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紧张表情,朝正前方窗户方向走去的脚步及其缓慢。
门在他背后打了开来。
边窥探室内情况边走进来的人乃是托托。
男子应该有发现托托快步走近自己,并从口袋中取出了球体;至少,应该有从头到尾目击了托托进入房间后的举动。
轻轻拍拍深信自己正向门口走去的男子的肩膀后,这来历不明的年轻人让右手的珠子与左手的——两个圈圈在掌中跳了跳。
“虽然不好意思,不过这玩意儿我就领受啦。请替我向那位小姐好好说一下吧。——拜拜啦。”
如此说完后,托托如疾风般随即离去,但即使如此,古董店店主依旧不停慢慢地——在他的意识中是急忙地——朝窗户,即他认为是门口的方向走着。
这是在那过了约一个小时后的事。
几名男子走进了一间即使是在闹市区栉比鳞次的酒店中,也因及其华丽的霓虹灯而引人注目的酒吧。
从他们强健的体魄以及凶暴的面容眼神,一望可知从事危险的职业。
他们直接往店后方的吧台走去,其中一人与酒保对话,片刻后本在擦拭玻璃杯的手指了指里面右边的门。
“敢唬弄我的话给我试看看——王八蛋。”
搭话的男子诅咒的扔下这句话,下巴往那边的方向一抬,接着男子们一齐刮起了凶恶的旋风迈开步伐。
门口两侧站着两名像是保镖的壮汉,却不发一语的让男子们走了进去。
穿过门口便是走廊。
绿色的墙壁上有数扇桃红色门板猥琐地并列着。
虽然没有声响也没有话声传出,但在清楚桃色门板后正在进行什么的男子们眼中,却觉得仿佛可以看见有浓烈雾霭从所有房门上升冒。酒店兼营卖春宾馆在边境绝非稀罕之事。
略一停步检视附在门上的名牌后,一群人往走廊右边行去。
正对第一个转角的房门既是目的地。
在离门尚有数步之处,女人的声音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干什么啦,很烦唉,你这变态。”
同时房门猛然从内侧一甩。
白皙物体连同甜美的香料气味冲了出来——是个半裸女子,用衣服遮盖着身体前方。
“这个死混蛋!”
妖艳脸庞露出恶狠狠的形象后,女子右手一挥某个东西飞到房间里,闷响与惨叫声响起。
“活该、死色鬼——滚开啦!”
男子们目送愤怒的女子离去后,面带微笑彼此互望,一个身穿着一件内裤的壮硕身躯出现在他们眼前,叫嚷着:“痛死了。臭女人死到哪里去了?!”的抱怨并吐出呻吟声。右手按着额头;左手提着高跟鞋。在体毛浓密的胸膛上摇荡着由两个圈圈所组成的坠饰。
“我明明付了大把的钞票,竟然连那种程度的服务都不做。逮到你以后——”
至此他才注意到男子们,问:
“你们是干嘛的?”
“好久不见了阿、托托。”
与酒保对话的男子怀念似的说了。唯独眼神中未有笑意。
托托盯着他的脸看,然后也怀念的笑了起来。
“哎呀哎呀——这不是佩雷士么?真是奇遇啊。还是一样在做流浪保镖?”
“彼此彼此。在听说到旧货店老板说的话以后我就知道是你干的了。那法术好像还是一样的厉害嘛。”
托托一面说;“没有啦!”同时手向胸口摸去,坠饰在他的手掌前剧烈摇晃。
颇为感慨的眺望了交扣的金属圈后,佩雷士轻抚着颈部催促托托:
“到里面说话吧。”
“在那之前先把那女人——”
正欲往走廊行去的托托心窝处响起一声闷响。
托托“呜!”地呻吟一声后身体蜷曲:才刚殴打了他的男子粗暴的将他的身体押向房内。
男子把托托朝八张榻榻米大的地板中央摔去,他呻吟道:
“你……要干什么?”
想吸入空气的喉结剧烈起伏。
佩雷士对同伙下令;
“去找他的衣服。”
然后弯低身子靠近托托面前。
房间里的家具仅有床铺与装饰性的桌子。托托的衣服被脱下扔在桌上。在床靠贴的那面墙壁上玻璃窗映出窗外的霓虹灯。
“你真的惹上了个大麻烦哟。”
佩雷士难过的说着,眼神却在发笑。
“不过、你大概也压根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吧。要是没有我的话,即使是基里汉先生应该也不晓得你的存在,还有你喜欢这儿胜过一日三餐的事情。真可怜啊。”
或许还是很痛苦,托托用有些虚弱的声音询问:
“那家伙是什么人?”
“是统治这个城市的老大。你动了他罩着的古董店老板可真是不妙呀。听说是和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有关。老大十分光火,不只是你,连带那个来鉴定的女娃也被抓起来了呢。——喂、可别想逃啦。你的伎俩我可是一清二楚。虽然我也知道你的腕力很厉害,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