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说的好!
站在上司床边的莱拉冰冷的瞥了一眼拍打着大腿笑的很愉快的上司。
就算是已经离婚了,那个聪明的梅莉莎为什么会犯下和这种男人结婚的大失误呢?如有可能的话莱拉还真想问一次。
而路西法多则不管会招来什么后果,也要贯彻仅限异性的博爱主义的同事感到了佩服。
我倒是觉得能在这种地方笑出来的你才是不得了哪对了,如果像尽可能缓和一下胃痛先生对于责任的追究的话,最好在晚饭之前调查一下到达巴米利恩星的宇宙船的预定搭乘者名单。如果有可能的话,在调查一下是否有申请使用宇宙港的个人宇宙船,或特别航班什么的。还有那上面的乘客名单。
定期船的预约可以提前一个月开始。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接下来很难坐满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找出乘客名单来?
看到同时的口气和氛围瞬间转变为严肃,瓦鲁多一边感到困惑,一边替数了理所当然的疑问。
和阿穆纳在一起的5级通缉犯最常见的犯罪形式就是索取赎金的绑架吧?那对奇妙的组合,很可能是为今后的案子而来踩点的。他们是在寻找可以要求高昂赎金或者作为政治交易材料的超高价值的旅客。而且是那种一旦有什么万一,不惜使用炸弹也要绑架走的大人物。如果候选者多的话,就可以用那个通缉犯的资料划定一下范围,那样就可以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什么了。
是吗?明白了。但是,那两个人炸死了的话,计划也应该遭到中断了吧?而且就算他们有同伴,看到事情闹到这个样子,也应该由于警备加强而死心吧?
那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了,我们应该做的不是希望性观测,而是设想最糟糕的状况进行行动。在获得了司令官许可了的基础上,要对有可能成为目标的乘客进行说明,让他们变更访问计划或加强警备。虽然我觉得也许会留下不快的回忆,但是对于那两个人的同伙的搜查,要请司令官向都市警察的上层提出相互协助了。
那就让他忍耐一下吧,不管有多么不快,那毕竟也是他的工作啊。如果能够爽快地承认没能看出3级和5级通缉犯让他们入境的失误的话,至少还是算得上有建设性的态度。
挺直了穿这黑色军服的脊背的瓦鲁多,在内心喝斥这自己不能输给对方的魄力。
对方让人联想到锐利的刀尖的硬质而冰冷的气息,虽然酝酿出了让人快要窒息的压迫感和紧张感,但是绝对不会让人感到不快。
类似于离开战舰后,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的战场上的紧迫感。
在战斗中一向存在着死亡的恐惧和生存的亢奋这两种极端的感情。
虽然恐惧到了快要发抖,却有快乐的要哼出歌来。
士兵们为了不被相反的感情左右,各自用不同的方法忍耐着时间的经过,不断等待着战斗开始的那一瞬间无论是在炮台上,战斗机的操纵席上,还是AFS之中。
现在路西法多周围所飘荡的气氛,就让人想起了令人怀念而又畏惧的那一幕。
将爆炸现场采集的DNA和都市警察得主电脑对照的话,就能证明他们使用的伪造ID号码。如果说他们入境以来从没有过犯罪经历的话当然无话可说,可是一度要使被逮捕过的话,那些没能看破他们伪造ID的都市警察,就和军队一样是愚蠢的难兄难弟了。快点去拍打那些留在现场的家伙,让他们尽快验证DNA八。如果有逮捕经历的话,就该我们占上风了。司令官交涉起来也会轻松一些。
明白了,那我立刻着手去布置。谢谢你的各种建议,保重身体。
哪里哪里,只不过我今天已经把一个都市警察送进医院了,所以从我的立场出发,当然希望尽量减少一点胃痛先生的压力。
原本轻松站起来的瓦鲁多,冻结在了中途。
他哑然回头看着同事,若无其事路出坏笑的路西法多,已经是那个他平时熟悉的朋友了。
当到达病房的熄灯时间,探望炸弹恐怖事件的牺牲者和前来访问的媒体都离去了后,医院终于恢复了平静。
虽然被好奇心隐藏在了白袍之下的医院方面的人员打扰了不止一次,莱拉还是整理完了拿来的所有文件。然后她告诉路西法多,明天的检查结束之后,就会接他回去。不过最后,她还没有忘记补充一句。
虽然我想萨兰丁医生由于爆炸骚动应该已经很疲劳了,可是难得在同一个医院内,如果可能的话,我觉得你最好直接和他见一面。就你给他制造了一个麻烦的病患好好道歉。
甚至上司兼好友的行为模式的莱拉,早已经看穿了路西法多对那个拥有魔鬼医生称号的外科医生具备了非比一般的关心。
而莱拉的野心就是,通过将萨兰丁配置在上司身边,变相赶走那些路西法多的狂热崇拜者军团。路西法多当然不会知道他的这种伟大目标,因此只是率直的表达了同意。
在中队负责机场警备之前,路西法多已经从繁忙的工作中挤出时间,不只一次联络过了医生。但是萨兰丁连曰都由于手术而被束缚在了手术室之中,所以说完全抓不到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