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日高老师。莫非脑袋是被老师敲的不成。
「原来是个梦啊。」
顺哉这才意识到。
「顺哉同学,你居然也在上课的时候打瞌睡,真是难得。」
日高老师苦笑着,半开玩笑的说道。
「虽然,我知道你脑子很好……但是不管怎样,在我的课堂上睡觉,是不是不太给我面子呢?」
「……对不起,老师……。」
「好吧,那就麻烦你……。」
「啊?麻烦我什么?」
「当然是麻烦你到走廊上去吹吹风喽。」
「我看就像宪兵站岗那样站在走廊上好了。」
那一瞬间,顺哉直瞪着日高老师看。
「还不满意啊?那你现在立刻去把铁桶装满水提提,就当作锻炼臂力好了.」
说完之后日高老师非常兴致高昂地,往顺哉的背上拍了一下。
这时受罚的顺哉,眼神里流露出些许恨意与埋怨。
「ZzzZZzZZzZZ……。」
这时,另一边的更纱则是已经沉沉地进入梦乡。
「虽然说我也不喜欢拖人下水……但是更纱睡成这样,难道不用叫她也来站一下吗?」
「唉啊,床与同学跟你不一样啦。她的成绩又没有你这么好。上课睡觉的话,我当然还是会把她叫醒。但是如果让她罚站,不让她继续上课的话,恐怕我就要花上更多时间教她。你说是吧!」
「……真是伟大的教育理念,算我服了你。」
说不过日高老师的顺哉,只能乖乖的站到教室外面去。
顺哉的脑海浬突然浮现出刚刚和更纱以及日高老师一起吃午饭的昼面。
(……算了,出来吹吹风也好。总比一整节课打瞌睡,被老师紧迫盯人轻松。我一定是因为上午的课太累了。刚刚才会打瞌睡的。)
替自己找到一个借口的顺哉,才感到了一丝丝安心。
「喂起床了,床与同学。你是不是要老师专门为妳一个人补上一堂课啊?」
在教室的门关上的一剎那,听到了打瞌睡的更纱,头轻敲到桌子的声音。
「睡的还好吧,老师付出这么多的关爱,妳到底有没有感受到啊?」
「嗯,我觉得这份关爱,重到似乎会让我明天的手关节发痛一样。」
更纱说。
下课之后回到自己座位上的顺哉,甩着因为提水桶已经麻痹的双手。
「这给你。」
「这是干嘛?」
突然间,有人将一块沾湿了的手帕放在顺哉的手上。
「因为我看你回教室的时候手好像很痛,所以帮你弄块东西来敷敷。」
「真不好意思,还要让你特地帮我弄东西。谢谢妳喽。」
「别客气啦,举手之劳而已。」
更纱向顺哉笑了一下。
「不过,你会在上课打瞌睡,也真算是世界奇闻。」
「至于妳如果不在课堂打瞌睡的话,倒有点不正常了。」
顺哉半开玩笑的说。
「不过说真的,妳睡觉还会被老师给叫起来,真的蛮难得的。」
因为即使更纱被叫醒,也不见得听得懂老师上课在说什么。
这时候,更纱拿出从家里带来的保温瓶和纸杯,倒出两杯绿茶来提提神。顺手给了顺哉一杯。
「刚才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更纱说。
「做梦?我刚刚也是。」顺哉说着说着,就把刚刚那个梦大概的内容说了一遍。
「芙蓉花?啊……!」
更纱听了后,好像想到了什么。
「怎样啦?难道有什么寓意?妳想到什么了?」
顺哉急忙问道。
「嗯,其实也没什么啦……。」
更纱欲言又止。
「没关系啦,妳说说看呀!」
顺哉非常着急地催更纱说个明白。对于这个小细节与梦的关联他很是在意。此外,自己做梦的时候。更纱也做了个梦,她到底梦到了什么,顺哉对比非常感兴趣。
「芙蓉花……是……白色的吧?」
过了一会。更纱又开始。说话了。
「嗯,是啊。那又怎样呢?」
「什么怎样……我只是问问而已啊。」
「……」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没什么了嘛,真是的。」
更纱抱怨着。
「这样说来,妳对我的梦就这点解释啊?就只是『白色的芙蓉花』啊?」
「……完全正确,就是这个意思。」
对于顺哉的疑问,更纱轻轻拍了下手,对顺哉的理解力表示非常满意。
虽然与更纱已经认识了很久,但是常常还是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对于这一点,总是让顺哉感到很无奈。
「这样说来,我的梦里好像也有白色的东西出现噢。」
更纱完全没有注意到沮丧的顺哉,仍然自己说的很高兴。
「难道也是芙蓉花吗?」
「好像不是。不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