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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 尾巴摇够 Wag the 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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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我去追敌人。明明就把人家当成小孩,却一脸坦然地帮我点烟。」

「那根烟的纪念性质居多。」派屈克背对着凉月摇摆身体——仿佛脑中在接受收音机电波。「毕竟我们靠着那么小一艘克难筏奋力渡过了洪水。假如你主动说想抽一根,我可能还会犹豫哩。还有,说小孩【怎样又怎样】是我失言了。当我已经是他们的一员,我又很希望那孩子活下来。推荐那孩子当主力部队联络人的也是我,那样一来他的幸存几率就会大大提升。那孩子本想阻止家人别再深入激进组织,结果自己也被迫拿起了枪。私底下的他,表情就像个沉迷于手机游戏的十七岁孩子。」

而我却杀了形同徒手的那家伙——在她开口前,派屈克又说了:

「在那个状况下,枪里头有没有子弹,都跟结果无关。那孩子不管到哪儿都很不幸。何况你的出发点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解救人质与队友】。最不会出错的手段,就是迅速制伏执行犯。你有大人也会相形见绌的胆量与毅力,是天生就敢面对战斗的战犬。我老是逞口舌之快,针对你自豪的特点净是挑毛病,真不好意思。」

我哪有什么自豪的特点——想这么回应,却回应不了。

看着一个静儿读取电力档案的派屈克背影,凉月突出细长的烟雾。

她隐约想起为了保护易碎品家园,客死异乡的俄罗斯人。

死者会成为生者的活路——留下这句遗言死去的男人。

不知怎地,她觉得派屈克也会认同这句话,只是他的解读跟俄罗斯人不一样。

为了不让死者白白死去——所以「作为生者」就得继续前进到最后一刻。

那才是自己的职责——男人的背影是那么说的。两月就是这么觉得。

幸福的景象逐渐远离。狩猎的森林——温柔的爸爸——再也不会回来的人事物。

然后阳炎睁开眼睛,看着凝视自己的米海尔。

这儿是机场某个候机楼——可能位在二楼,靠第一航厦与西栈桥通道这边。否则被委任为全体部队总指挥的米海尔,不可能会待在自己身边的。

她微微直起身——已经送还成平常的手脚/有人帮自己换上干净的<航警>制服/身上盖着印有<航警>标志的毛毯/大概是在对面忙着照顾伤员,走来走去的<航警>女课长帮忙打理的吧,阳炎心想。

「要不要紧?」米海尔——少女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表情。没了平日的捞神在在,也不是工作时严格的表情,毫无警戒之意,甚至也并非紧张。

明白到「他在担心我」时,泪水忽然像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你叫我射击?!」

米海尔很惊讶——这迷惘、又像是被戳到痛楚不知所措的表情,也是阳炎首次在这个男人脸上见到。

「叫我射可能是你昔日重要伙伴的人?!曾经跟你一起战斗的人?!【要我一个都别放过】?!【你现在还会叫我那么做吗】?!」

「你会。」——她/我/阳炎心想。

这是真心话,同时也是借口。推卸没命中目标一事的责任——害怕面对目标临阵退缩的自己遭到责骂、对于自己无法响应他的期待感到懊悔又难过、对于自己害怕羞辱过自己的敌人觉得既没出息又生气、之后做的梦又幸福得近乎悲哀。再也回不来的那些人事物比起现今拥有的还来得重要许多,让她好生痛苦。

她好想将内心的苦楚一股脑儿诉说出来。

即使还有其它伤亡的队员——但她只想跟温柔陪在自己身边的对方撒娇。

「你们的谈话内容……听起来就像非常了解彼此!我……要是没有听到那段对话,我……我肯定不会射偏的……更不会临阵退缩……」

呼吸抽抽噎噎地不顺畅/说话也结结巴巴/在讲什么自己都搞不清楚了——<航警>人员们不是朝这边偷瞄,又装作没看到。米海尔拿出手帕,看到上面沾了不知道是谁的血,表情显得又羞惭又悲哀。

他想收回,阳炎却立刻抢走那条手帕,发出很大一声「噗——」极其用力地鼻涕。

米海尔吓得目瞪口呆。然后他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女孩身旁跪下,申请认真地想要求婚。当他正要开口时……

阳炎做了个出人意表的动作——像是要利落地剪断什么似的、深处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按在米海尔的唇上。

当然,米海尔绝对不是要求婚,而是要说「对不起」或是「我很抱歉」、「是我不好,拍给你这么讨厌的工作」等等道歉的话语。

可是阳炎有种预感,当这个男人说出「那些话」的那一天,她将会失去重要的东西……因此就算赌上所剩无几的面子也得阻止他。

「偶费刚淮的胡言滥语刚泥耗歉。」她抽抽噎噎地说:「请泥放了吧。」

听到阳炎忽然发出难懂的言语,米海尔皱了一下眉头。

他直盯着阳炎——露出思索的表情——不久,像是谅解似的微微点头,抓下少女按着自己嘴唇的手,用力握住。「我要谢谢你。多亏你压制住那群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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