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啊”
“不晓得被诅咒会怎么样?想必是有人会从球门爬出来”
“咿……!”
原来如此。
看来五十岚千果的弱点,就是妖怪、幽灵等等超自然现象。
如果是平常的话,这家伙一定会打死不退缩、不要脸地缠着嘉莲.贝克斯特不放,这回却是从一大早就净是在A班教室门口徘徊。即使她仿佛已经鼓足勇气来到走廊上,最后也只是往C班的方向偷瞄了数次之后,又夹着尾巴逃回来。你问我那副模样有不有趣?思,那还用说!
“不过啊,五十岚同学真是令人讶异耶,怎么十五岁了还会怕幽灵这种东西。”
“我、我才没有害怕呢。”
“唉呀,是这样吗?所以听见这种事也没关系啰?告诉你,其实我们学校地下一楼北侧的厕所啊……那里呢……”
“咿!!!”
“啊啊,班长比平常还要有活力三倍的啦……”“麻生同学,快叫她们不要再讲了。”
“学姊,看好戏算是你的不良嗜好吧?”
听见旁观者的责备,我只好姑且闭上嘴,可是内心的笑意却无法抑止。不不不,我很认真的觉得这样不是很好吗?无论是成绩满江红、便当里全数装满糯米丸子、神经硬得连一毫米都不会动摇的这个野丫头,居然也有如此少女般的弱点!
“千果同学真可怜,请原谅我们帮不上忙呢。”
“连、连连连小雪都……怎么这样啦!”
“伯鬼倒是没什么关系……”
始终默默看着我们嬉闹的长谷川,忽然问指向背后。
“奇怪,那是什么?”
听见寡言的守门员低声问着,我们全都噤口不语并朝背后窥视。
吾等母校中庭,只见初夏新绿翠嫩满园。
艳阳高照之中有个定样的空间。
宛如在色彩丰富的调色盘里,挤上一道灰色颜料那般格格不入!如果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这样。
“等、等等,那棵树……”
“思,好像有人藏在另一头,对不对?”
学姊们互看了对方一眼,伸手指向一棵榆树。
没错。
那棵榆树后方飘荡着一股异样戚,不停散发出灰暗与阴沉的气息。
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没有人有任何动作。
在这紧迫的空气之中,树木另一头的影子开始晃动,近乎白色的飘然物体也开始摇摆。
“嘉莲.贝克斯特?”
脱口而出的叫唤声只得到沉默的回应,五十岚自喉咙深处发出喊叫,并且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
“没错吧?怎么了,贝克斯特小姐?如果有事找我们的话,就请出来吧。”
我在五十岚紧抓着我手臂的状况下,朝那个方向踏出了一步,五十岚表情僵硬地抬头看着我,像是没有料想到一般。
“麻、麻生同学,会被诅咒喔!”
“不会啦,我从来没听过只是说个话就会被诅咒。”
“可、可是……!”
“不是要去运动场吗……?”
就在我们窃窃私语之际,奇怪的留学生插嘴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极力堆起笑容,以眼神催促她再说一遍,她意外的坦率地点了个头后,生涩地再重复 一次。
“今天、不是要去运动场吗?”
“不是,今天要去河堤边,那里也有一个运动场。”
“河堤边?”
“河岸的意思,riverside,对面有一条大河……那里就是多摩川的riverside”
“要在那里、打、长曲棍球?”
“是啊,要一直在那里待到傍晚。”
嘉莲明白似地点了下头。
“我、不能也一起去吗?”
“唔!!!”
小猴子抓住我手臂的手指顿时加注力道。
“诅咒、被诅咒、诅咒你、如果诅咒的话、快给我诅咒……”
她在惊慌失措之下的动词变化怎么运用得如此灵活啊.这丫头不管在上古文或是现代国语的课时,看起来都仿佛水流过笊篱般漫不经心,想不到我们学校的老师阵容比想像中来得有回报。
“啊、不对。”
嘉莲慌忙挥手否认并自树木后头走出。
“河岸方位不同。”
“方位?”
“Yes,嘉莲、这个月不可以待在东北方,在东北方不幸。”
我一点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随即以求救的眼神扫向队员们。
“虽、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你是在说像是风水或是阴阳五行之类的东西吧?”
尽管讲得乱七八糟,大西学姊仍是做出了回应。
“说到风水,就是在门口放置红色物品就会带来好运的那种?”
“对,没错。回溯过去的平安时代,家住在方位不好的人,好像就会认真地向官署要求迁移。”
黑田学姊如此补充。
“喔;我我我知道的啦!就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