喧嚣声。
(是我神经过敏吗……不!)
对方在上面,耸立在背后的校舍楼上,有条往这边俯瞰的奇妙人影。而且确定不是学校的学生。可以看得到对方的外观与这个空间完全不搭,肩膀还扛着用某种布块包起来的长形棒状物体。
到底是谁?是敌人吗?
当她反射性摆出架势时,屋顶上的人影也移动了。
对方轻松越过围篱,然后——用手中的棒子数度刺着校舍外墙,降落到这里。
“唔……!”
“嘿…咻。你好。对了,你是谁?我们刚刚眼神交会,但我觉得你不太对劲便特地下来。难不成你是我的敌人?若是不相干的人就也无所谓,但毕竟被你看到刚才那一幕……或许要给你一点苦头吃才行唷。”
面对那条降落在眼前的人影,久留里不禁屏住气息。对方是穿着连帽T恤,帽子还把整个头盖住的女性。
虽然不曾见过面,但听她说的话可以明白一件事。还有她那怪异的外表、手上的武器,以及那项武器刺进墙壁时没有掉落任何一块碎片的奇特现象。绝对没错。
是“家族会的人”。
“你是……‘乱打绯主’……?”
吃惊的久留里不知不觉喃喃说了这句话。听到她那么说,女子歪着帽子里的头说道:
“咦?想不到你居然认识我,看来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呢……那么,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呢?”
她的态度并没有改变,但感觉得到散发出微微的杀气。只能怪自己说溜嘴,事到如今想假装毫无关系是不可能的事了——久留里咬着嘴唇说:
“那应该是我的台词吧,照理说你不是死了吗?我知道有那样的指令。”
“你还真会戳人家的痛处耶。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唉,都是因为出了许多错的关系。对了,既然你知道内情,难不成也是家族会的一员?”
这次必须慎重回答那个问题。
问题是,这个女人是否知道?
知道家族会已经瓦解,也丧失其象征。
还有——完成那件事的,就是身在此处的自己。
如果她知道,那么自己铁定会遭到攻击。这样的话,只好先隐瞒自己的真正身分。
“……我不是。我既不是家族会会员也不是其它组织的人——对了,我算类似家族会的帮手。所以我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是你的敌人。”
久留里一面硬掰借口,一面收回备战的架势,因为这时候跟这女人战斗并没有任何好处。可能是那个态度奏效的关系,女子轻轻点着头说:“喔~也是有那种人嘛,”然后把甩来甩去的武器再次扛到肩上。随着回答不同,那武器很有可能毫不犹豫地攻击自己的身体。虽说那个危险性目前还没消失就是了。
总之决定先安安分分继续跟她对话,而且至少必须问出这女人在此的理由。对方应该也尚未完全接受自己的存在。若是一个不小心,很可能会遭到对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