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厉害!免得手伤再发作!这都是路卡的功劳,否则不会这么快痊愈。”
路卡谦道:“哪里,是御医高明!”
凯罗尔绽开了久违的开朗笑容,她一下就联想到勃朗教授的话:“古代的埃及人很伟大啊!”勃朗教授,你说的一点也不错!你如果能亲临此境,相信你会比我更痛快的!
她转向路卡:“路卡,真谢谢你!”
路卡连忙说道:“啊,不,没想到您这么快复原,真高兴。”他看到凯罗尔的笑靥,心中一动;“不可思议的女孩。天真得像个小女孩。难道她真是传说中尼罗河女神的女儿?”
忽然,一声响若炸雷的“让开”使毫无防备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吃了一惊。那是曼菲士!
曼菲士伸臂欲搂凯罗尔:“你的手腕好了吗?凯罗尔!”
凯罗尔敏捷地逃开:“我不要见你,你走开!”
曼菲士勃然大怒,一个箭步把凯罗尔拦住,凯罗尔重重地撞在他身上,他眼放凶光:“啊!休想逃走,凯罗尔!你敢拒绝我!”
凯罗尔呼痛:“曼菲士……我的手腕刚……住手!曼……菲士,放……手!”
曼菲士粗暴地拧住凯罗尔的手不放:“你还敢拒绝我,我就叫你的手腕再折断一次!”
凯罗尔痛得倒在了曼菲士身上,两人正纠缠不休之际,乌纳斯手持一份报告书,飞奔前来报告:“法老!利比亚的税租船到!”
曼菲士松开了凯罗尔,把心思放在了报告书上。凯罗尔好容易缓了口气,捂住手腕,哀哀地想:“我该如何是好?每一次被他抱在怀里……我就……这不是真爱!曼菲士把我当成奴隶,他想用暴力征服我。他根本不爱我。”
曼菲士只管自己看报告,命人传西奴耶来。倒是伊姆霍德布走到凯罗尔身边,父亲般劝慰她:“法老是真心爱你……尼罗河的女儿!因为他爱你,他才会这样。他还年轻,他不知如何适当地表达自己的情感!”
凯罗尔不解,气道:“就算他不会表达,也不应该三番两次伤害我。这本来就是他天性残暴嘛!”
曼菲士懵然不知凯罗尔对他的反感,只一个劲对西奴耶说:“果然如我猜测,沙漠上的贝特伊族已开始移动,是吗?”
西奴耶回道:“邻近诸国对法老的结婚感到很大的威胁。因为他们相信将成王妃的凯罗尔是尼罗河的女儿!”
曼菲士喜道:“这么说,我的结婚具有相当重大的意义,我和凯罗尔的婚礼,将为埃及带来无上的光荣。乌纳斯,把凯罗尔带到我身边!”
伊姆霍德布也听了曼菲士和西奴耶的谈话,沉吟道:“东方吹来一股怪风……贝特伊族……”
凯罗尔了解他的忧心,为他解难:“伊姆霍德布,马上会有铁的输入。根据我的调查,埃及不产铁。在历史上,现在应该是青铜时代转入铁器时代的时候!在这个时期,谁拥有铁器,谁就是这个时代的胜利者,东方的叙利亚不正慢慢崛起吗?伊姆霍德布宰相!此时的欧洲还在黑暗时期,这时统治世界的是亚细亚民族。换言之,我们只要守住沙漠和红海,埃及就得以安全,你说是吗?”
伊姆霍德布惊喜道:“一点也不错,凯罗尔!邻近各国一直对埃及图怀不轨。凯罗尔,你能预知未来,你真是尼罗河女神的女儿。你是埃及的守护神!”
他说着就向凯罗尔行礼,又仰望长空,感谢天神:“凯罗尔能预知未来,是埃及的守护神!必能解除埃及的危难!”
凯罗尔慌了:“不,不是我能预知未来!我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伊姆霍德布!我是二十世纪的人!我不过是喜欢考古学的美国学生,我是从二十世纪的历史书中得知的。我没有什么神力。”
伊姆霍德布充满敬意地执起凯罗尔的手:“你能预知未来,你是我埃及的守护神!”
乌纳斯也激动地说:“凯罗尔,你是!你能预知未来,你是我们的守护神!”
观看了一切的路卡暗暗惊异:不可思议!她能预知未来。怪不得埃及人视她如国宝!只要夺得她,就能抵挡万军了!难怪伊兹密王子那么想把尼罗河的女儿弄到手!
凯罗尔心慌了:啊,谁能为我解说这一切呢?这全是误会!真可怕!我根本没有什么预知能力,万一我把埃及整个领错方向,那我就成了罪人了。我只是一个二十世纪的平凡女孩,竟然无意中,掉入一个可怕的深渊中!我不能再待在此地!我得到锯齿形金字塔去。
凯罗尔心意已决,唤路卡道:“路卡!我想早日离开王宫!”
路卡心中惊喜,应道:“遵命,尼罗河的女儿!”
而在爱西丝的寝宫中,爱西丝准备出发到下埃及的神殿去。忽然,伊姆霍德布求见。
爱西丝斜倚榻上,轻摇羽扇:“伊姆霍德布,深夜求见,有何指教?”
伊姆霍德布谏道:“女王陛下,请三思而行!万一你们姐弟不和的事传到邻近诸国,您要我怎么向先王交待?”
爱西丝冷笑一声:“好,那您说我该怎么办?”
伊姆霍德布直言:“女王陛下因为得不到法老的爱就怀恨而去,这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