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地对那些哑然无语地手下们命令说:
“你们还在那儿蘑菇些什么?快收拾收拾,准备闪人啰!”
“等一下!——若是在保安官地办公室内杀人,肯定是死刑吧!”
从侧面挥来的一拳,冷不防地袭击贝兹的脸颊,当时他正好站在炮口何拘留所的中间。随后贝兹便倒地不起。
那冲击到骨头教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一直停留在案发现场。
“好了,没人能拦阻我们了!快觉悟吧,小兄弟!”
面对克莱门兹的嘲笑,D依然纹风不动。
只问了一句:“你也梦见我了吗?”
“杀了他!”
安静的命令声中,两名手下不明所以地按下迫击炮的开关。
铁栅栏立刻被射穿,凹向内侧,连突奔而来重达五吨大型兽都可以轻易将之弹开的冲击波,不但将D的床铺粉碎了,地面也被凿穿成一个大窟窿。
D在空中飞舞。
随着微弱的炮声响起,穿透厚达二公尺的墙壁,瞬间片瓦不存。
大衣的衣摆也翻了过来。
它的表面,立刻弥漫着砂尘般的烟硝。
那两名手下,承受着迫击炮的反作用力,虽没有立即死亡,但内脏破裂,在地面激烈地打滚,苦不堪言。显然是因为有D的大衣挡住,才使得迫击炮的威力减半了吧!
克莱门兹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铁栅栏受到外力冲击波的强震,螺丝一个个弹开,栅栏顿时坍了下来。
克莱门兹来不及逃,被压在下面。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出来,肉和骨头发出令人觉得恶心的声响。
痛苦的惨叫声忽然中断了。
“我要休息一下。”
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就歼灭了三名敌人的D如此说道。
“嗯!”
贝兹坐在地上,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到底谁才是被害者?他已无从判断。
连自己最后说的话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当时贝兹用手按住渗着血的脸颊,恍惚地说着这句话:“啊!像是做了一场很精彩地梦!”
保安官抵达医院。
不知何时,他心跳得宛如铅块般沉重。随着一步步接近医院,那重量是有增无减,一颗心直往下沉。
“保安官!”
柜台的护士教主他,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
“保安官——院长有话要跟你说!”
“等会儿我会去找他。”
语毕便进入了穿廊。
心脏的沉重感不断增加,心跳也愈来愈快,即使到了病房,也丝毫不见回复的迹象。
有好几位护士何患者,像是被威胁似的空出了走道。
比以往少花了一半的时间,就来到了病房前。
保安官转开门把,很轻松地打开了门。
思薇的病房没什么变化。
床铺、窗帘,静静地被带入了昏暗的世界。
但思薇并不在这里。
他焦急地有如热过上的蚂蚁。
“保安官!”有人在叫他。
听到逐渐接近的脚步声,他已知道来者何人。
声音的主人是一位名叫贝佐鲁的男看护。
回头一看,医院里最戏剧性的人物,立刻浮现出僵硬的笑脸。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名警卫。大概是柜台的护士通知他们的吧!看来那些护士的反应相当敏锐。
“保安官——院长他……”
贝佐鲁的喉头突然被一把抓住。
保安官用一只手轻易地将百公斤重的躯体,一口气从地面上举起来。
“保安官?!”
一前一后伸过来的强韧手臂,按住了保安官的手腕及肩膀。
“这里是,思薇的房间!”
一字一句将三十年的岁月一语道尽。
保安官大手一挥,浑身的力气全部集中在左手。
两名惯用暴力的男子被抡在墙上,使得墙面产生剧烈的震动,两人随即滑落至地面。
此外,他还用左脚往其中一个腰间插有电磁棒的地方,踢了下去。
警卫紧握着武器的手已折断,钢棒也应声而碎,迸出蓝色的火花。
在疼痛与电磁波的双重攻击下,那家伙便失去了知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保安官……”
贝佐鲁在空中以嘶哑的声音吐出这句话。
“这儿是思薇的房间!”
保安官又重复说了一遍。
“三十年来,我一直都是来这儿探病。现在你、我,以及这个村子,都已经上了年纪了,只有这里从未改变,那是因为又思薇在这里的缘故——你们把她移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是院长他……”
“院长人在何处?”
“我在这儿——快把他放下来!再过三秒,就会窒息了。”
幸好院长及时出现。
保安官稍微犹豫一下,便放下了贝佐鲁。
“别轻举妄动!不管他们的腕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