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那件事闹得那么大。
她们早知道那件事会变成大家的话题,所以或多或少有一点心理准备,只是想不到事情竟然会闹得那么大,这是在大处尤吉利姐妹意料之外。
如果只是所在运送箱子上面的话运送如果平安结束以后,应该不会变成今天这种状况吧?
或许会有几个朋友酸溜溜地说几句话,也可能会受到几封粉丝的信或是情书等等,顶多就是这种。
可是运送车被抢走了,还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甚至把将都高速道路当成追逐战的舞台,被卷入事件后,发生车祸的车辆或是受害的金额,现在仍在计算中,甚至还有人受伤。
变成了一个大事件。
而贝尔沙妮朵和普利妮希卡是当事人。
并没有对公众报道运送的箱子结果如何,反而还有些媒体故意报导拓殖事务所将东西去回来了,让大众产生错误的印象,是为了不让事件的影响更加扩大。
可是
就算如此,在准备接收东西开始运送之前,箱子竟然被抢走了,而且还丢下警方不管,擅自与抢夺者展开追击,于是就有很多自称学问家或是自称为评论家的人,在电视上或报纸上大量出现,批评拓殖事务所的成员毫无良知、危机管理意识薄弱等。
枪打出头鸟,这个社会原本就是这样。
成功者一定会受到旁人嫉妒。
注目度高,这就代表有很多人等着看拓殖事务所的失败。然后,对他们而言,不管事实如何,只要有可以批评拓殖事务所的事情出现,他们只要牵强附会地在媒体上谈论那些事件就好了,反正不管怎么说,都不会变成自己的责任。
而且这种状况不只是在社会上而已。
在学校里也是,有些人单纯因为兴趣而注意尤吉利姐妹,可是也有一些人很明显地是在诽谤、中伤拓殖事务所,以及在事务所里打工的尤吉利姐妹。
他们不是直接对尤吉利姐妹攻击。
正因为如此,才让人感到更没力。普利妮希卡还好,贝尔沙妮朵的那种个性反而对旁人的闲言闲语没辙。
讨厌,烦死人了
贝尔沙妮朵用失望的表情及语气说着。
我们现在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事
尤吉利姐妹放学后早早离开学院,坐上了公车。
她们坐的公车是托尔巴斯市营的巡回巴士。
每次要去打工的时候,都会采用的交通方式。
在拓殖事务所附近有功车站,所以感觉上就像是直达巴士,而且放学后搭乘的话,也都有座位可坐。尤吉利姐妹通常都是放学后立刻去打工,对她们来说,最前面的座位就像是她们的指定席一样。
没错,她们今天也是坐在一样的座位上。
可是,她们周遭的气氛却和往常不同。
偷偷摸摸,窃窃私语。在这种非常不自然的气氛中,后面不时传来谈话的声音。那些人说话时还压低了声音,甚至还偷偷地看着尤吉利姐妹。仔细一看,连司机都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们。
讨厌我受不了了。
贝尔沙妮朵快哭出来了。普利妮希卡握住她的手互相打气。
她们俩人觉得今天公车抵达雅及纳商店街东这个公车站所花的时间,比平常多了一倍。实际上,一路上的交通状况也不是很好。公车常常走走停停,反而觉得时间过得更慢。
出示公车月票后,尤吉利姐妹就像是逃难般下了公车。
周遭的天色已经开始昏暗。
前方十字路口的对面就是拓殖事务所。
从共车站走过去差不多一百公尺,走路过去的话花不到一分钟。
可是
那是什么啊?
熟悉的事务所周围,竟然围了一大群人。人数差不多有二十人。仔细一瞧,好像还分成好几个团体。
聚集在那里的人每个人都很年轻。
高中生或是大学生,差不多就是那个年级的。
他们肆无忌惮地朝着拓殖事务所里面瞧,甚至还有人拿起相机拍照。因为那些人围在玄关得正前方,所以如果不从他们中间穿过去的话,就无法进入事务所。
很明显的,那不是正式的采访媒体,也没办法告他们妨碍营业,只能任由他们一幅旁若无人的模样。
贝尔莎
普利妮希卡拉了一下贝尔莎妮朵的制服。
我们从后门进去吧!
那些聚集的人们现在还没有发现他们。
可是
我们走。
贝尔莎妮朵和妹妹不一样,看来她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
咦?
走,我们从正门走进去!
就像在等她这么讲似的,她讲完后路口的红绿灯立刻变成绿灯。金发少女一脸气氛的表情,踏着重重的脚步通过斑马线。
贝尔莎!等一下啦贝尔莎!
我说要走就是要走!
等一下贝尔莎!
普利妮希卡赶忙追上去。
窃窃私语地说我们的坏话!嘴上还出现奸笑!我再也忍不住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