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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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阱,然后在午后以柳洞寺为新据点,持续进行监视。

切嗣预料绮礼可能会把圆藏山这里当作举行仪式的地点。敌人离开冬木教会的原因当然也是为了隐藏行踪,但是既然主动放弃原本保有的灵脉,就可以推测出对方一开始就有意在更高级的灵地举行仪式。如此想来,言峰绮礼在杀掉远坂时臣的时候应该就可以夺得远坂宅邸,但是他却拂袖而去,所以剩下的地点就只有圆藏山的大圣杯了。

当然,这些行动或许全都是绮礼为了误导切嗣而演的假戏,他再次回到冬木教会或远坂宅邸的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没有。为此切嗣也已经在两栋建筑物中设下机关,只要绮礼走进任何一栋建筑物里就绝对不可能活著出来。只要从爆炸后的瓦砾堆中回收『圣杯容器』的话,就可以轻而易举分出胜负──爱莉斯菲尔的性命他当然也已经看开,就当作她已经死了。

再来如果绮礼有意反将自己一军的话,第四灵脉的冬木市民会馆也不能置之不理,但是切嗣只在那里配置一只监视用的使魔。后来才确认具有灵格的第四灵脉还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直到现在都还是「乾净的土地」,从来没有设过咒术防御措施。从魔术战的观点来看,相较于其他三处仪式候补地点都是「易守难攻」的地势,市民会馆完全没有一点要塞作用。

就算言峰绮礼当真出现在市民会馆,到时候只要正面进攻就可以了。虽然那的确是最糟糕的状况,但是落于被动的时候风险也最低。依照优先顺位的话,圆藏山才是切嗣无论如何必须占据的位置。

如果舞弥还在的话,至少可以让她监控市民会馆,做好万全准备以迎战绮礼。但是再懊悔也没用了,现在切嗣能够依靠的人就只有自己而已。

切嗣忽然回忆起他刚失去娜塔莉亚不久的时候。仔细一想,他没有与人搭档独自行动的经验竟然出乎意料地少。会对这一点感到意外──可能也是因为每次最后活下来的总是只有切嗣一人的缘故吧。

这么一想,切嗣以往的人生一直都与孤独这句形容词无缘,这也是因为他的人生比孤独还要更残酷。切嗣的身旁总是有某个人在,而杀死或是害死那「某个人」的元凶不是别人,也正是切嗣自己。

舞弥和爱莉斯菲尔都是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分离的人,而现在切嗣果然还是独自活著,准备面对最后的战役。以这种方式开始,又以这种方式结束。这想必就是卫宫切嗣的天命吧。像自己这种人,上天怎么可能允许他在别人的关怀之下死去呢。

──设置在山门的结界感应到有人接近。切嗣中断毫无意义的感慨,手中提著Calico冲锋枪窥探寺庙境内。但是他不需要警戒,靠近过来的魔术波动是切嗣熟悉的对象。

对了──切嗣想起他没有把对他而言应该是最强助力的存在当成自己人算进去,让他为之失笑──虽然不知道这位不理会切嗣的策略擅自行动的圣洁骑士究竟算不算自己人,不过她也还活著。

就算隐藏起来,从灵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召主在哪里。Saber直接来到切嗣藏身的树丛前停下脚步。双方的距离十分微妙,在对话可及的范围之内,又是斩击的剑圈之外。两个相识的人以这段距离交谈实在太远,但是这段距离正代表这组从灵与召主心理上的隔阂。

纤细的西装打扮和平常一样笔挺体面,但是她的神色却掩不住一丝憔悴。对身为英灵的她来说,就算肉体不会感觉疲劳,还是免不了因为劳心而耗乏吧。之前随侍在爱莉斯菲尔身边时的凛然眼神现在已经明显不如以前锐利。

面对切嗣无言的眼神相对,Saber似乎也认为形式上的寒暄问候毫无意义,无精打采地垂下头,开口说道:

「──从昨天晚上我一直在街上到处寻找爱莉斯菲尔的踪影,但还是没有任何线索……非常抱歉。」

切嗣脑中一直没有想到这名从灵,就这样放著她不管。她一整个晚上花了多久的时间做什么事,切嗣一点兴趣也没有。而且一听之下,Saber的行动就与他料想的一样徒劳无用,他想不到任何话语可回答。

都到了这个关头,Saber的目标还是「救出爱莉斯菲尔」。

就在切嗣从昨天半夜到今天早上一步步设置死亡陷阱对付言峰绮礼的时候,这名从灵大概只是一个劲儿地寻找爱莉斯菲尔,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市内毫无目的地乱冲乱撞吧。

这是她身为骑士的坚持吗?还是对于曾经侍奉过的主君愚忠呢……她的行动虽然愚蠢,缺乏计画性,但是对早早放弃妻子的性命而改变战略的切嗣来说,却也是最严厉的批判。

Saber到这里来当然不是为了责备切嗣,她只是在搜索爱莉斯菲尔的途中来到柳洞寺,在这里发现自己召主的气息罢了。这两个人隔了两天之后再会,再次看到彼此的计画与行动差别如此之大,结果只是让他们重新认识双方关系的不睦而已。

在切嗣从阴暗树丛中送出的冷漠目光注视之下,Saber内心有一种冰凉的预感──直到所有战斗结束之前,她都不会与自己的召主好好说上一句话吧。

「……那么我要继续去寻找爱莉斯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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