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吧。」
第三名男子又如此说道。
结果,小个子男人叹着气叫两人别这样。
「吶,小姐,这两个家伙是认真的喔,妳还是趁着没受伤之前赶快答应卖掉官符吧。无论怎么说,人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比起妳单方面逞强、造成一生无法治愈的伤口,还不如拿卖掉官符换来的钱和弟弟过着简朴的生活比较好喔。」
「才不要,我不会卖掉官符的!」
温希丝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然而被这句话吓到的不是别人,正是以坚决口吻回答的温希丝本人。
她用手背擦拭嘴角、强忍着痛楚坐起上半身,内心却后悔不已。倘若她再多说一些不必要的话,就很有可能会继续挨揍。然而她也无法否定自己刚说的话,如果要撤回前言,除了答应卖掉官符外别无他法。
正如同沙达瓦所说,她无法撒那样的谎。
如果明天早上没有提出拍卖申请,让他们去找塞金麻烦的话就更糟了。
「你们快回店里去告诉戈尔巴,我绝对不会卖掉官符的!」
看着温希丝强硬的态度,小个子男人又叹起气。
「我不是叫妳好好考虑吗?就算妳现在坚持,等一下马上就会后悔的。不会留下太大的伤痕,却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可比妳想象中还要多的。」
小个子男人讲完后,拿出一根缝制皮革制品用的粗长缝针,直接刺入温希丝垂放在地上的手背。
温希丝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发出惨叫,只顾着用另一只手压住伤口。
小个子男人将针转了一圈,边叹息边将针拔出来。
温希丝将受伤的手压在胸前。
「沙瓦达,把她的鞋子脱掉。」
被小个子男人命令的沙达瓦,意兴阑珊地将手伸向温希丝。
温希丝在地上匍匐试着想逃开,裙襬却被踩住无法前进。
沙达瓦架住她的双臂,将她的身子往上拉,另一名瘦子同样也兴致缺缺地脱掉了她脚上的鞋子脱掉。
至于小个子男人,则是用粉红色舌头舔舐沾有温希丝血迹的长针。
「用这个插进趾甲里的话,就不会留下太大的伤痕。」
「不要!!住手!」
温希丝发出尖锐的喊叫声。
脚底板触碰到的地板,冰冷到几乎快让她失禁了。
「那就赶快说妳要卖掉官符。」
小个子男人以温和的语气命令她。
温希丝感到头昏目眩,却仍旧默默地摇头。
她父亲将自己的人生与梦想全部投注在盐商这个身分之中,父亲深爱着扎西岗这个城镇、商人们还有家人,官符可以说是父亲的生命结晶。
温希丝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像父亲一样,成为能对人们有帮助的盐商。
所以她根本说不出卖掉宫符这种话。
尽管如此
小个子男人用冰冷的手抓住她的脚。
她想要抽回脚,膝盖却被牢罕地固定住。
沙达瓦挡在她背后,让她无法后退。
温希丝心想,这回她大概撑不住了。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像这种拷问式的攻击接连不断地加诸在身上的话,她一定会就此舍弃自己的坚持;再加上,游牧民族与城镇里的亲友全都翻脸不认人,更让她感到心灰意冷。
既然如此,是否应该在负伤之前下决定算了?
她心里这么想,却说不出话。
于是,温希丝只好闭上双眼并咬紧牙关。
紧接着,一股意料之外的重量压上了她的背。
要找到温希丝是很容易的事,因为集会所里的房间非常少,只要朝有人声的方向前进,自然就能抵达目的地。
在微弱的火光中,慧看见温希丝被三个男人强押着。
慧悄悄地拔出短剑,然后用剑柄敲向温希丝背后那个男人的后脑杓。
这名肥胖男子没发出半点声响就倒向前方。
温希丝脚边的另外两个男人连忙拾起头。
这时,慧已经制伏了其中那名瘦子,移动至手拿长针的小个子男人身旁。
「你们是戈尔巴的手下吗?」
小个子男人没有回答慧的问题,反而重新握好长针扑向慧。
慧面对该名男人敏捷灵活的动作不禁向后退了几步,虽然已经准备好要发动第二波攻击,但是小个子男人却头也不回地一溜烟冲出房间。
成功脱逃的男人跑到走廊上之后依然没有减速,飞快地冲下了楼梯。
慧于是不得不迅速展开行动。
如果在这边拖拖拉拉的话,那个男的或许会去带其它同伴回来。
如果将这两个倒地的男子绑起来交给区役所,应该就足以告发戈尔巴,可惜的是慧找不到可以绑他们的绳子,而且也没有人可以帮忙把他们带去。原本慧是为了避免在狭窄的房间里和对方扭打,所以才把对手打昏,但由于有一个人逃走了,事情似乎也无法如他所愿。
最后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
慧将被压在昏倒壮汉下方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