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露出无限欢欣,无限爱意:“你是做王妃的不二人选,凯罗尔!”
凯罗尔真是百辞莫辨,她懊恼地想:“我又多管闲事了!”
伊兹密潜伏在城内。这天,部下从古董商那里获得一件物饰,带回给伊兹密,他不看刚已,一看大吃一惊:“米达文的额饰!烧得很焦烂,颜色已经剥落,还有紫黑色的残迹。”
他的脸色旋即变得铁青:那是人血!
侍从回道:“好像是古董商从王狱中的杂差手上买来的,具体情况现在还在调查。”
伊兹密一拳击在桌上,伤痛又狂怒,米达文一定被杀了?好残忍!曼菲士,不可原谅!米达文一心想成为你的王妃,你竟然……我要报仇,把你最心爱的尼罗河女儿抢过来!
他立即乔装成布商,来到王城门前,这时,一个女人踱到他身边,笑着问道:“你是布商伊密尔吧!我是宫中的女官亚莉。女王陛下想看看你的布料!”
晨曦洒满了大地,凯罗尔深眠未醒,她又梦见了家人,在和他们一起说笑,一起嬉戏,一起享受着考古的乐趣呢!忽然,赖安过来焦急地说:“凯罗尔!你在哪里?”
“哥哥,我在这儿,哥哥!哥……”
凯罗尔扯开嗓子大喊,不料却惊醒了,她脑子里好一阵迷离,清醒之后,不禁悲从心生,眼泪夺眶而出,她来到寝宫外庭,缩在一根大柱子下,嘤嘤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凯罗尔!”
凯罗尔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唤她,连忙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却不见半个人影,她一时疑幻疑真,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了。她站起来,怏怏地回寝室,却猛地发现帐幔下放着一匹漂亮的布,她拿起来,一张纸掉在地上,她拾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有要事相谈,今晚在西宫的庭院等你。伊密尔。”
凯罗尔心中一喜,求之不得!
在不远处盯稍的爱西丝阴阴一笑,对亚莉说:“你跟伊密尔说好了吧!命令西宫的卫兵,除了伊密尔,不得让人接近西宫!安排好埋伏!”
凯罗尔这一整天都乐滋滋的,不时还偷笑出声,她又燃起了逃离这儿的希望:有伊密尔的协助,我一定可以沿沙漠到开罗,回到二十世纪。一定行得通,也许有希望!即便是一点点也好!
乌纳斯注意她有异平常,更是紧盯住她不放。很快就到了傍晚,凯罗尔正苦于无法摆脱他,突然宫里传来呼救声:“快来!有刺客!”“法老遇刺了!”
乌纳斯脸色大变,急赶过去,凯罗尔也吃惊不少,一同过去看个究竟。到了那里,只见一片乱哄哄的,西奴耶正在为曼菲士敷药,曼菲士喝住乱成一片的侍从:“别瞎吵,只是肩部被刺伤而已!”
西奴耶一见凯罗尔来了,忙叫她过来:“凯罗尔,拜托你照看一下法老!奸细好像是从东门侵入的!东门的警卫在干什么?我去看看!”说完就带兵离去。
凯罗尔看到曼菲士的肩上鲜血淋漓,担心地说:“好多血呢!稍偏点就刺到动脉了,好危险!”她顾不得那么多了,上前便为曼菲士包扎。
这时爱西丝夺门而入,紧张地问道:“曼菲士,你没事吧!”她进来一眼就看到凯罗尔,不由得脸色一沉。而曼菲士则笑着说:“没什么,王姐!有凯罗尔在!”
爱西丝更为气恼,眼中透出的凶光直刺凯罗尔。凯罗尔打了个寒颤,停下手来,忙笑道:“爱西丝!你来帮他治吧!”
曼菲士喝道:“凯罗尔,你在磨蹭什么?快给我治疗!”
凯罗尔不由得生起气来,直报怨:“我又不是奴隶!老是用这种口气吼人!”她再检查一下他的伤口,心直发寒:“好深的伤痕!痛吗?曼菲士!”
曼菲士哼了一声,说:“这点伤不会痛的。别说些无聊话,快包扎!”
凯罗尔不屑地想:死要面子!人家吉米痛就说痛,痒就说痒,才不像你这样强颜做作!她想着便把药重重地按到曼菲士的伤口。
“唉……干什么?”一痛之下,曼菲士大叫起来,他瞪着凯罗尔,气呼呼地说:“你是故意的!”
凯罗尔乐了,嘴里却说:“我只是涂药!”
“丫头!对我这般无礼!”曼菲士看到她满脸掩不住的笑意,一股怒火窜到心间,猛地把她按在榻上,“又来了!”凯罗尔害怕地闭紧双眼,以为手腕又要被扭、脖子又要被掐了。
好一会儿,却没有动静,凯罗尔缓缓地睁开眼,愕然地看到曼菲士竟然对着她笑,很亲切,很温柔。他轻轻地说:“刚才你笑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笑!凯罗尔,再笑一次……”
凯罗尔心里深深地一震,曼菲士轻轻地搂着她,柔声说:“再笑一次!”
“曼菲士!”凯罗尔脸上一热,第一次,她感到曼菲士的胸膛是那么温暖,臂弯是那么有力,她的心怦然一动……
“凯罗尔,我爱你!当我的王妃,和我同心合力将埃及建成最强大的国家吧!”曼菲士轻轻地在她耳边喃道,凯罗尔在那刻间迷乱不已:怎么了?我……好奇怪,我应该是讨厌曼菲士呀!现在竟逃不出曼菲士的臂弯!被曼菲士抱在怀里……有种被保护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