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从两天前,也就是明生和永久以及手拿小铲子的美花,3个人坚守被破坏的花园那天说起。
那天对毕业班的同学来说,可是事关重要的一天。
——因为那天是升学考的最后一天。
全部的科目都考结束了,教室里洋溢着轻松的气氛。
「怎样?考得还好吧?」这时神代问顺哉。
「会做的我都做了,不会的都没做。」
顺哉不太友好地说了句废话。
「呵呵,你说的好轻松啊。」
「考也考了,说什么也晚了,再急也于事无补,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啊?」
「别装了!你会不知道啊!在我看来,最轻松的是你吧。你身为运动员,不是有保送甄试的吗?」
「要是你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可是,那个和一般的考试不一样的,要得到对方的0ffer。再说现在来的offer,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第一志愿……。」
「我真的好羡慕你耶,神代同学。如果不挑剔的话,你应该马上就有学校可以念了对吧。」
说到这里神代开始暗自的叹气。
终于轮到一旁的更纱说话了。
「但是,如果不能进自己喜欢的学校的话,有再多学校的保送也没用啊。」
神代非常担心地说,更纱对着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神代同学说的我完全理解。我也要睡觉了,棉被舒服才能睡的舒服。」
(更纱又这样前言不搭后语了。)
「真的吗?床与同学,妳真的理解我说的吗?」
(……妳是用自己的方法理解的吧。)
跟完成报告时相比,现在的状况更让顺哉不安,于走说道。
「好啦,不要说这说那的了,反正尽力而为就是了。因为竞争者很多,所以竞争激烈也是理所当然的。」
「……真是个现实的家伙。」
「那你逃避好了。如果不对现状作出正确的理解是不行的。而且那样的话,也不会找到适当的对策。」
「真是大道理连篇啊。」
神代听完顺哉发表演说似的讲话后,相当直接地说道。
「怎样?」
「但是,要是人人都像你说的那样的话,那不是太厉害了吗?」
「我不觉得自己厉害,也不想自己变得那么厉害.」
顺哉淡淡地说。
「这样说来,我还是觉得顺哉很厉害耶!难道你自己不想变得厉害吗?」
旁边的更纱说。
「……」
被更纱这么一讲,顺哉倒有点听不出好坏了,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称赞自己还是在批评自己,所以一时也做不出个回答。
「是啊,我跟床与同学想的一样。」
神代补充道。
「只是……那样活着的话,好像有点寂寞耶…….」
「……」
对于这句话顺哉在心里反复思索着,自己是否真的很寂寞……虽然很想反驳他们,但是不知怎么的就是开不了口。
「怎詹了,顺哉,你生气了吗?」
「没有啊,我只是在在想是不是这样而已。」
「对了。对于速见同学来说.不是还有床舆同学吗?我想是不会寂寞的吧。」
对于神代突然冒出的这句话,一向沉着冷静的顺哉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说什么你?对吧,更……纱。」
顺哉为了掩饰尴尬,就想把话题转给更纱,可是谁知道更纱却在那里淡淡地笑着。这笑容显然跟平时不同,有点无奈,有点暗淡……。
「如果真像神代同学说的那样就好了.可是,我一直给顺哉添麻烦……所以不是你说的那样,神代同学。」
更纱并没有向顺哉看去,直接对着神代说道。
「……」
顺哉第三次无言以对。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床与是个好女孩,你千万别说不知道她对你如何?」
神代突然说道。
「要是你真的不知道的话,你就太差了!即便你成绩再好也没用。」
「……我知道啊!」
顺哉终于回答了。但是,他依然不敢看着更纱说。
「噢!速见,今天这么早就回家啦?」
「……把剩下的完成了就回家,我本来就没有那么喜欢念书。」
「怎么了,好像很颓废的样子……。」
顺哉和日高在教务处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着。
「老师好!」
如果没有更纱的介入,他们两个的这种无聊的对话,还不知道何时能结束。
「床与同学也在啊,这个时候在教务处门口,难道有什么事情吗?」
「是啊,我要去书法老师那里一下。」
「书法?你和床与同学的选修课不是音乐吗?……噢噢噢!明白了,明白了。」
日高好奇地问着,但突然又好像自己想明白了什么似的。
「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