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无所谓。之前我帮老奶奶提行李的时候,还被朋友笑说是‘现代少见的中庸善行’呢。不过那毕竟是我个人的做法。”
“啊了没错没错,是有这种人呢。像我也认识一个这样子的人。倒是这个超刺痛耶,能不能请你稍~微温柔一点呢?”
少女坦率地低头说:“对…对不起!”真是个温柔的好女孩。只不过现在,你似乎搞错了温柔以对的对象呢。
正如少女先前说的“技术可能不是很好”,她治疗的手法并不是很纯熟。但的确比白己疗伤要来得轻松许多。
“对了,绷带缠紧一点,要缠紧,”
“好…好的。呃——这样可以吗?”
“再紧一点再紧一点。啊,对了,就差不多那样。”
大致上的治疗结束了。虽然还是有血从绷带渗出来,但是比刚才要好上好几倍吧。
那么,治疗也结束了,该如何处置这两个人呢?
(虽然不觉得他们有造成什么困扰……算了,还是不要杀他们吧。毕竟人家有帮我治疗的恩情呢。呵呵呵,这就是所谓的慈爱之心呢。)
她暗自窃喜之后——
“谢谢你,呃——日向?喔~你连名字都跟雏井很像呢……嗯,那么我告辞了。”
“啊,我叫做宙城日向。这位是堂本炼同学——咦?你…你要上哪儿去?”
“我有事要办,很·重·要·的事情。”
“不…不可以啦!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要事,但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耶!炼同学,你也是这么认为吧?”
“嗯…嗯。最起码,等稍微休息过之后再……”
有够啰唆耶——还是把他们杀了吧。
当她正准备轻率地撤回前言时,忽然间,想起有关那件“重要事情”的问题。
时间已经过了相当久,少年或许已经不在那间教室了也说不定。如此一来,又得在校园里找他了……问题是有如大海捞针。
(他应该已经逃走了吧?那我又得在人山人海里头找他,好麻烦。况且要是到处找他让这只脚累到也不妙。嗯,在我有充足体力战斗前,还是尽可能不要浪费体力走路。)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她想了一会儿,马上就有点子了。
奥拉翠耶转身回到椅子上,少女则松了口气地说“你愿意听话休息了啊”。
“那个……我想听你们说实话,我…很奇怪吗?”
“咦?这个嘛~只有一点……因为你穿着泳装,还拿着沾满血迹的…木桨。不过呢~毕竟今天是文化祭的日子,你应该是参加什么活动的人员吧?结果不小心受伤了。”
“嗯~好孩子。呵呵呵呵,又或者因为你是被和平冲昏头的日本人呢?不过算了……啊,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以请你拿个水给我吗?”
她看着房间角落的水龙头说道。少女回答“知道了!”并冲向那边。她心想“校医平常应该有喝咖啡吧?”于是便拿摆在附近的马克杯装满水走回来。
奥拉翠耶微笑地说“谢谢你”并接过马克杯,然后——
把那杯水往头上倒。
“咦,你在做什么?”
“呼……这没什么啦,只因为我不这么做,就会死掉。”
她继续对大吃一惊的少女说:
“看来你并不懂呢。我啊…跟你们不一样喔,包括生活方式跟行动原理。我不像你那么温柔,也不像你那么爱管闲事,也不是什么好女孩。也就是说——”
她把眼神别到旁边。而坐在床上的少年则跟少女一样,疑惑地歪着头。
“也就是说——呵呵呵,我是坏人唷。例如说,我坏到会做这种事情。”
女子坐在椅子上单手挥舞木桨。然后在快要陷进柔软的肉里时,她突然停止动作。
“……咦?”
然后奥拉翠耶拿着受诅咒的道具,抵住仍然疑惑地眨眼睛的可爱小动物——那名男学生的喉咙,然后对少女说:
“我希望你帮我调查有个叫春亮·夜知的学生在哪里耶~要是你敢说个‘不’字,这个可爱的男生当然会被我怎么样——你应该不愿见到那种事情发生吧?我问你,当你看到需要帮助的人,都会不由得想帮忙对吧?”
“啊!要不要紧哪?你们遭到袭击果然是真的啰?竟然敢追杀春亮,那个罪该万死的下贱家伙在哪里?我现在就去解决她,让她发出无法想像的惨叫吧!”
这是第一次的中途报告。当春亮与锥霞一走进理事长室,此叶就气势汹汹地逼近。虽然知道她很担心自己,但真的超恐怖。还散发着一碰到她就会被砍的气氛。
可能是听此叶说的吧,坐在沙发上的菲雅也正焦燥地转着魔术方块,一边用可怕的眼神看着春亮说:
“真是的,想不到一口气冒出这堆麻烦事。对方追杀无耻小鬼想做什么……我实在不懂。听说那家伙不是家族会的人吗?杀了阿比斯的是我,既然如此针对我不就好了?”
“不,那也不好啦……”
“总之锥霞,你没事吧?是你救了春亮对吧?”
碰着春亮背部的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