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明。一面俯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丽人,一面倾听着从他那形状优美的嘴唇中泄漏出来的呜咽和恳求,想必会是非常愉快的事情吧。
麦加斯期待着能够和青绿色头发的丽人在外科主任室单独相处,而前往了外科病房。
他想要确认对方是否有意思接受自己的感情。当然了,他不打算任凭对方说不,如果有必要的话,他是想要靠武力当场和对方缔结关系。
人类说到底也不过是野兽的一种,只要被压倒性的强者制服的话,剩下的就只有顺从。
优雅细致地操纵着手术刀的美丽外科主任,看起来比这个基地的女性士兵们还要软弱无力。
“来人啊……亨利!你来一下!亨利!西蒙!”
从某个病房的门口探出半个身体的护士,用近乎悲鸣的声音呼叫卫生兵。
“二十七号病房的患者喝酒……哇!”
话说到一半就被强行拉回室内的护士的身体,在下一个瞬间,被扔到了走廊上。
不光是被叫到名字的人,其他的卫生兵也小跑地聚集了过来。其中一人奔过去抱起了倒在地上的护士,把她运送到了可以进行包扎的房间。
其他的护士们拼命劝说着探出头来观望发生了什么的患者以及探病人士返回病房。
冲进二十七号房的卫生兵们和什么人争执起来,提高了声音,但是很快声音又中断了。
病房的房门打开了,一个脸孔通红的大个子士兵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把粗壮的手臂环绕在一个卫生兵的脖子上,绞住了他的喉咙。
虽然他穿着灰绿色的T恤和迷彩服,但是大多数的住院士兵都是这副打扮,而不会穿睡衣。
他毫不在意被他半拖着而在痛苦挣扎的卫生兵的抵抗,恶狠狠地瞪着在入口附近围观的其他卫生兵们。他的眼白部分已经变红,虽然是在横眉立目,但是因为欠缺表情的关系,感觉上让人非常不舒服。
麦加斯医生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大汉是什么人物。他就是从外科出院的当天就应该去精神科住院的酒精中毒的伍长。
有的人属于那种少见的酒精中合剂不会见效的体质,这样的人如果经历了长期的过度饮酒的话,就会出现酒精中毒。
这个士兵在因为醉酒而大闹的过程中从士兵宿舍的三层窗子掉了下去,结果因为若干处的骨折和内脏受伤而住院。在那时候的检查中发现他已经属于酒精中毒的状态,所以为了治疗,很快他就该被采取强制住院措施而送进精神科了。
他当初和萨兰丁就开始治疗时期而进行讨论的患者,现在正在他的眼前。
也许是来探病的同事们不知好歹地给他送了酒吧?从现在的状态来看,很明显他是避开了护士的目光偷偷喝了已经禁止他再碰的酒类。
卫生兵们为了抓准时机一起冲上去,互相使着眼色。
在他们冲上去之前,外科主任医师首先开了口。
“立正!”
那是让所有听到的军队相关人士都不由自主下意识服从的强烈而尖锐的号令。不光是喝醉的伍长,连卫生兵们也全都采取了直立不动的姿势。
萨兰丁用平静的口气询问。
“约翰·维鲁松伍长。你对我们的护士动手了对吧?”
虽然是绝对说不上高压,甚至可以说是和平时一样平静温和的声音,但是却潜藏着某种让听到的人鸡皮疙瘩竖立起来的东西。
“维鲁松伍长。你对我们的护士动了手吧?”
为了再度确认而如此询问的外科医生,看到对方微微点头后,露出了微笑。那是一个让和伍长一起看到了这个笑容的不幸的卫生兵们,今天晚上毫无疑问会做恶梦的美丽而恐怖的微笑。
“既然你那么想要喝酒的话,我可以让你喝个痛快。不过前提是你能当场把我打倒。”
“阿拉姆特医生,你这么说的话事情会很糟糕……”麦加斯有些狼狈地如此劝说。
萨兰丁无视精神科医生的忠告继续了下去。
“怎么样?如果是你这种以力气为傲的家伙的话,要打倒我一个人应该只是举手之劳吧?或者说,如果对手不是护士的话,你就挤不出使用暴力的勇气吗?”
温柔微笑着的萨兰丁,用柔和的口吻继续着让周围人脸色发白的挑衅因为酒精而低落的维鲁松伍长的思考力,在对于医生的莫名恐惧和对于无法置之不理的暴言的怒火中间不断打转。
这时候,萨兰丁说出了给予犹豫的男子最后一击的决定性台词。
“胆小鬼。”
这句被肌肉男信仰所毒害的地球人士兵绝对不能容忍的台词,吹散了伍长本能的为了保护自己而制造的恐惧。
目睹到那个巨汉伴随着好像野兽咆哮一样的怒吼从正面冲过来,麦加斯不由自主感到腿软。虽然他业余爱好拳击,但是因为讨厌被打到脸孔,所以从来没有经历过比赛。更何况对方还是每天坚持不懈锻炼肉体,累积了无数格斗经验的职业战斗人士。
从正面沐浴到狰狞杀气的外科医生,带着些许的微笑跨出了一步。
他闪开了男人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