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若是比布利欧家族会就会那么做。”
“你把我跟他们混为一谈,这真的很伤我的心耶。我可是好人喔。那种事情我可是做不出来的。”
真是大言不惭。锥霞一面轻轻加强“黑河可怜”勒束的力量,一面说:
“不,你是坏人。就跟家族会对祸具的爱这种欲望而行动一样,你总是基于‘想知道’的欲望而行动。不要为了你的欲望把别人一起拖下水!”
“没错,就是那个。我的确为了想知道什么而行动,但不能把‘那其他事情就无所谓’这种想法划上等号。你也是我的第二目的。”
“应该是我拥有——‘黑河可怜’与‘基美史托兰提之爱’这两种祸具的关系吧?理由应该是你对它们的相关研究还没做够之类的吧?真是蠢毙了,结果还不是为了‘想知道’这个欲望而已吗!”
拍明并没有回答。只是嘴角扬起笑意,直盯着她的脸看而已。
锥霞吸气,又吐气。她反覆这个动作好几遍。
她不想用这种方法,可以的话她并不想用。
但是,没办法。既然眼前没有其他方法,也只有那么做。
“……锥霞,你不要放弃。我是不会死心的,而且还会不断试图带你回去——”
“是啊,我知道。而且也再次确认……你为了‘想知道’而行动这点。你真是个差劲透顶的男人。不过——不过,正因为如此才有解决之道。”
仍然低着头的锥霞用拍明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解决之道,是什么呢?我倒是想像不到呢。”
“……我现在就告诉你吧。你‘想知道的事情’——我能够给你新的研究议题,就是我在这里才会发生的事情。那虽然很单纯,但你一定非常感兴趣。因为连我自己都很感兴趣,想必你也会抱持更高度的兴趣呢。”
“喔~虽然我不认为会有那种事,但原则上我还是听听看吧……那是什么呢?”
锥霞抬起头来,与意志无关地握紧拳头。
此时自己露出什么样的眼神呢?是试图射杀这男人的眼神?压抑感情的眼神?或者是……害怕不安的眼神呢?
不管是哪个都没关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就是眼神不要闪躲。
那一定——有两个意义。
“我恋爱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啊啊…唔…哈哈哈哈!”
拍明突然大笑,离一小段距离看着锥霞——同时间跟家族会那些人简单谈话的菲雅他们,也瞪大眼睛往这边看。糟糕。锥霞连忙挥一只手示意“没事啦”。
“呼~……是…是吗?是那样吗!原来如此!锥霞啊,那真是…真是非常——呼…啊哈哈哈!”
“不…不准笑!还有,小声点!”
“咕耶!好~知道了知道了。本来就已经不足的氧气完全被停止供给,对我来说也会很困扰呢。不过,咕哈!说得也是呢,那的确是很耐人寻味的研究议题。你的恋情会变成怎样?身上裹着脱下就会致命的皮革紧身衣,与非得把人勒死的杀人皮带的女孩——她的恋情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你自己觉得呢?”
“……我哪知道会变成怎样?”
锥霞老实回答。没错,自己怎么可能知道。
“哈哈,回答得好。哎呀呀~真是的,看来是有趣到无法预测的未知呢。对我来说,这可是跟‘一直一直一直受到诅咒的拷问处刑器具在人类的世界能做什么’这种题目同等级的‘想知道’呢。”
没错,对这男人而言,结果怎么样都无所谓。无论那个恋情会理所当然地破灭——或者一个不小心发生了什么奇迹——开花结果。抑或是那两者以外的结果都没关系。只是想让那个结果由未知变成既知而已。
所以锥霞决定利用拍明的欲望。若为了让自己还能继续留在这里,只好牺牲小我。
“……那是我必须在这里,你才观察得到的事情呢。如果你把我带回去,那个未知就会在未知的情况下消失吧。”
.“伤脑筋,那是针对我的威胁呢。”
“当然,我是在威胁你。”
她眼神坚定地瞪着拍明。相对的,拍明则无奈地耸肩。
“不愧是我妹妹,对我的事情真是了若指掌——好吧,我就先屈服你的威胁。我暂时先不把你硬带回去。”
锥霞安心地松了口气,但她刻意不让那个情绪显现在脸上。但是——
“不过……”
“……不过什么?”
那句话让她又摆出备战姿势。
看到锥霞那个反应,拍明笑嘻嘻地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并说:
“虽然我不认为你讲的那些是在随口胡诌,但原则上,我还是觉得有必要给我看喔——叫做证据的东西。”
拍明一面抚摸恢复自由的脖子,一面环顾四周。道场四处散落着原来塞在“艾莉西亚·彼特雷利眼中的世界”里的物品。他首先回收的是卡洛里美得的纸盒,然后边咬卡洛里美得,边凭感觉随意捡起几份文件。随便把那些塞进口袋里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