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没错,所以制定国家法律,不参加资本主义或是共产主义的任何一个阵营。那么,你知不知道,还有哪个国家也走上了相同的道路?”
“是的”凤微笑着说,“日本”
“没错,日本在战后,以缔结和平宪法和放弃战争为条件,在冷战格局的夹缝中,获得独立。奥地利也好日本也罢,都舍弃了作为国家主权的战争,转为中立国进行专守防御。但没有同盟国,便无法保护国家。因此,日本与美国同盟,奥地利则加入了联合国。开始积极的中立主义。为此,奥地利采取了两个基本政策,你知道是什么吗?”
“联合国都市的建设与和平维持部队。对国际社会的贡献,是等同于增强军事的护国之道。因此,有数万奥地利人,现在依旧奔走在世界各地的纷争地区,参加和平维持活动”
爱德华洛特满意地笑了起来,“说得对,学识丰富啊,小队长。我国作为沟通东西方的桥梁,提供国际磋商的场所,也就是联合国都市的建设。各国的国际机关在联合国大楼中设立事务所时,所花费的租赁金是多少,知道吗?”
“那个……不清楚,是多少?”
“九十九年一先令,换成日币就是八円,美金就是七美分”
凤睁大了杏目,“真是令人惊讶的金额呀”
“国际机关驻留国内,足以匹敌被数个师团的军队所保护。在奥地利举行的国际会议,是对侵略的仰制力。然而随着二十世纪的结束,局势发生了巨大变化”
“……恐怖主义…战争”
爱德华洛特的声音变得低沉——凤脸上的笑容也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哀痛。
“是的。成为国际磋商地区的结果就是,所有国际纷争以恐怖主义的形式,在国内逆流。那就是我国所背负的,绝对无法逃避的宿命……”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爱德华洛特停下脚步,取出手机。铃声很快停息了。
“铃声响了四次……是人在附近的暗号”
爱德华洛特确认了来电显示的对象,收起了手机。凤向四周巡视着——暮霭中的庭园/稀疏的人影/休馆中的美术馆。
“那里”爱德华洛特指向喷泉一角。肩上披着件风衣的男子,低头坐在长椅上。爱德华洛特正准备走向那里时,凤迅速挡在他面前。
“有点不对劲,我走在前面”
同时,她以无线通信向战术班报告现状——按着腰上的小包,靠近对方。
就在双方相临不到数米之时,对方猝然抬起头,空洞的眼珠朝向停住脚步的两人,脸上是梦游般的呆滞表情。
好像牵线木偶般僵硬的动作,站了起来。朝这里跨出一步,同时伸出风衣下的双手。
双手手掌皆被砍断。
午后六时
“他们居然敢……”爱德华洛特的声音惊怒交加——正想走向失去双手的副州长时,凤拦下了他。
“请退下!”从小包中拔出手枪——举枪朝着副州长。“请停下脚步!我们会马上治疗你的伤口!请停下!”
然而副州长却只是伸着被砍断的、包着绷带的双手,一步,两步,三步,继续走来。表情朦胧——被注射过药物。
凤心中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大。为什么要夺走双手?——为了不让他取下,装在身体上的某些东西。
“停下!求你了!”凤的口中,挤迫出哽咽之声,可副州长依然没有停下脚步。
“名……名单……”
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须臾间,凤的通信侦查装置收集到一个小小的‘咔嚓’声。
反射性地——举枪射击。
副州长胸部中弹,朝着长椅仰天倒去,凤一个急转,抓住爱德华洛特的衣襟,迅速按倒在地。就在这刹那,副州长的身体爆炸了,整条长椅被炸成木屑微粒,冲击波肆虐着翻动头发,难以忍受的焦灼气息扑面而来。
“他们竟敢这么做!”爱德华洛特站起身——懊悔不已,“与我联系时,恐怕已被敌人拘禁了吧……然后,被当作暗杀道具……”
“非常抱歉”凤——强忍着悲痛,“要是我能早点……”
爱德华洛特摇头道,“为了救我,你已做了唯一能做的事。这笔帐定要叫主谋者血债血偿”
明明近在咫尺,非旦无法阻止爆炸,就连亲手射杀也做不到——凤注视着烧焦的地面,不动声色地将悲愤转化为战意,点头说道,“是……我发誓……”
米利奥波里斯第十九区——多瑙河沿岸寂静的道路上奔驰着MSS的通信车辆。
车厢内通信官大声说道,“追踪的车辆已驶入大楼,停车了”
妮娜握着通信对讲机,“解析班,立即监视该幢大楼。与行进中的战术班一队合流,封锁周边”
屏幕上显示着解析班转送过来的监视画面。
透视出大楼构造,代表逃脱男子的光点,下车后朝大楼内移动。
“从死角方向慢慢靠近”
根据妮娜的指示,通信车在大楼间缓缓行驶,不久停了下来。
“这幢大楼是敌人潜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