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或者应该说,幸会。
为各位献上『风之王国』第四集。
这回宰相噶尔终于回国,并与翠兰等人一同前往雅隆,途中还经过了工布(吐蕃境内的国家,或者应该说领地吧)这个国家。
工布的现代地名为林芝地区。
因为日文的发音几乎一样,若是将这个名字记在脑中,然后再去看西藏旅游导览或纪录之类的东西,应该会很有趣喔。
工布拥有独特的民族服装(类似仅在中央挖个洞让头穿过去的原始袍子,衣摆边缘有装饰,非常漂亮喔),而且这个地方以后世所记载的吐蕃王家复兴神话为首,拥有诸多传说。
还还有,前作『女工之谷』有一项错误要向读者致歉。
那时我将牦牛与牛所生的混血种称为「rndzomo」,其实称作「mdzomo」的仅限于母牦牛而已。
正确的发音应该是「mdzo」,真是抱歉。(编注:中文称牦牛与牛所生的混血种为偏牛,西藏语发音为mdzo,母牦牛则称为mdzomo。)
总之,我犯了这个有点蠢的错误。
话说我常因会错意导致念错发音。
特别是人名或地名,我时常在透过眼睛传到大脑之前擅自改掉原意,变成了其他自己听习惯的发音。
所以现在『用手指指出那个字、念出来、加以确认』已经变成我的固定工作了。
就像施工中的工地一样。
直到现在,我还是常常出声朗读自己所写的文章,不过一个人在房里听着自己的声音,感觉还蛮诡异的。
此外,我也常常无法看懂自己所写的笔记。
虽然写作是用打字的,不过直到稿子全数完成为止,无论推敲剧情或做笔记的时候,我多半是使用两支原子笔来做,通常做这类笔记的时候都很赶,所以都尽可能地简洁记录,结果反而写了些自己看不懂的东西。
过去曾让我最头大的一次,是在对折的A4纸正中央大大地写了个类似标题的『くまがこい』之字。
是『熊来了(编注:熊が来い)』?还是『居飞车穴熊(编注:熊围い,将棋围将阵式))』?后来我由前后纸张上的内容推测出这或许是指堤﹒涩鲁的『黑眼圈很重(隈が浓い』。(※编注:三者日文发音皆为「くまがこい(kumagakoi)」)
明明想要节省时间,却反而浪费了更多时间,真是令人沮丧。
还有一件令人感伤的事。
今年元旦(包括去年除夕的深夜),我前去敲了除夕夜之钟。
我们家是寺庙,因此我总是任性地决定『一百零八下钟声的最后一下要由自己来敲』。数年来,这个誓言都得以完成(?),不过今年因为有风雪的关系,情况和之前不大一样。
按照历年来的惯例,敲了约三下之后就要交棒给前来参拜的居民,可是今年因为风雪的关系,所以没有人可以接棒。
我们除去了积在绳子上的雪却漏掉钟锤上的积雪,结果敲了第一下之后,上头的雪就啪啦啪啦地掉了下来
于是我只好在头顶着雪、身旁也堆满了雪的状况下,一心一意地敲着钟。
虽然庭院里有升火,但是毕竟离挂着钟的建筑物很远,所以一点也不暖和,我的心情就有如『卖火柴的少女』。
不过,最近这几年我住的镇上都是暖冬。
屋檐下不会结冰柱,家里的花瓶也没有裂开,猫咪喝的水不再结冻,也没听说放在仓库里的啤酒会冻起来了。
记得以前营养午餐的牛奶瓶,每天至少会破个两、三瓶的
换个话题,很久以前,我曾经在后记里提过『好想看狐狸』。
在那之后,我家真的有狐狸出现,而且到现在已经生出第三代还是第四代了。
第一代是一只左眼不好的母狐狸,它的学习能力非常强,还知道只要一打开厨房后门就会有人出来,再开一次就会有人进去;像这样的事情,它很早就知道了。
丢剩饭的时候,只要喊『kon』,它就知道是在叫它啊,虽然狐狸并非有剩饭就会靠近,但是只要有肥肉之类的剩菜时,就连丢的人也会很期待呢。
另外还有好几只也会出入我们家,看来它们的势力范围似乎有所重叠。
不过狐狸们享用剩饭的权利似乎也有所谓的『先来后到』,在先来的狐狸吃饱之前,其他的狐狸都会乖乖等待。
不同的个体也会有不同的个性,像最近来的公狐狸,靠近到十几公尺之内的距离也不会逃跑,它会测量拿着剩饭靠近的我与它之间的距离,脑袋瓜忽上忽下地吃到我靠近至与它的安全界限为止。
这或许才是野生动物应有的姿态吧。
行文至此,还是老样子写了毫无重点可言的后记,在此感谢愿意读到这里的读者。
最后要深深感谢,这次继续为本书画了美丽插图的增田惠老师,还有就连面对我恼羞成怒也能利用无数名言冷静应付的责任编辑O女士。
啊、还有在2005年二月中旬发行的杂志《Cob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