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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音,即善就跟进了洞的耗子一样,任你在外头如何跳脚,他却是一点也不会露头。
没办法,宁如安只能灰溜溜地摸到平常她睡觉的地方,打算先躺下再说。
毕竟这会儿她对即善,还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是等宁如安摸到自己平常睡觉的地儿的时候,她伸手一摸,却只摸到了床板。
别说是褥子了,就连铺在床下面的稻草,宁如安都没有摸到。
她整个人都给整蒙了。
不过很快,宁如安就反应过来,这绝对又是即善的杰作。
这个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所以被子什么的,也是只有一份。
先前都是宁如安在享用这张床以及所有的配套设施,即善要么睡稻草,要么上房梁,一来就主动将最舒适的床铺让给了宁如安。
这会儿被子什么的不见了,宁如安虽然气即善一声不响就拿走了,但是她也觉得没啥,毕竟大家都是人,总不能最舒服的东西都留给她一个人。
只是,要是即善把那些东西都弄上了房梁的话,宁如安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甚至还有些好笑。
所以,对于自己被子离奇失踪的事情,宁如安只是在心里暗骂一声即善不打招呼,便也没有做出什么别的反应。
她乖乖地又在屋子里头摸来摸去,摸进稻草堆里头就钻了进去,跟只小老鼠一样。
屋子外面的风并没有因为屋子里的人休息了,势头就有所减弱,依旧是耀武扬威地穿来蹿去,仿佛要将这座破旧小屋子的房顶给掀开来才罢休。
缩在稻草堆里面的宁如安,听着外面凄厉的风声,脑子里面全都是即善刚刚说的话。
即善自然是在卖关子,宁如安虽然当时没反应过来,但是现在静下来想一想,她大约也能够理解即善说的大概是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