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乍看起来是很容易明白的性格,但是在某种感觉上又很深不可测。
卡加曾经说过,那位拉斐人王子和路西法多的内在完全不同,所以没有什么相似的印象。
但是,可以受到任何人喜爱的这一点倒是非常相似。
所以,卡加也
医生,等一下
从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拿回了护目镜的路西法多,在戴上这个之前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房门那边。单单如此萨兰丁已经察觉了事态,蹑手蹑肚子地走近门边。轻轻的按下了墙上的开关按钮。
面对突然打开的房门根本没有时间藏身,一个护士当场僵立在了那里。
隔着房门的巡视恐怕无法明白患者的病情吧。或者说内科和外科的巡视方法都不一样吗?
不,那个那个因为卡加大夫从这里回去之后,样子有点奇怪
满脸通红的中年护士,为了替被发现的听墙角行为找出借口,磕磕巴巴的寻找着适当的词语。
路西法多说明了情况。
刚才被那位大夫叫起来之后,我顺便讲了个超有信心的灵异故事,结果他半途就路了出去。我真的没想到那位医生居然会这么害怕呢。
不过灵异故事这种东西就是越可怕才越有趣呢。外科因主会有死人的关系,所以也人来不缺乏这方面的素材。我也正好想和大尉畅谈一番这类的话题,请你去转告卡加,如果他还想听的话就过来吧。
是,是的。打扰了。
巧妙地配合了路西法多的话题,把护士送走的外科医生,回头看着黑发的大尉。
我没有说谎啊,确实是甚至可以让人颤抖哭泣的灵异故事吧。干脆我们真的来讲医院或者战舰内的灵异故事如何。我可是知道一大堆哦。
看到男人毫不惭愧地一边如此说,一边招手让他坐到床边,萨兰丁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
那么,你具体都对卡加做了什么?
他使用了精神感应者的能力。窥控了我的头脑内部。他也许是觉得说不定可以顺利地掌握我父亲的弱点之类的东西吧。结果糟糕的是我正好因为治疗而卸掉了一边的PC环。总而言之,因为这属于对隐私的侵害,所以我要他保证绝对不会再做。就在这个时候,医生你就到了你不是很累了吗?那就不要老是站在那种地方,坐到这里吧。
这么深更半夜的,两个大男人肩并肩的坐在这里,兴高采烈地讨论灵异故事吗?
虽然嘴里说着风凉话,萨兰丁还是听从了路西法多的建议。
刚才赤脚站在地板上的路西法多,大概是觉得四肢冷了吧,一回到病床上就把身体缩回被褥,选择了背靠床头的姿势。
其实也不用肩并肩地坐着啦。
如果是你以外的人的话,我会首先把他逼到床角,让他无路可逃再坐下。不过话说回来,这里的人一向是把我当成了会走路的恐怖代名词,敢和我畅谈灵异故事的猛人,恐怕也就只有你一个了吧?
那些人太没有眼光。你明明这么帅,这么美丽,这么性感的说。
萨兰丁坐在病床的中心部分,因为对方一如既往的腔调而苦笑了出来。
能够像这样毫不做作的排列出称赞的话语的,恐怕也只有孩子了吧?虽然真正的孩子,多半不会使用什么性感之类的形容。
噢,你是那种看见白袍会兴奋的类型吗?既然如此,这里对你来说就是天国了。
你不要擅自把别人当成变态。我不是罗莉控,不是SM狂,也不是白袍爱好者。那个也许是在你上次弹那个弦乐器唱歌时,受到歌词内容的影响吧,我是真的觉得你很性感。
那真的是非常让人愉快的夸奖啊。我曾经说过那把三味线是朋友的遗物吧?那个人就是我唯一爱过的女性她是地球人,所以没能逃得过衰老的命运。在死亡分离我们之前,我们都生活在一起。
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完全属于隐私部分的话题。
蓬莱人医生对于毫无抵触地说出了这一点的自己感到了困惑,为了不让人发觉自己的羞涩而低垂下了眼帘。
不过话说回来,萨兰丁的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就算是以寿命短暂的地球人为基准,也还是应该划归年轻人范畴的路西法多,此时的心思都花在了如何对于这个很可能是发生在几十年前的事情表示意见上面。是应该对萨兰丁恋人的死亡表示哀悼呢,还是对异种族之间的恋爱悲剧表示同情呢?因此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医生的羞涩。
我想她一定很高兴吧。虽然属于不同种族,自己的恋人还是继承了她的宝贵的民族乐器,我想她本人应该最高兴才对吧?
希望如此吧。我原本就是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的笨拙弟子,最近更是忙得连弹奏的时间都没有了。虽然我不认识她以外的演奏者,但是我认为她的才能非常出色,就好像那些特别优秀的歌手一样,她每次弹奏起曲子的时候都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我的面前,众多的女性进行着各式各样的恋爱,但是,她的演奏可以将这些区分得一清二楚。
也许是在脑海中浮现出了这番景象吧,缓缓的,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