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都远在魔法师的平均水平之下。所以,我的施咒只能限于非常小规模的东西——不过根据使用方法的不同,也能成为有力的武器呢。”
超越常识的动作快速变化,这比仅是快的攻击要更可怕。因为预测和反应都变成了不可能。
十郎咬紧了牙关,确认了一下肩膀的状态。幸好还没有脱臼。不过,想到眼前的这个对手,以及接下来恐怕要战斗的能势,这恐怕会成为不利条件。
阿黛尔又动了起来。这次她跳了起来,膝盖冲着十郎的下颚。
同时玛那也动了起来。
(——《无形之手》!)
在躲开攻击的同时发动坏咒。就在不可见的力量想要掀翻十郎脚下的瞬间,十郎成功的让其消失了。
不过,在千钧一发之际十郎却未能躲开对方接着跟过来的手肘。攻击掠过了十郎的额角,一瞬间十郎失去了意识。
“呀啊!”
不过十郎拼尽了全力蹬了一下。用手臂档下一击,然后接着甩开。体重很轻的阿黛尔整个被掀飞了。
瘦小的身体在地板上滚了两三下,又跳了起来。依然是一脸笑容。
十郎轻轻咂了咂舌。
虽然自己已经感觉到了很大的威胁,可却依然完全无法看穿对方的感情。
完全不奏效吗?
难道她就一点也不觉得焦急吗?
不可能,十郎想到。不过即使这么想,还是感到了重压。这份重压又变成了沉重的石头,一点点消磨着十郎的体力。
“……真强呀。”
就算除去那仿佛贴在脸上面具一般的笑容,这一点也不得不承认。
如果使用坏咒的话,就会迟于应对攻击。可是如果不使用坏咒的话,就会被压制。
在使用魔法的能力上面,恐怕她比十郎要稍微强一点。不过,十郎是专心修炼坏咒提高自己的战斗能力,而她则是在可以被成为天才的武术上加上了魔法,得到了强大。
(——没办法了。)
这并不是那种保留实力还能干掉的对手。
“芝麻,该你出场了。”
十郎带着的黑白两只仓鼠,是他用凝聚的玛那制成的魔法生物。如果解放了它,便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获得高密度的玛那,正如字面所说的是最后的王牌。
本来是想对能势使用的,不过没有时间了。在这里只能一口气打倒她。
阿黛尔又动了起来。两人的距离缩短了。十郎装成打算迎击的样子——将黑色的仓鼠变成了玛那,组成了魔法回路。想要出拳的少女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太慢了!”
施咒的是《无形之手》。从无法回避的极近距离,用压倒性的力量,将其制服。
空气在震动,不可见的巨大的手从上方向阿黛尔袭来。
微弱的呻吟声。膝盖弯曲,纤细的身体被按在地板上,无法动弹——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魔法回路没有突然消散的话。
“什——么?”
十郎瞪大了眼睛。
阿黛尔咳了两声,直起了身体。虽然她嘴角已经渗出了血迹,还按着自己的肋骨处,可是这并不是致命伤吧。
她用手拄着墙壁,望向十郎。
“这不是什么、值得吃惊的、事情吧?这是你的、特技。”
“坏咒……”
是的,途中《无形之手》被打消。因此没能发挥出预期中的效果。
“没有力量的魔法师想要变得强大的话,这肯定是曾经考虑过的选项之一。虽然我不能像你一样灵活使用……可即使如此,似乎也派上用场了呢。”
阿黛尔擦去了嘴边的血,然后笑了起来。
“重新开始,继续吧。”
渊上甩开袭击而来的不可见的尖牙,接着往前迈去,将魔法实体化形成大刀从上方挥下。虽然能势往后跳去逃开了,可是刀刃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将铁制的桌子像切纸片一样切碎了。
“……真是的,居然能活动这么大的东西。多注意下自己的年纪吧。”
“多管闲事。”
“不过——确实不错。正如你所说的,这下似乎不会无聊了。”
面对很开心的能势,渊上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战斗?”
“大家,都会问同一个问题呢。”
能势苦笑了一下。
“相反,为什么不互相残杀呢?明明没有任何东西能像这样,让情绪高涨,让人更加切实的感觉到活着。”
“因为不想死,而且受伤了会很疼啊。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这个男人,在战斗的时候能够感觉到的快乐远高于痛苦吗——还是说,他的痛苦深重到需要用破灭性的快乐来抵消呢。
“唉,就算每个人的兴趣都不相同,也用不着离开局里呀。我本来还有特别留意呢,为了让你这样的人也能呆得开心。”
“这一点我很感谢。不过,我在这里的话有一点不方便的地方。”
“什么?”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