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这次尺尊说的完全没有错。
但是她还是觉得无法完全认同,拉塞尔被指出这个还无法完全改掉的陋习,哭泣之余,内心还感到一阵动摇。
翠兰在愤怒的反作用下,将拉塞尔抱在胸前。
翠兰抱着抽抽搭搭哭个不停的拉塞尔,连同朱璎、齐夫尔一起回到房间。
尽管坐在床上,拉塞尔还是哭个不停,让翠兰实在无法丢下紧贴在她胸前的拉塞尔,前去茹央妃的寝宫。
“我去向茹央妃夫人转达翠兰殿下明早会再前往问安。”
噶尔向翠兰保证,拍拍拉塞尔的背后走出房间。翠兰在感激噶尔贴心的同时,也突然觉得他对拉塞尔总是莫名地宠爱。
“噶尔大人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子?”
翠兰这么一问,让同行至寝室的齐夫尔笑了。
“或许吧。我曾见过噶尔大人的家人,虽然只有一次,但噶尔大人对他的孩子疼爱得不得了。”
“那可以把他们叫来雅隆城里啊!”
翠兰晃了晃膝盖,摇摇拉塞尔的身体征求他的同意。
在前来雅隆的途中,拉塞尔也表示想见噶尔的孩子们。但是对拉塞尔而言,当下的问题视乎是尺尊对待他的态度。
“我讨厌尺尊殿下……”
翠兰抓起拉塞尔冰冷的收,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尺尊殿下是因为拉塞尔的手碰到毒,才会急急忙忙帮你洗手的喔!”
“但是人家的手很痛嘛!”
拉塞尔抬起头来,开始用他那少数能使用的词汇,来说明尺尊抓住他的手时力气又多大,以及在水中多用力搓他的手掌。
翠兰听拉塞尔说完后,向坐在身边的朱璎问道:
“朱璎,尺尊殿下回雅隆已经快一个月了吧?这段时间,她都没有邀请拉塞尔进宫吗?”
“有是有,但拉塞尔殿下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了?”
被翠兰这么一问,拉塞尔撅起嘴说:
“因为…尺尊殿下很恐怖嘛。鼻子上挂着金饰,嘴巴和指甲都是鲜红色,一定是半夜去挤家畜鲜血的关系。”
拉塞尔的辩解让翠兰差点笑了出来,但他接下来的话,实在不是好笑的内容。
“铁帕说对家畜下毒的是尺尊殿下。”
“…下毒?”
床单上的齐夫尔不怎么感兴趣地对一脸疑惑的翠兰点点头。
“其实这一个月,城中陆续发生家畜中毒的时间。是从大约一个月前,有马吃下饲草后口吐白沫开始,陆续还有犛牛和狗也倒下了。”
“狗…难道是……”
“不是乌摩和耶布立姆。奸诈狡猾的乌摩和胆小如鼠的耶布立姆,是不会这么轻易吃下有毒的饲料的。”
朱璎用尖酸的语气说道。
“死掉的是茹央妃夫人的狗,是只非常可爱的狗,和乌摩它们也很要好,却在吃下饲料后,就突然倒下身亡了。”
“是茹央妃夫人的狗啊……”
翠兰觉得心情很复杂,虽然她很庆幸还好不是乌摩或耶布立姆,另一方面,一想到茹央妃的心情就觉得很难过。
“鱼是村里送来烹饪用的。”
朱璎对着低头不语的翠兰一个劲地说道。
“就在厨师不注意的时候,鱼肚皮全都翻白。松赞·干布王为了小心谨慎,命令今后要加强试毒。关于家畜中毒一事,是由桑布扎大人在调查,虽然现在什么都还没查出,但齐夫尔大人也直接收到命令,要随时守在拉塞尔殿下身边。”
“另外还有人暗中散播家畜中毒是尺尊夫人所为的谣言。”
齐夫尔眉头深锁,打从心底叹了口气。
“有人还煞有其事地灌输这件事给拉塞尔殿下知道。虽然家畜中毒发生时间和尺尊夫人回城的时间差不多,但光是这样既说是尺尊夫人所为实在太武断了。”
“那个叫做铁帕的就是其中一人吗?”
翠兰晃了晃膝盖,望着拉塞尔的眼睛问道。之间两眼泛红、闪着泪光的拉塞尔激动地回答。
“铁帕是祭司见习生。”
“祭司见习生?”
“嗯。他一面帮忙准备祭司的仪式,一面学习占卜和用药。铁帕虽然还是小孩子,但他什么都会、什么都知道喔!”
“这样啊,真是厉害。”
翠兰也打从心底感到佩服,但一方面又对他将一些空穴来风的谣言灌输给拉塞尔一事感到困扰。有尊敬的对象虽然是好事,但小孩子总会把自己喜欢的对象所说的话照单全收。实在不能因为拉塞尔年纪还小,就对他作出如此不慎的发言。
此时朱璎察觉到翠兰的心情。
“铁帕那边就由我去提醒他吧,请您不要太生气。他现在也很头痛,大祭司巴桑正因反对松赞·干布王的计划,而拒绝来城内出勤呢!”
“松赞·干布的计划?”
“就是建造寺庙的事。”
齐夫尔苦恼地说道。
翠兰突然啊地一声,表示她知道这件事。
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