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晃着衬衫衣摆的少年,抓着她的手让她退到后面。叫做白穗的少女一面紧抓住他的手,仿佛在宣示“他是我的”,一面说:
“这孩子现在就要痛扁你一顿,你准备哭求他饶你一命吧。”
“噫…噫~……我会努力啦,不…不过那应该是办不到啦。我能够做的,顶多是拖时间到春亮他们赶来这里为止!”
少年惊慌失措地挥动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上的包包。可能是没有关好的关系吧,撞到床铺的包包,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地飞出来。
那是看起来像超合金机器或小熊布偶的——娃娃。
“啊呜呜呜呜呜了不过,眼前不论说什么我都得保护白穗……以王权之名义宣告。凡形态拟似之人偶皆为吾群臣——遵从吾命!”
少年煞有其事念念有词的那一瞬间,那些娃娃忽然站起并且开始行动。还郑重行事地从包包里面拿出美工刀跟雕刻刀。
奥拉翠耶紧握着木桨。既然已经把目标叫来,那自己就没必要主动去找。在他赶来的这段时间,应该可以毫无顾虑地惩罚他们欺骗自己。
“哈哈……虽然我们的立场是疼爱、保护像你这样的孩子。但主母并没有交代‘不准跟碍事者战斗’喔……能够操纵娃娃是很了不起的超越,了不起到让我有点兴奋呢。因此等我折断你的手脚后,我要把你当作娃娃来玩。那算是表现我对敌人祸具之爱的一种方法!”
“哇——!来了!请…请手下留情啊〡〡!”
“不应该对敌人说这种话,莎弗兰缇。这种时候你应该说:‘放马过来吧,变态泳装女!等你输的时候我会用脚跟狠狠踩扁你,你就像个变态拚命喘气期待吧!或者我现在就那么做,你在那边躺平等我!’”
“咦~那未免进展太快了吧——!”
像少女也像少年的祸具,与口无遮拦的傲慢女生。
心想“如果让随便一方先无法动弹的话,铁定更有趣”的奥拉翠耶,举起武器朝娃娃群的正中央冲了进去。
“艾莉西亚·彼特雷利眼中的世界”——在低矮又受限的空间里,女子的声音响起。
但声音有时候闷闷的,有时候很尖锐,有时候像是轻声呢喃的——
惨叫。
那里笼罩着的,只有痛苦、痛苦、痛苦加上痛苦。
因为她就是为此而创造出来的东西。除此之外不知可以诞生何物。
“第二十一号机关·挂式钩爪态‘西班牙蜘蛛’,祸动!”
那个拷问道具某种意义上是个舞台。有顶篷、调整锁链长度的滑车,四条锁链的前端还各自装了两根钩爪,像是要用来夹住某种物体。至于要夹什么,那当然不用多说。
就是肉,或者是骨头,抑或是头部、耳朵、眼睛、鼻子、乳房、臀部。
但现在是肩膀与大腿。它紧紧夹住骨头,让撕裂的肉不会轻易脱落。
连接钩爪的锁链咯吱咯吱地把被害人往上吊,钩爪则紧紧夹住女子几乎被引力往下拉的身体,说什么都不让她掉落。接着有如傀儡横向往上抬的身体,从钩爪深陷的肩膀与大腿,开始冒出世上那个最熟悉的色彩。
“啊啊……咕,啊啊!”
是惨叫声。被吊起的女子一旦摇动身体,卡在肉里的钩爪就陷得更深。面对她颤抖不已的双脚,暗曲拍明设置的摄影机发出微弱的欢愉呻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错呢。那准备进行下一个吧。”
“……第十八号机关·伸式外框态‘艾克希特公爵之女’,祸动!”
原本横向吊起的身体,这次以直立的方式吊起来。正确说起来是被长方形的外框拉扯,而且发出类似娇喘的吐息,关节也咯咯作响。她的身长慢慢遭到凌辱。这时候某处发出“咯吱”的怪声,被钩爪伤害的大腿滑下的黏性液体,有如舔舐般地爬过膝盖、小腿肚、脚踝、脚尖,最后滴到地板上,形成皇冠的形状。
“第七号机关·棘式座位态‘德式审问椅’,祸动!”
被害人好不容易被允许坐下来,只不过那是冰冰冷冷且长了钢铁荆棘的椅子。双手双脚被锁炼拘束起来,然后脖子再戴上沉重的铁环,尽管女子的体重很轻,肉体也会陷进椅子往下沉,抑或是让荆棘陷进肉体里。
“咕呜……喔喔…喔喔!啊叽!”
背部、腰部、大腿内侧,从整个背面挤出来的颜料,像瀑布般地开始替黑色椅子改涂上不一样的颜色。
“哎呀呀,真是太棒了,箱型的恐祸,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拍明笑了起来。
“哈哈——当然是棒极了。”
她也笑了。然后,继续拷问。
箱型的恐祸继续进行拷问。
边笑边继续进行这个早就习已为常的拷问。
“呀哇——!”
“啊~真是的,一直搞不定……!”
莎弗兰缇下意识地跳离原地。当木桨打过来,只见床铺被打得扭曲变形并弹飞。刹那间,那张床挡住了视线——虽然能拿来当挡箭牌,但还是大意不得。
果然追击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