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救的。”
曼菲士一听到凯罗尔的名字,心就软了一半,执剑的手垂了下来。
乔玛莉心中窃喜,却苦着一张脸把谎圆下去:“我是个旅行的舞女,经常从这个国家到那个国家,行踪漂泊不定。上次我经过沙漠时,因为缺水晕倒了,醒来后看到一位金发白肤的少女陪在我身边,还喂我水喝,救了我一命。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是尼罗河女儿。她还要我替她服侍陛下,然后就消失了。”
她说得有板有眼,大家都点头议论:“果然是尼罗河女儿!她最善良了。她会把污水变成清水,甚至有时为了一个下,她都不惜舍命相救。”
曼菲士轻轻笑了,眼神瞬时柔和下来。他伸出手轻抚着乔玛莉,真诚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来,跟大家一起庆祝吧!”
他又对爱西丝说:“王姐,乔玛莉没说谎。”
“不可能!”凯罗尔不是神的女儿,爱西丝最清楚了。她一口咬定乔玛莉在说谎。曼菲士转而向她喝道:“王姐,你再说这种话,我就不理你了。”
爱西丝极力争辩:“凯罗尔一定死了,为什么你总不死心呢?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懂我的心意?”曼菲士不再理睬她,背对着她和乔玛莉喝酒。
爱西丝哀怒地望着曼菲士,而乔玛莉却贴着曼菲士娇滴滴地说:“法老,让我给您表演歌舞吧!”
曼菲士刚才还沉浸在对凯罗尔的思念中,如今被乔玛莉一说,清醒过来,却不置可否。乔玛莉心想:你还没看过我的弹唱呢,看了保证你叫好不迭,把尼罗河女儿忘个一干二净!想到这她就禁不住一阵兴奋,拿起牛头金竖琴,舒指抚琴,弹将起来。一时间,整个宫殿回荡着动听的音乐,时而缓如流水,时而急如疾风。琴间玲玲动听,铮铮悦耳,所有人皆惊为天籁。
乔玛莉即兴跳起舞来,身体四肢柔若无骨,舒展自如。顾盼生姿,百媚尽生。大家看得兴奋不已,一个劲地喝彩:“好!”
乔玛莉的眼光从眼角瞄向曼菲士,她满意地看到,曼菲士脸上的?色似乎稍稍减少了。伊姆霍德布悄悄叫过西奴耶,暗派他去调查她的来历。
而爱西丝冲到神殿,伤心地倒在神阶上放声痛哭:“凯罗尔不是神的女儿,她一定死了,为何大家都不相信我?”
亚莉安慰道:“别伤心,女王陛下。我现在正在寻找和凯罗尔相似的尸体。那个女人的谎言很快会被拆穿。法老和凯罗尔的婚礼在最后仪式时出事故中断,因此,婚礼不成立。您是神殿的祭司,有权告诉大家这是神灵传话给您的。”
爱西丝深深玩味着亚莉的话:“婚礼触怒了神,所以才发生意外,因此婚礼并不成立!”
她心里亮堂起来……
凯罗尔一连几天恶梦不断,即使是在清醒的时候,也常常听到那种不可思议的声音:“尼罗河女儿,你在哪里?”
一旦这声音顽固地在她耳边萦绕,凯罗尔就犯头痛。这天她突然问:“哥哥,你听过尼罗河女儿这个名字吗?”
赖安摇摇头,凯罗尔一脸困惑:“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啊!头又痛了。”
赖安心中一阵不安,他轻抚着她头发:“你果然是神经衰弱,叫你回美国,你又不干,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凯罗尔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不,我没关系,你看我多精神!”
“凯罗尔!”凯罗尔老远就听到吉米在外面叫她。不一会儿,吉米进来了,拿着一本她想了好久的书,兴奋地叫道:“你想看的书,我替你从图书馆借来了。你什么时候变成书虫了?”
凯罗尔调皮地一笑:“我本来就是个很用功的乖学生!而且赖安不准我外出,只好看书了。”
吉米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人笑成一团。赖安看着一对年轻人快活的样子,也不由得笑了。但不一会儿他就陷入深思,凯罗尔身上的谜团太多了,她的突然了现,她的伤口,她的怪异表现,一切都让他担心而困惑。
“吉米,这里的开罗街道就是古代的下埃及吧?”凯罗尔用力推开窗,轻风拂过她的脸面,让人清爽无比。她心里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她会在埃及过一辈子。她想到赖安让她回美国时,她的心像碎裂般难受。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这样,只觉得一直很想再去一次那个收藏普禄多法老宝藏的博物馆,她也这样跟吉米说了,吉米答应明天带她去。
风儿轻柔地吹进来了。“尼罗河女儿!”一阵若隐若现的声音顺风飘过来,凯罗尔吃惊地向四方张望,这次吉米也听到了。他猛然一惊:尼罗河女儿!那是不是我的错觉?爷爷说过世界上还存在着许多我们所不能解释的现象。难道……
凯罗尔在一旁失神地叫道:“谁在呼唤我?是谁?”
吉米扬起手来“啪”的一巴掌打在凯罗尔的脸上,他要赶走那个死缠着凯罗尔的怪物。
凯罗尔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耳光,当地就哭了:“你干什么?吉米,连爸爸和哥哥都从来没有打过我。”
吉米一把搂住她,深吻着她的秀发,痛苦地说:“凯罗尔!不要离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有预感你会再度失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