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门。
踏踏!
踏踏!
大批的铁蹄乘着还没完全天黑,飞奔而出,很多拿着火把,陆秘在其中,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
---去北边!
和南庆大军汇合。
也是在中午他才知道南庆在北面竟然取得了那样辉煌的战果,等于说,只要能和南庆会和自己就赢了。
帝都?
无碍!
先给藩王占去,反正已经继承了皇位。
除非自己死。
否则。
禁军和卫军不会背叛。
现在无非是丢人一点,可相比丢命,丢人算啥?
等到和南庆大军汇合,定要好好教一下藩王们,什么叫做笑到最后,大延的国君之位,终究是自己的。
胜利,就在不远。
。。。
只是。
陆秘出逃,藩王会干看着?
显然不会。
其也已经的大北部藩王被打崩的消息,深刻的知道,后路断绝,只有杀了陆秘,才有可能扭转局势了。
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为预防其北上和南庆军接头,然后直接包围自己,藩王们早就有所准备,大批的军队绕道去了帝都北。
于是,陆秘出城数十里。
“杀!”
“斩陆秘人头者,赏万金,封侯。”
“。。。”
虽然天黑,但在蓝色的月光下,还是能看清一些。
只见前后出现藩王大军,陆秘整个人都快麻爪了。
不!
不能输。
“一帮乱臣贼子,杀!”
嘴里大吼着,脸上早就无法淡定,生存存亡,这要是输了,一切皆无,前方指不定藩王布置了多少人。
不一会儿,见己方落於下风,陆秘一咬牙。
撤!
现在,帝都南虽然被占,可并非完全沦陷。
先退回去,再谋求突破。
。。。
蓝色月光下,血色弥漫。
次日。
清晨。
整个大延帝都的北部,如修罗场一般,一整个晚上,双方力量都在激烈厮杀当中,因为谁都没有退路。
不赢,就是死。
士兵们也杀红了眼。
如禁军。
如卫军。
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投降。
虽然之前夺位时,都在一边看着,但既然陆秘登基,其命令,就是不可置疑的,一个个捍卫不死冲刺。
双方都损失惨重。
陆秘站在北城墙最高的塔楼上面,赤红着眼。
身体颤抖。
绝不能输。
此刻。
其身旁的幕僚们已经有些忐忑,看着眼前战争,心里十分复杂,这场杖要是打完,还能活下来多少人?
就算南庆退去。
整个大延的军力也将空前虚弱。
。。。
另一头。
“上!”
“不计代价,杀陆秘。”
“必须得快,不然南庆大军来,我们都得死。”
“。。。”
藩王们也是顶着通红的眼睛,一幅要拼命的架势,没办法,南庆大军又动了,仿佛催命一般在后方推进。
而且,实在是没想到,北部藩王也那么不经打。
被南庆分分钟打崩掉,如丧家之犬般被撵着跑。
没了后路。
只有拼命。
输赢就快见分晓,一个个哪里还睡得着。
“这群废物,怎么就挡不住南庆大军。”
“该死,让我们陷入无路可退的局面。”
“。。。”
大骂着北部藩王的无能,虽然自己手下也一样,但显然,把错误归咎于别人,总比扛自己头上的好些。
同时,催促着手下继续往上冲。
。。。
此外。
百城和千寨的人,也在持续关注着这一场决定大延命运的最终之战。
是藩王赢?还是陆秘赢?
双方都不敢早下结论,免得又被打脸。
不过。
无论谁赢,都有一个‘旱涝保收’的赢家存在。
---南庆!
启州已然入袋。
现在还占据了大延大部分土地,想要多要一些财物,大延不敢不给,否则地话,南庆很可能亲自去取。
尽管迫于百城和千寨压力,不敢打大延其他领土的主意。
可劫掠一番,百城和千寨也不会因为这个就直接撕破脸。
实名羡慕!
经此一役。
南庆国土面积再涨,获得了启州,那可是大延的粮仓之一,最大的出海口,人口多,地理位置也很好。
自此以后,大延几乎沦为内陆国。
至于北边沿海?
太偏!
太冷!
那里的出海口,价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