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丈夫哦。也是奥纳党的魁首杰拉鲁多菲佛克斯议员。对于这个行星的热爱他甚至在我之上。在我因为处分贪污官员的运动而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他甚至为了保护我而被击伤。不过即使如此,我们也还是完成了运动。也就是说我们是一心同体的同志哦。不过如果任命他担任副总统或是政府要职的话,有可能会遭到在野党公私混同的攻击,所以这方面只能进行节制。在罗斯汉密尔顿辅佐官死亡的时候,也是杰拉鲁多建议我来和宇宙军进行商量的。」
虽然大总统很热切地表示着丈夫是多么值得信赖的人物,但是宇宙军士官们并没有被她的表述打动。
现在,占据他们脑袋的问题,就是应该如何把行星大总统的丈夫赶出去。
「阁下,我们之所以拜托阁下一人出席,是因为考虑到出于社会的影响力,敌人多半不会对阁下本人出手。难道你不在意继信赖的辅佐官之后,再失去最爱的夫君吗?敌人像这样从周围孤立你,对你施加精神上的压力以便你无法对行星内的问题出手的可能性完全存在。既然你深爱自己的夫君,那么就绝对不要让他涉及这个问题。」
「我因为职务关系公务繁忙。某些时候让丈夫作为我的代理,对于我们双方来说都比较方便。」
她面对不肯让步的对象,毫不掩饰自己不快地继续说了下去。
虽然布来恰司令官有些心慌意乱,但是看到身边副官泰然自若的样子,于是也效仿副官保持沉默。
「明白了,阁下。进一步的交流对于我们彼此来说都只是时间的浪费。既然你无法认可我们的条件,那么我们也无法保证阁下周边的安全,所以只能请你放弃参加这次的会议。」
「等一下!你以为没有我的合作,只靠宇宙军基地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关于这次的问题,我想日后应该还有机会可以交流。虽然获得这样的结果我也深感遗憾,但是只能对你表示抱歉丫。」
面对激动的行星大总统,虽然路西法多口气柔和地表示出遗憾,但却毫不留情地切断了密码通信线路。
布来恰司令官茫然地眺望了一阵变得漆黑的画面,然后满脸涨红地站了起来。他伸出因为愤怒而颤抖的食指,用在整个房间中回荡的巨大声音怒吼出来:
「路西法多奥斯卡休塔!你、你这个混蛋!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是的,长官。」
「对、对方无论如何也是行星大总统阁下,身为一介士官却作出如此无礼的举动,你以为可以获得原谅吗?」
「恕我冒昧,司令官大人。因为是对方在中途擅自更改会议的参加条件,所以一切过错都在对方身上。目前的任务不仅关系到这个基地的存亡,而且会牵涉到整个银河系的未来。而我是要对此问题进行对应的任务领导人。所以我不能任凭一个行星大总统以私人感情为优先,以至于招来泄露机密的危机。」
为了表示对于口气冷静地进行反驳的路西法多的赞同,坐在他身边的宪兵队长也好像在说没错没错一样用力点头。
其他的士官们也认可了他的正当性,只有司令官因为在意自己的地位有可能受到的动摇,无视全场空气地继续纠缠。
「阁下都已经那么再三保证了,你这样也未免太过无礼!」
残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军人,对于路西法多所说的「关系到整个银河系未来的问题」的重要性都有正确的认识。
而且,一旦敌人攻击基地,所有人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也就是所谓的命运共同体。仅仅以个人的爱情和信赖作为担保,就让大家对于他的人格和能力都一无所知的民间人士参加到如此机密的讨论中,如果这成员能够认可的话,反而才是大问题吧?
司令官因为太过于在意对方身为行星大总统的地位,好像已经无法进行冷静的判断。
话说回来,面对司令官的质问,路西法多却没有起立进行应答。这种小看对方的态度,原本在军队内部已经足以构成大问题。可是上级者们却没有一人对此表示非议,这已经可以看成他们对于路西法多的同情和共鸣。——或者应该说,他们对于今后的展开非常期待,很想看看路西法多要怎么说服那个胆小怕事的司令官。
任务领导人向激烈地责备自己的布来恰上校发问:
「如果阁下的丈夫万一出了什么事的话,在成为寡妇的阁下的哭泣责备下,司令官大人你有自信能够成功地安慰她吗?」
泣不成声的女性的迁怒,而且对方还是行星最高权力者。好吧,你要怎么办?
拉斐人以外的男性们都因为状况的惨烈而脸孔发白,多米尼克和莱拉强行忍住快要泄露出来的对于胆小鬼们的嘲笑。
「而且对方还有寻找到新的丈夫的可能性。但有可能由于情报泄露而受到大陆间弹道导弹先行攻击的我们,却不可能找到新的生命。」
——哇,需要说到那个程度吗?不过,女人这种生物一向振作得很快,说不定真的做得出来。
男人们同时冒出这个想法。超级有说服力。
拉克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