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时不时会看起来性感的他的存在本身,只能说是一种欺诈吧?
如果通过以前的经验让莱拉解说现在的状况的话,就是热衷于玩耍的小鬼,在舔着自己不小心摔倒而受伤的膝盖的时候,因为嫌旁边的大姐姐罗嗦,所以故意装出大人的口气气气对方。
路西法多在晚上一向是睡得人事不省。也就是他一贯的主张就是不会让任何人随便看到自己的素颜。
当然了,以梅莉莎为首的听到这番对话的女性士官,绝对不会如此认为。反而会感觉到受到诱惑。自然,这一点毫无情调细胞的他是不可能理解的。
她们就算红着脸嘴上叫讨厌!大尉好色!,心里也早就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既然如此的话,迟早有一天让你属于我!绝对不要输给别的女人!
而将决心付诸行动的她们,面对的只会是抱着枕头不放的路西法多如此的台词。
好困,困死了。拜托了,就这样让我睡下去吧。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啊,在她自己也觉得不妙的时候,她已经盛大地爆笑了出来。一边觉得对不起上司。一边却无法止住笑意。
呐,路西法。你的副官笑成那个样子,你能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吗?
面对梅莉莎的微笑询问,路西法多内心很头疼。
对于自己对睡眠的执著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的副官,现在在想什么很容易就能推测到。
因为是军人,所以就算是就寝的时候听到紧急号令也必须立刻完成备战状态,但是他平时在PC环的影响下对于睡眠的贪婪,实在无法对别人说出口。
因为友军的背叛而陷入绝境的他,因为来自后方的援军而得救了。
拿着在人工草坪上找到的护目镜的残骸,瓦鲁多终于回来了。
路西法,这是你的,果然坏了奇怪,怎么回事?你平时都随身带着备用的啊。哈哈,我明白了。在你被邀请去打篮球的时候,你已经有这个打算了吗?早知道不白费力气去找了。
哪里,就算坏了,也不能扔在那里不管啊。谢谢。每次都麻烦你。感谢你的帮忙。这次也好,在和那位毛发分布很有个性的某大尉争执时也好,都多亏你了。
虽然才不过三十出头,前额的头发已经相当寂寞的艾鲁顿格雷克大尉,好像把拥有军人所少见的长发的路西法多当作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很难得地是这次路西法多似乎也一直念念不忘。
不过以路西法多的为人来说,纯粹是因为秃头被定为了禁句,在寻找其他词代替的期间觉得有趣,所以为了特意说这个才念念不忘的可能性还比较大吧?
莱拉对于自己的看法有相当的自信。
爱管闲事算是我唯一的缺点啦。
面对摆出帅帅的胜利手势的男人,前妻进行了猛烈的吐槽。
唯一?下半身的缺乏管理不算是缺点吗?无法认识到这个是缺点,才是你最大的缺点吧?
那、那个,对于把所有男人都具备的特性,划分到缺点范围内,我认为是很大的错误。而且话说回来,用不着特意在路西法多面前说这种事情吧?
你不用这么激动地反驳吧?在莱拉面前说的时候明明若无其事,为什么就不能在路西法面前说?喂。你为什么脸红?瓦鲁多修密特。
手指玩弄着自己赤铜色的头发,梅莉莎眯缝起了眼睛。
我也有面子这种东西啊
看到萨兰丁招手的路西法多,丢下被前妻欺负的可怜的瓦鲁多,前去接受他的包扎。
在他开口说什么之前,先因为喷到受伤嘴角的消炎剂而皱起了面孔。
这个好不舒服。
让事情闹成这个样子的元凶,没有资格对消炎剂的味道挑三拣四。脸上还有没有其他被打到的地方?虽然会很刺,但你就做好心理准备忍耐一下吧。
幸好你不是牙医。否则小孩子患者多半会一辈子都讨厌牙医。
我讨厌孩子。如果是我的话,会进行让他们当天晚上都哭着做恶梦的治疗的。啊,要是那样的生活的话,似乎也不错。
好像是想像着那个场景的军医,心情愉快地笑了出来。
医生是服务业吧?没有患者来的话就会破产了。
那种时候就开设针对受虐狂的特别夜间治疗来赚钱好了。
哇,那可真是变态了!
你要是患者的话我也可以享受,所以可以给你特别优惠。
我虽然不在乎让别人痛,但自己痛就不要了。
放心吧。普通人都是那个样子。
萨兰丁一边和路西法多说话,一边在他的手背和受伤的嘴角喷洒消毒药。
外科医生是虐待狂吗?
太没礼貌了。你以为麻醉医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再说了,患者疼痛的话,根本就无法进行正常的手术。
那倒也是。
话说回来,不管是多么危险,成功率多么低的手术,我都会在病房充分向患者进行说明的。在被死亡的恐怖所缠绕的患者眼中,我看起来就好像是死神一样吧?就是因为那些因为死亡的恐惧而苍白的面孔太过有趣,我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